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室里出来,铁哥们儿皮皮上来拍了我一下:“划船的,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奇怪的问皮皮。
“高考呀!再过半个月就要考试了,你感觉如何?”
“嗨!小kiss,凭你哥们儿我的学习成绩,高考还不是稳拿!”我对皮皮说。这倒不是我吹牛,我的学习成绩,在全校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皮皮羡慕的看看我说:“唉!我要是有你那成绩该多好,也不用整天愁眉苦脸的啦!划船的,你都不知道我这高中三年是咋过的。在家整个一泄愤机器。考试低于80分,女子单打;低于70分,男子单打;若是低于60分,呜呜,男女混合双打!我现在回到家,一看到我老爸、老妈那横眉冷对千夫指的脸孔,心里就哆嗦。完了,我看我可能是坐下病了。”
我看着皮皮,他的父母我见过,对人还是很和蔼可亲的,绝对不可能是皮皮这小子说的那样。我说:“哟!那你敢情是受了家庭虐待了。这可不行!现在的法律对家庭虐待这事可看的挺重,这可关系到世界都关注的人权问题啊!不行,我不能看着你就这么沉沦苦海。走,跟我上校长那儿,我向他反映一下你家的情况。”说着,我已拽起皮皮的手作势欲走。
“别!别!”皮皮慌慌的把被我抓住的手又拽了出去,说:“不用了吧!”
“嘿!嘿!”我冲着皮皮笑起来,当然,我这个时候的笑容应该不是那么太好看。
皮皮看着我的笑容,顿时如同见了鬼一样的大声说:“好了!好了!我承认我夸大其词,我承认我老爸老妈其实是十分慈详的父母,我承认我自己没有良心没有口德,行了吧!”
我将胳膊搭在他的肩头上,说:“至于将自己批评的那样一文不值吗?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在开自我批评大会一样啊?”
皮皮无奈的说:“老大,你还有什么高招没有用出来对付过我,我现在怎么看你像一个魔鬼一样啊!”
我笑了,说:“谁让你动不动就弄一顶不怎么好看的高帽子扣在你老爸老妈的头上,我看着都生气。”
皮皮说:“得!我认错。你什么也别说了。进教室,上课!ok!”说完,不再理我,连忙先进了教室。
***
我叫扬帆,今年十九岁,家在hb市居住。我老爸是一个饭店的老板。不过饭店加上老板、服务员和厨师一共也就只有六个人。这饭店的规模可见一斑了。当然,这饭店是我老爸辛苦经营了六年的成果。虽然小,却也足够让我们一家人吃饱穿暖还能有点儿零花钱了。至于老妈的工资,就全都存在了银行以备不时之需。噢!忘了说了,我老妈是省科研所的一个副教授,学问蛮高的,今年年底评级通过的话就可以升为教授了。
我有一个姐姐,今年二十二岁,本是一个报社的记者。后来跳槽与别人合伙开了一个广告公司。我老姐很有才的,自己出版过好几本书了。每次想起老姐的时候,我心中都会有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但随后却是担心。我老姐的广告公司开在外省,离家好几千里,不可能总回家来。她的身体很虚弱,是个常年与药打交道的主儿。这就让我在为她感到骄傲的同时又为她的身体担心。她的广告公司事情很多,压力也大,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身体状况更是日渐糟糕。有时,我真的想让她放弃那些事业回来养养身子。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好了,现在该详细的说说本书中的主角——我扬帆了。我身高170厘米,体重68公斤。嘿嘿!体型可是蛮标准的。不过,就是样子有些太让人不敢恭维。倒不是我长的多难看,而是我长的实在是没有一点特别,太平凡了。走在人群中,绝对会立刻消失,不熟悉的人今天见到我,明天再见到一定会忘记。完全不像我老姐长的那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虽然我和老姐比起来,也算的上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鱼看见我立刻吓的从水面上沉了下去,大雁看见我立刻吓的从天上掉下来;月亮见到我立刻联想起妖魔鬼怪而闭起眼睛不敢再看我。嘿嘿!只有花好一点儿,看见我立刻不知羞的想:哇噻!太棒了,居然还有比我长的丑的。噢!忘了说了,看见我的那花叫狗尾巴花儿。)了。而且,我也经常自诩为世纪初最先一位俊男,史上最英俊潇洒、风liu倜傥、充满呕吐性魅力的绝代帅哥!哈哈!
虽然我长的不是很出众(强烈提出:只是不出众,绝对不是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身高、体重也都是那种绝对的大众型,但我却从不为这感到什么。本来嘛,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长的什么样子都是父母给的。况且,我是一个绝对开朗、性格豁达的人。从我出生到现在,就没有过什么事可以让我生气难过超过三天的。而且我的学习一直都是很好的。因此,我在高中有一个外号:学习机器。这却并不是说我只知一味的死学,而是说我懂得怎么去学习,懂得怎样去掌握学习的方法。另外,我还有一个外号:划船小子。这是皮皮他们几个和我最要好的朋友给我起的,原因是我的名字叫扬帆,有帆就应该有划船的人,于是这个绰号就这样诞生并敲定下来。
皮皮叫蒋小平,是我上高中以来最好的朋友。说起他外号皮皮的来历,还真是一件有趣的事:那天我嘴里嚼着东西,喊他:‘平平!’”可话音刚出口,却被周围的人都听做了“皮皮”,随着周围同学的一阵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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