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魂盘的碎片我找到了,是齐全的,不过阴魂珠不见了,怕是老东西现在躲藏在其中,觅地潜藏起来了!”
“一等他稍微恢复一些,肯定会寻个间隙,卷土再来的!”
“不过这一次,他最好不要再找上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否则的话——”
古悠然的语气很轻,眸子却很冷,那瞬间变得阴嗖嗖的气息,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了好几度。
尤其是冷忧寒发现,古悠然说完这些话后,那眼神像是在算计着什么一样的,落到了他的身上的时候,那种被寒到了的感觉就更加严重了。
“阿然,你有办法了?”唐拓也发现了古悠然的目光有些异常,若是没发生澹台丰颐事件,他多半会联想到有关阿然可能和大师兄的私人关系也将转变的事件上去。
可现在,外部面临的会随时随地影响到他们所有人生命安全的危险,已经令唐拓没有心思去多想那些牵牵扯扯了。
换而言之,阿然如今的男人已经是不少了,就算再多一个大师兄又能怎么样?
还能更有差到什么地方去吗?
所以他选择完全忽视和忽略了可能的一切,而是选择相信阿然这么说,这么看大师兄肯定是有理由的。
这么长时间以来,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是还真是没有什么危险关头是阿然她过不去的。
地震没能埋了她。
在水里脸部都泡成浮尸了,也照样活过来了。
顾希声没了声息,也让他还魂过来,活生生的跟他们生活了大半年。
而对上了被附身后的澹台丰颐,几乎以为所有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的情况下,居然翻盘了。
现在醒过来的他们,内伤全无,身体健康,这种种的事实摆在面前,如何让唐拓不对古悠然的神奇给予无限的信心?
既然阿然看着大师兄,想必她胸有成竹的办法,一定是和大师兄有关的。
魏岑闻言,也顿时回头看向自家大师兄冷忧寒的脸。
古悠然微微点了点头,“我有点想法了,不过还没有经过实验,现在不能肯定会有用!”
“先不急,回头再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别的!”
古悠然说着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重新转到了床上顾希声的脸上。
“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儿!对了,阿拓,你把倪小六送到隔壁冷忧寒的房间去吧!他的伤虽然重,不过恢复起来并不麻烦,一会儿我再过去给他疗伤!”
“阿然,你,你可别太着急,希声他——”
唐拓有些担心的看着她的表情。
古悠然微微一笑,很是豁达看得开的样子,“放心吧,你们以为我是会害怕的大哭,还是精神崩溃?又或者是受刺激过头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都不会的!”
古悠然说这话时,眼神毫不掩饰温柔和浓郁依恋感的看向唐拓、魏岑还有先一步跳下床的邓傲他们三人。
“我和顾郎已经共同经历过太多次的磨难和分离了,他死了,我尚且要把他从阎王那拽回来,何况现在他还活着,便是以后独剩一个躯壳,我也不减对他的爱意半分!”
“但是同样,你们也是陪着我一路风雨艰辛走过来的爱人,我有什么理由让你们被辜负!”
“所以放心吧,这点小小的困难,挡不住我们以后还是要一起相守在一起,成为一个大家庭的决心的。”
“嗯!阿然,有你这么讲,我们自然是放心的,我们去外面等你!老幺你就不用cao心了,有我和大师兄在,老幺的伤势不会有问题的。”
说着,唐拓转身就去那边床上,把倪明泽给横抱了起来,大步往门外就走去了!
魏岑和邓傲其实不想走,可唐拓都光棍的走了,他们要是还要留在房间里显得多赖皮似的,迟疑了下也冲着古悠然牵强的笑了下,才转身也离开。
冷忧寒却没挪动一下。
他仗着他如今与古悠然的关系依旧是‘清白’的,因此很有几分正大光明,无需避嫌和多解释的就留到了最后。
目光见微知著地看向她,“你是真的有办法对付他了?”
“嗯!”
古悠然微微点了点头。
“与我有关?或者说,你想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
冷忧寒那双蕴满了智慧,也历经了无数沧桑般的眼眸,此时微微地眯了起来,衬着眼角的鱼尾纹更加的紧密,也越发给人一股沉郁岳峙的气息。
若非那耳后跟和脖子下方浅浅透出的绯色,暴露了他宁静渊停的面容之下,绝非同样从容的心情,古悠然真以为大公子还是那个神府里,甫一初见时的大公子呢!
不由戏谑中微微透着几分轻|薄|意味的笑了起来,青黛色的眉也弧度很小的挑起一些,语声上扬地反问,“你说呢?”
“古悠然,你莫——”
冷忧寒微微有些着恼,表情也顿时不复之前的淡定,显得薄怒中透着几分嗔意,然,恼羞成怒的斥责之语不过吐了两字,又硬生生地给收了回去,似乎也意识到了上了古悠然的当了。
盖因这女人看他的眼神里,虽则欣赏之意浓郁,去无半分情靡,哪是半分女登徒子的样子?
分明是故意在捉弄他,等他的反应,好看笑话。
亏得他以往眼明心慧,今日既然当局者迷的被她瞧出了自己的心不静。
冷忧寒这下是真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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