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金心中愤恨,不由得看向墨夜和念归:“好好好,二位,今日,我记下了走!”
肖金狠狠地离开了。
玉奴却是看向墨夜,神色难辨的看了看墨夜怀中的人,说:“两位大人,奴家告退。”
沧若念归透过流纱精纸伞的红纱看了眼玉奴离去的方向。
她没有错过肖金眼中一闪而逝的怨毒,对于一个守财奴来说,让他输了这么多钱的人就是不可原谅。
念归墨蓝色的眸子中,一抹血红乍现。
是日。
墨夜仍旧抱着念归,安静的走在一座山的小路上。
此时是正午时分,但对于魔族来说,此时正是他们最疲倦,睡得最深沉的时间。
整座山上安静的恐怖。
这条路的尽头,是驻守在赌城的sān_jí殿堂。
sān_jí殿堂建于一个山的山顶,平时没有人烟。因为始创殿的人自诩高贵,只有每个月的月末,才许信徒上山,其他时候,只要有人靠近,就会遭到抹杀。
这座山上只有一座sān_jí殿堂,而且赌城靠近不归深渊,很少会有信徒来这里。久而久之,这里也就变成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此时的肖金心中正愤懑不平,在念归踏进这座山时,他就得到了属下的回报,说是有一个黑袍人怀中抱着什么,正在靠近。
肖金转念想到,不会是在颠倒世界里赢了他的钱的人吧!
他正想着什么时候再去报复呢,没想到这两人就送上门来了。其实肖金想要报复之外,还有贪欲,他可是清清楚楚看见那人曾经拿出过两千上品灵精。要是那些属下在山外或是上山的过程中杀了他们,他可就得不到钱了。
所以,他赶紧让他的属下放他们进来。
他却不知,这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
林间小路,先下正直晚春,嫩绿的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
林荫下,墨夜抱着念归不紧不慢的走着。
山顶,金色的殿堂外,站着六个守殿者,一身淡金戎装,英姿飒爽。
肖金就站在六人中间,满脸的肥肉都堆在一起。
“没想到阁下还敢来这里,不知阁下可否告诉在下名号。否则,给你立坟都不知道刻什么碑!”
沧若念归没有答话。墨夜抱着念归站在在sān_jí殿堂大门的不远处,仰望那大门上的牌匾。金色的牌匾上刻着繁复的花纹,华美、高贵,但带给念归,更多是厌恶。
她厌恶那样明媚的颜色,因为,她从来都觉得,越是鲜艳美好的东西就越是阴毒。
肖金被完全无视了,他大怒的吼道:“杀了他们。”
六个守殿者架起长枪,攻向沧若念归和墨夜。
伞下,沧若念归幽冷的双眸中血光一闪。
随手扔掉流纱精纸伞,飘扬的红纸伞落于地面毫无声息。
伸出纤纤玉指,指尖,无形的丝线交错缠绕。
血煞咒术,血丝碎。以自身灵力为代价,凝结出一个由血色丝线缠绕而成的血**球,一旦魔球笼罩敌人,千刀万剐。
原本念归是不能使用这个咒术的,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这个咒术所要付出的灵力太多。以自身灵力形成的血丝啊!而且每次血丝碎只能笼罩一个人,还不能锁定,但是因为它残忍的特性,一般都是用来逼供的。
但是现在就不同了,有千丝蚀泪仞在,不用凝结血色丝线,而且,千丝蚀泪仞有着切割万物的属性,使得血丝碎变得恐怖之极。而且千丝蚀泪仞连接着念归的手指,这样就使得血丝碎可以锁定敌人。
千丝蚀泪仞每一根上都镀上了一层血芒,交错缭绕成一个魔球,向守殿者笼罩而去。
守殿者看着那缭绕的血丝碎,不由得汗毛竖起,纷纷闪躲。
沧若念归芊芊玉指一动,血丝碎当即缠上了一个人。
随后,惨绝人寰的嚎叫声响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有的守殿者包括肖金,都死死的盯着那个位置。那个位置此时已经没有刚刚的守殿者了,只有一滩碎肉,鲜血横流。
血沫飞溅,铺洒开了一地的疯狂。
看着那铺洒了一地的潋滟鲜血,念归却是笑了,笑的残忍而艳冶,就好像饥饿的兽闻到了血腥味。她白色的长发在山风中飞舞,宛如狂魔。
空气中飘散开了浓郁的让人作呕的血腥味,一个精致的宛如布娃娃的女孩笑的精致而绝美,抱着她的修长身影带着骨质面具,封锁了整个面容,面具在阳光下折射出森寒的白芒。
肖金只是一个副殿主,这么多年死人是见过不少,可这么残忍的手段却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得恐惧的退后几步,大声喊道:“上上!你们给我上…杀了他们,别让他们过来!!!”
剩下的五个守殿者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再次一起冲了上去。
而肖金此时已经向殿内闪去,同时大喊:“殿主,有人杀进来了!”
看着那五个守殿者,沧若念归墨蓝色的眼眸微微暗了暗,刚要出手,一种幽蓝色的的光芒笼罩了五个守殿者。当光芒退去后,五个守殿者的生命也随之逝去。
沧若念归斜了一眼墨夜,淡淡的叫了一声:“墨墨。”
墨夜骨面后面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一片渗人的墨黑色,漆黑的透不进半点光明。沧若念归只是不轻不重的叫了他一声,可是他知道,她生气了,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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