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se如墨,微风轻拂。不知道何时,持续几天的小雨也已经停了,月亮这个家伙也悄悄露出了洁白的脸,可是皎洁的月光下,场面却不是那么温馨和谐。
广场的地面上被犁出了无数条沟壑,碎裂的水泥块随处可见,广场一侧的数十辆车几乎都烧成了残胲,只有一个个发黑的铁架子,有的还在冒着缭缭青烟,铁架边,几具无头尸体已经烧成焦碳。
在广场旁的小树林里,不但没有雨后的清新气息,反而充满了血腥味,到处散布着残肢断臂,那青青草地上流淌一道道小溪流不是雨水,而是粘稠发黑的血液。
这样的场面,就算是见多识广的,来自东京的警官们也是吸了一口凉气,当然这不是最恶心的,最恶心的是忙着收拾草地上的残肢以后,抬起头,突然发现有东西在碰自己脸,用电筒一照,发现树上赫然挂着一段带血的肠子。
那天很多警灿诩吐了,还有很多发誓以后再也不吃猪大肠了。在他们又看了小山内部教堂以后,又有些警察从此不再**了。
而这时,张元已经坐在了涂着东京警视厅字样的直升机上,正在应付着中井和另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老家伙。
其实本来张元是准备把所有教徒就地消灭干净的,可是谁知道后来突然直升机和大量警车就把这围了起来,张元便停了手,不过那800号教徒已经死伤大半了。
等张元看见中井从飞机上下来,他真想抽这老小子,你没事招什么警察,你带着你的手下过来就好啦,你就算不过来咱也不怪你呀,杀了这么多人,虽然是自卫,可是也太恐怖了。
中井其实也无奈地很,奈良这边本来就不是山口组的势力范围,他带人来不是送死嘛?谁都知道那些教徒毒气、炸弹、自杀式袭击,他们什么都都敢用的。
有困难找警察吧,张元那边形势看上去又危急地很,于是他想来想去,最后还是通过高层向警方求助。
因为这个张元,东京警方最近真是忙死了,拿刀劈这小子的心都有,每次都是重大事件,当晚听到消息,那警视厅总长就亲自带着大队人马赶来了。
到了奈良很容易就打听到了张元他们被绑架的经过,这个总长一听说土肥家的几百号人都带武器,知道是一场硬仗,于是奈良警方也是紧急集合,集中了近千号警察,这才浩浩荡荡开了过来。
虽然土肥那么小心,可是警方真要动怒,查你一个山头还不是小事。
来了一看,好家伙,那场面惨得跟大屠杀一样,这下上千名警察有的忙了,先把那些已经吓傻的教徒们送走,然后警察全部就成了收尸官。
在飞机上,前边驾驶员问道:“山本总长,是回东京嘛?”
张元抢先回答,“是,这位师太需要最好的医院。”虽然若静师太是因为功力消耗过大,可是去医院修养一下,最好是疗养院休息一段时间就最好了。
“奈良也有不错的医院嘛。”山本总长说道,他的心里有话,你小子祸害完东京就祸害奈良,现在又祸害回来了,可不能让你来,还不知道你又要到东京搞出多大事呢。
“奈良医院怎么可能有东京好?你故意蒙我外乡人是不是?”
“不是不是。”山本总长心里恨死这小子了,可是又不敢说,你想想,这小子出事时,那么多政客议员打电话来关心,那么多军方高层出来要求善待,还有居然是参谋本部的本部长亲自|x|想到这些,山本顿时换上一脸媚笑,赶紧说道:“张元先生,是这样的,关键问题是您的案件属于奈良警方管理,死了这么多人,如果我们带您去东京,那么奈良警方会有所不满。”
张元没理他,说道:“死了这么多人,确实,可是这些都是罪犯,都是暴徒,恐怖份子,而且我是正当防卫懂不懂,我如果不杀他们,他们就会要我的命,活人开膛取心脏!大叔,你看过没有?那时候你们警察哪去了?我差一点就被开膛破肚!你还要送我去奈良警方做犯罪嫌疑人调查?”
张元一阵抢白,把山本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一旁的中井赶忙出来调解道:“张元君,你不要误会山本总长,他也是担心你嘛,不然也不需要亲自出面从东京赶来,虽然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你今天晚上杀了这么多人是事实吧,虽然我们能理解你,也知道那些都是该死的恐怖分子,可是这件事如果传到媒体那就麻烦了,那些媒体可什么都敢说的,天天都在报纸上骂首相呢,如果他们一渲染,很麻烦的。”
张元想想,中井担心的有些道理,如果某些报纸搞一个中国黑帮老大,日本大开杀戒,这样的报道,这事就复杂了。
“好吧好吧,看来只有这样了。”张元沉吟一会说道,“目前想到堵住媒体的破嘴,防止有些人别有用心,唯一的方法就是…”
“什么?”
“把我打造成专门对付奥姆真理教的英雄。”
第二天,一早,东京郊外,青森公立疗养医院。
一间超高档病房里,若静师太正在半躺在病床上,一台增湿机正在静静喷着水汽,张元坐在病床边问候道:“师太,您的身体怎么样?”
若静笑笑,“你知道的,我这只是功力损耗过度,如果有一个和我相当功力的男人和我修炼一下就好了,可是这么巧的人又哪里找呢?除此以外,就只有慢慢休养,那些俗世的葯物根本对我没有什么效果。”
“唉,我如果有人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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