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岑却话还未结束,他看着沈烈摇了摇头,“不止如此!沈烈,对不起之后,我更要说谢谢你!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明白和了悟了什么叫做坚持!什么叫做坚守!比起你,我远远不如!”
“亏得我总是在嘴巴上叫嚣着,我爱悠然!可真正当灾难发生过之后,我的行为不是和你一样坚强的恪守自己心中的信念和期盼,反而是先想着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这真是太懦弱了,不是一个有爱有勇气的男人该做的事情!我和老三,在这方面远远不如你和纳兰洛!”“看到这些茶碗,茶杯,我知道你们不以为苦,也从不因为这简单而艰苦的生活怨怼过悠然,怨怼过命运,可是你却会因为拿这些招待我们而感觉好似亏待了我们,这令得我更加自惭自己从前太过优越的公子哥做派!”
“沈烈,我不如你们!”
“所以我有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我!”
“呃,你,你说!”
沈烈已经被魏岑这一连串的高度赞扬,和对他自我的批评给震住了,都有点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他既觉得他没有魏岑夸赞的那么好,也没有认为魏岑他们的离去,没有留守在清河边,就是对姐姐古悠然的不够深爱。
他只是觉得每个人自己都有对爱的理解。
不一定非要遵循某一种规则才叫是爱。
因此,现在魏岑非要这么真诚的,一脸惭愧地看着他,连请求两个字都说出来了,他也觉得有些承受不起了,赶紧阻止他继续自我批评下去了。
“沈烈,我想和你义结金兰,做兄弟!以后我们不分彼此!一起和悠然好好的过快乐的日子!”
“你,不会嫌弃我吧?”
“啊?”
沈烈这下是真的被震的不轻了。
事实上,魏岑这个提议一出来,连古悠然都觉得十分的惊讶。
邓傲他们也没想到,要知道一开始沈烈之所以会找上他们,和悠然有了纠葛,真正的原因就是因为魏岑这家伙引起的。
一年之前他们还是不共戴天的大仇人,有你没他,有他没我的那种。
一年后的现在,他们却要义结金兰,成为歃血为盟的兄弟了。
真不是他们跟不上时代,而是这个世界实在变化的太快。
“沈烈,你不愿意?可是心中还在芥蒂着我——”
魏岑见沈烈不回应,以为他还存有芥蒂,连忙急问。
而他那真的很着急的表情,也终于令得沈烈从震惊中回过了神,不等他说完,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我,我只是太惊讶了,我没想到你会想要和我结成兄弟!”
“那沈烈你的意思是你愿意了?”
“当然!”
沈烈这下顿时就赶紧点头,表情也高兴兴奋的很。
“说实话,我之前心里的确还是有些芥蒂的,但是不是对你,而是对你,呃,是对另一个你,但是你现在跟我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我小气了!”
“当日|本就是和姐姐约法过的,只要姐姐能救了静儿,我就不再报仇找你的麻烦,后来知道了不是你伤害的静儿她们,我本该彻底不敌视你才对,却还是小心眼的没彻底放下!”
“你现在对我说对不起,我觉得该同样要说对不起的还有我才对!”
沈烈也激动的快速地说着,脸上也因为激越而微微潮红了起来,两人看着对方的那眼神和表情,真是有种不打不相识,越打越相惜的感觉了。
看得众人在一旁反而成了活道具了!
魏岑听着沈烈的这些发自心底的话后,也更加激动了。
一把就把他手中的铜茶壶拎了过来,往他喝完的茶碗中倒满了水。
然后放下茶壶,就端起一只碗,又往沈烈的手中,递过另一只满是水的碗。
神情激昂高兴地道,“好,好兄弟!那我们今天就简单点,以茶代酒,结作兄弟,以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好!大哥,请!”
沈烈也大声激越地点头。
这老实孩子连彼此的年纪谁大谁小都没问,就直接开口管魏岑叫大哥了。
魏岑这二货这个时候也已经被兴奋冲得大脑里全部都是肾上腺素了,也二话没有就大声道,“烈弟,请!”
两人很是‘好汉’‘壮烈’的碰了碰茶碗,仰头就把一碗水都喝掉了。
然后还不约而同的用袖子豪放的擦了把嘴角的水,然后就彼此大笑了起来。
这整个过程快得简直让众人都有些应接不暇,然后结束时,他们就已经是兄弟了。
而古悠然这个时候才终于有了机会,忍不住嘴角抽搐地问了一句,“我说岑,你真是个二货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还没有沈烈大啊!”
“啊?”
魏岑傻愣愣地回头看古悠然。
“我说年纪,你多大,沈烈多大?你们俩给大家报报年岁时辰!”
魏岑和沈烈闻言,面面相觑了下。
似乎都在问谁先说,后来眼神交换了下后,还是决定由魏岑这个当‘大哥’的先说。
“我二十有五,菊月生!”
所谓的菊月就是九月。
沈烈闻言,愕然后,也顿时苦笑了一下,讷讷地道,“我二十有六,三月生!”
果然是沈烈年岁大啊!
因此沈烈的话刚落地,唐拓便率先笑出了声音。
然后邓傲冷忧寒,包括纳兰洛也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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