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幺!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凶我”
胡苗今天在碧州已经吃了一肚子的闷气,想着回到自己的地盘能够舒心点,谁想到还没进村就被一条家狗给咬了!
这火气还能消
“苗苗苗……苗姐姐,我我我……”胡幺张口结舌不出话来。.[774][buy].[com]
胡苗怒极,抓起手中的马鞭就狠狠地抽在了胡幺的脸上!
满是毛刺的马鞭打在脸上只一下就生生地撕掉了胡幺的一层皮,左脸的血痕和右脸的刀疤瞬间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胡幺哪儿还有之前的痞气,在胡苗面前就是一条被随便玩弄的野狗,被打之后连叫都不敢再叫,跪在地上连连求饶,“苗姐姐,苗姐姐,的知错了,的知错了!”
“狗东西!叫你不长眼!叫你不长眼!”
“啪!啪!啪!”
马鞭一次又一次地落在胡幺身上,抽的他在地上连滚带爬。一边的几个甲头早已是汗毛倒数,从到胡苗的第一眼,几个人就以不敢话了。
面对胡苗,几人似乎比面对那恶魔更加忌惮。
此时最惨的莫过于胡幺了,带在地上哀嚎连连:“苗姐姐,苗姐姐,您就饶了我吧!”
胡苗像是上瘾了,嘴角挂机了ie039;e的微笑,一边抽鞭子,一边冷声问道:“知道怕了吧痛不痛”
“痛痛痛!”
“狗东西!竟然还痛!”胡苗手上的力道再加几分!
胡幺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哀嚎之声一顿,忽然嗷呜嗷呜地鬼叫起来:
“嗷!嗷!嗷呜……”
听到这样诡异的声音,胡苗眼里像是射出了诡异的精光,不经意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痛不痛”
“不痛!不痛!”
“什么感觉”
“爽!爽!主人打得我爽!用力!再用力!”
“狗东西就是狗东西!永远都这么贱!下次在不长眼,本姑娘不抽了你皮!滚!”
胡幺如蒙大赦,顾不得浑身的鲜血和伤口,头也不敢回,拼尽全力地跑了。
几个甲头相互了眼,贴着村口的栅栏,想要乘着夜色偷偷溜走。
谁知还没走两步,就听“啪”的一声鞭响,几个人打了一个机灵,瞬间成了木头桩子。
“走往哪儿走本姑娘就这么可怕见到我就想跑是不是”胡苗怒声走到了几人面前。
几人连连摇头:“不是不是!苗姐我们……”
“别紧张。”胡苗忽然降低了口气,“你们又没做什么,还怕本姑娘吃了你们不是不过嘛,本姑娘有件事情要你们帮忙。”
“苗姐请,不管什么事情,咱几个拼了命也要给苗姐完成得漂漂亮亮的。”
“很,明天太阳上山之前把刘嘎给我抓来!”
……
……
清早天还没亮,天上的毛毛雨下了一天yi039;ye还没停下的趋势。接连的雨天让秋季的气温再陡降了几度,寒流窜到了各家各户。
草屋的炭炉已经熄火了,但屋里还散发着阵阵热气。
床上,绿竹躲在李权的怀里只露出了半截脑袋,不知是太热还是做了噩梦,的眉头紧皱在一起,满头大汗。忽然猛地睁眼,茫然地了四周,到身边的男人后才轻松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又朝对方怀里钻了钻。
经过了这么段时间的nue039;dai,也只有这个怀抱能给绿竹带来安全感了。
醒来后,绿竹怎么也睡不着了,就这么一直盯着身边的男人,着他喘气,听着他打呼噜。
就这么一直到了李权睡醒。
夜幕即将散去,屋外传来了断断续续的鸡鸣声。
李权揉了揉丫头的脑袋,宠溺地问道:“没睡着”
绿竹眼睛一眯,静静地享受起来,在大手的保护下使劲儿地摇了摇头:“竹也是刚醒。”
“感觉身子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绿竹嘴一嘟:“就是脚还没什么知觉。”
“别急,大夫要三天后才能拆线,现在才一天。”李权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哦!对了!竹你住在碧溪村,该不会你花姨也住在碧溪村吧”
“是啊老爷不知道么”
“不知道,那你最近有没有在碧溪村见过她”
“花姨回碧溪村了我怎么没听”
“那天暴雨,把如花的房子冲塌了。我至今都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你知道她在碧溪村的家”
“当然知道!老爷,咱们去找花姨吧!”绿竹来了兴致。
李权也是兴奋起来,虽然天还没亮,但一点儿瞌睡都没有了。
两人麻利地穿了衣服,准备出门。
绿竹脚上缠着纱布,走路不便,李权就把她背在背上一起出去。
刘嘎比他们两个起得还早,已经开始清扫夜里积起来的水坑了。到李权背着绿竹出来,觉得有些奇怪,朝他挥了挥手:
“老大,起这么早啊。”
“早啊,我出去转一会儿,待会儿就回来。”
刘嘎点头示意,着李权和绿竹离开了八丈亭之后继续清扫校场。
起得早的远不止八丈亭的三人,还有几个身影早早地等在了八丈亭外面。
准确的,这几个人是根本没睡。因为肩负重任容不得半点儿马虎。
碧溪村最恐怖的苗姐要抓的人,谁敢不放在心上
但是几人又不敢随便动手,因为还有一个恶魔守在里面。如不是胡苗要抓刘嘎,几个甲头就是被打死也不愿意去招惹那恶魔的手下。但胡苗是比恶魔还要恐怖的存在,落在她手里,那才是真正的身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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