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们进不来,我在门外设了一层简单的禁制,子弹也进不来。”缩回通道以后,被突发情况吓了一跳的若静师太很快便镇定了,问道:“找你的?什么人?”
张元也搞不清这些是什么人,不过他的探索意识同时也放了出去,随后说道:“就是在你们庵里办丧事的土肥干的。”
在奈良呆了三十年,若静自然听说过土肥家,疑道:“土肥和你们有仇嘛?”
张元摇头纳闷,“没有呀,就是刚才在庵门口和他们有点冲突,他们不至于这样大动干戈吧,难道他们和山口组有仇?这土肥到底是什么人?”
“是本地很有势力的黑帮头子,整个奈良市民都怕他,连那些政府高官都让他三分,不过他平时倒并不惹事生非,对我也算客气,今天这是怎么了?他老父亲的丧事办得好好的。”
这是张元已经赶紧拿出了电话,打通了中井的手机,“喂!中井!”
“老伙计,回到家了嘛?”中井石英不知道他去奈良,还以为张元回中海了。
张元没理他,劈口就问,“奈良的土肥家是怎么回事,跟山口组有仇嘛?”
中井一愣,“你没回去?我的小祖宗,你在哪?你怎么惹上了土肥家?我们山口组都尽量不和他发生关系,他们都是不要命的。”
“什么意思?”
“有消息说那个土肥就是奥姆真理教的右护法,我们山口组在奈良都没有设分堂,就是不愿和他们发生冲突…”
张元这会算是明白了,敢情恐怖份子来报仇了,他还不知道美子曾经暗杀对方小教主的事,他以为是他在火车上的英雄行为造成的后果。
…
“见鬼了,那个门口有什么?子弹怎么都打不进!”埋伏在对面假山后边的狙击手嘟囔着,又一次瞄准站在通道里的张元抠动扳机,可是砰一声之后,子弹却如同泥牛入海,不知道去了哪里。
“妈的!那里到底有什么!我可以看见他,却打不中他!”不信邪的狙击手刚想再一次射击,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肩头。
土肥低沉的声音随后响起,“别打了,没用,很可能他们会忍术,那只是个幻影。”
“那怎么办?放弃这个男的么?”年轻的领头男子问道。
“不!”土肥阴恻恻地笑道,“只要把那小子引出那个通道,狙击手就可以一枪把他击毙,这样讨厌的小老鼠居然敢教训我的属下,真是自不量力。”
“那怎么样才能把他引出来呢?”
“很简单啊。”土肥一挥手,“把两女人**来!”
…
“你现在到底在哪?情况到底怎么样?我怎么样协助你?你快点说呀!”
电话对面中井紧迫地追问着,可是张元却慢慢放下了电话,因为他看见雨帘中,两个被绳子捆绑着的女人踉跄地被人用枪指着推了出来。
“里边的小子!想不想看一出好戏?哈哈,这真是俩个很标志的妞呀,我都流口水了。”一个肿着脸的家伙带着美子姐妹停在了一个日式凉亭里,而凉亭就距离张元所在的通道口十来米。
“我现在在奈良唐招提寺,情况很不好。”张元快速地对中井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拔出了后腰的手枪,问若静,“子弹可以打出去嘛?”
“可以。”若静回答了张元,然后又说道:“要不我先出去和他们交涉?那个土肥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
张元拉住了她,“不行,我们跟奥姆真理教仇恨不是一般地深,他不会卖你什么面子,而且这里所有的尼姑都被关押在偏殿,你出去就是自投罗网。”
这时那个欠揍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敢出来的小子,小老鼠,你就躲在里边好好看着吧,这里环境优雅地很,如果演出一场一百男人对两姐妹的好戏是不是很上座呢?哈哈,小子,小雨不会影响你的观赏吧,说不定你也很期待呢,哈哈。”
这个肿着脸的家伙正是之前被由美子抽耳光的家伙,这会他可找到报复的机会了,死丫头敢打老子,马上就当着你姐姐和男朋友的面强暴你,奸完了还得用老子的“你她妈的敢!”张元怒吼一声,他可以轻易地一枪掀开这小子的脑壳,可是他却只有忍耐,他知道任何冲动的行为都将给美子姐妹带来更多的折磨,不过如果这些家伙真的对美子姐妹动手,那么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把手枪里所有的子弹都打完。
“我她妈的什么不敢!”捂着脸的家伙举起手中的m16一下就反砸在由美子的膝后弯,“你她妈的跪下!”
双手被反绑,嘴上还贴着黄包装带的由美子闷哼一声,眼睛射出仇恨的光,她的膝盖后边疼地要命,可是她还是坚持用另一条腿站立。
“还她妈挺犟!”肿脸小子也是恨透由美子了,根本不会客气,又是一枪托砸在了她另一条腿后,这回由美子再也撑不住了,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心里大骂张元道,混蛋,你她妈的快开枪,等什么呢?我宁可死也不要受辱!
“这里是寺庙!你们都在干什么?土肥会长,你不要把这块净土都给弄脏了!”若静师太终于忍不住大声说道。
“师太,这不关你的事,这是我们的仇恨,你还是回你的后堂念佛吧,我们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土肥躲在假山后回喊道。
“在三晓庵就关我的事!我在就不能允许你们枉杀无辜!”
“师太,你不要说了,说了我也不会听,你如果是和他们一边,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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