司若弦怕司若兰走不稳,一手拉着阿宝,一手拉着司若兰,侧着走,路上碰到其他几个小孩,毫无意外地被笑是螃蟹走路。睍莼璩伤
司若弦也不在意,她笑着跟几个孩子调笑了几句,便一手抱起阿宝,一手拉着司若兰继续走。
走过几条田埂,路开始宽阔好走一些,司若弦这才松了司若兰的手,让她自己走,而她还抱着阿宝,她觉得,这孩子挺可爱,看着这孩子,不由地,她想到白昱辰,不知道他与那魔界小公主怎么样了。
远远地,阿宝便看到了他爸爸,甜甜地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高兴地给司若弦、司若兰指方向。
顺着阿宝的方向,司若弦、司若兰皆看到想看的人。
夜城歌一身玄色衣袍,袖口卷了好几截,露出有力的手臂,腰间,他将衣袍的下摆撩起,在腰间打了一个结固定好,地里有些湿润,会沾鞋,夜城歌并未穿鞋,裤管卷到了腿肚,手里挥动着锄头,就他那穿着打扮,跑到地里干活,怎么看,都觉得另类,偏偏他的动作那么优美,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挥动锄头的动作,司若弦也觉得好看极了。
司若兰的目光毫无疑问地是定格在阮麟寒身上的,阮麟寒穿着一身青色的袍子,与夜城歌一样,袖口卷起来了,衣袍下摆束腰上去了,鞋脱了,裤管卷到腿肚了,手里同样挥动着锄头,不用怀疑,他与夜城歌一样,看起来都很另类,偏偏,动作很优美,极具诱、惑力。
司若弦笑看着,突然起了一种恶作剧的心理,她对着夜城歌与阮麟寒,远远地吹了一声口哨,笑着调、戏道“美人儿,甩正面。”
夜城歌与阮麟寒一听便知是司若弦,她那简单的六个字调、戏,令他们狠狠地抽搐,手上差点一个不稳,把锄头重重砸在自己脚背上,他们好不容易熟悉了失忆后的司若弦,冷静、睿智、狂傲、邪肆、大胆、果断,为什么突然之间就颠覆了她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她这是想做什么?
司若兰也瞬间愣住了,她这个小妹,现在唱的是哪一出呀?不是来叫他们吃饭的吗?怎么就调、戏上了?
同样在地里的阿庆,简直就像被害人雷劈了一样,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司若弦见三个男人没有一个回头的,心里可就有些不美丽了,不美丽之后呢?她又来了兴致,勾唇一笑,如含着秋水的褐色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不回是吧?我有的是办法,看你们能忍多久。
司若兰浑身一个激灵,她怎么看着若弦脸上的笑容那么邪恶呢?
阿宝则是兴致勃勃地看着司若弦。
还不待司若兰有反应,司若弦便唱起了歌“对面的男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司若兰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这是她的小妹吗?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驸身了吧?
阿宝则是睁着漂亮的眼睛,兴奋地看着司若弦,他听不懂她唱些什么,但觉得很好听。
阿庆是直接石化了。
夜城歌与阮麟寒浑身一个激灵,手一抖,手中的锄头便掉落在地,好在,没有砸到他们的身上。
司若弦,你要不要这么惊悚啊?至于吗?
“若弦。。。”夜城歌转身,与司若弦隔着一条田埂对望,无限宠溺加无可奈何地说“别唱了。”
阮麟寒附合“你唱歌很好听,只是这歌。。。”很惊悚呀。
“早点给出回应不就好了?”司若弦很干脆地停了下来,逗弄了一下他们,她觉得心情舒畅呀。
“你看你把阿庆吓得。”夜城歌小声责备,眼里又忍不住笑意,这个女人,他怎么舍得再让她受一点苦?骂她?还不如直接甩自己一个耳光。
这个时候,阿庆也回神了,他朝司若弦歉意一笑“对不起,失礼了。”顿了顿,似又想起了什么,又对司若弦说“若弦姑娘,你唱歌很好听。”
“谢谢!”对于夸赞,司若弦从来不吝于接受,她的确受得起那样的夸赞,不过,说一声抱歉还是必要的,她想,这一次比较失礼的是她才是。
司若弦问阿庆“我可以叫你阿庆吗?”
“当然!”阿庆点头,司若弦又说“我这人有时候比较抽风,你别见怪,方才是我比较失礼,我的举动,于你人而言,或许是太过大胆了,你一时也接受不了。”
“不,你这样的性子很好。”刚听到她那么大胆的调、戏,那么惊悚的话语,他的确是有些吓到了,心想这女子真是大胆,性子与长相很不想符呢,但回过神来,他又觉得是他太小题大作了,这样的女子,是很可爱的。
司若弦笑着转开了话题“这天也不早了,可以回家吃饭了。”
阿庆点了点头,去不远处的水田里浇水洗了手和脚,抓过衣服,伸手接过阿宝抱在怀里,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回家了。
回程的路上,司若弦提议下午去市集上添些物品,他们四人的衣服于他们而言,放在京城,那绝对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可是,放在这个小镇,很明显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再者,他们的心意在那里,既然决定就自不会改变,穿着他们身上那些袍子,很多时候,并不方便。
对于司若弦的提议,夜城歌与阮麟寒都没有反对,这个问题,他们也发现了,去重新买一些也好。
回到家里,阿庆与阿庆嫂提起了这事,阿庆嫂当下便下了决定,吃完饭之后,便找到司若弦,说是她也有事要去市集,若是他们不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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