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都各自一个冷颤。
知道事情出大发了!
唐拓总算反应不慢,立即同声声援了起来,“正是!你这贼子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于冒充我们师傅!识相的话,立即给我离开顾希声的身体,我们还可以放你的孤魂一条生路!”
“不然的话,等我们亲自动到手的话,就休想落到半分好了!哼!”
唐拓的声音虽然高亢且正义,但是细听的话,多少能觉出几分色厉内荏的味道。
对着长兄如父的大师兄冷忧寒,他们有时都有些噤若寒蝉,更何况这个教导了他们多年的师傅?别看就这几句说的前言不搭后语,逻辑也有些不正的话语,都已经是唐拓尽全力能说出来的了。
比起冷忧寒所知道的,唐拓因为跟古悠然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对于他那已故的师傅,在身后留下过多少阴人(他所知道的主要是阴算古悠然)的招,他知道的也算不少。
这多半还是得益于古悠然到如今都念念不忘当日她从棺材中醒来时,胸口所摆放的七星偷天大阵的那些蜡烛和烛台。
对于唯一的受益人澹台丰颐的怨念极度的深。
因此唐拓隐约明白,他们的这个师傅未必是个他们想象中的好人。
起码这种偷她人的阳寿精气,以滋补自己达到某种目的的恶毒阵法,如何也不该是身为神侯的师傅应当做的事情。
可他却那么做了。
若非悠然是天命贵女,福大命大,从那棺材里爬了出来,重新出了地陵的话,如今又哪有他们幸福的日子?
就更加别说悠然还给他生了个女儿糖宝了。
不为了别的,就为了糖宝的小命能平稳健康的活下去,他也决计是要真正叛出这师门的!
否则的话,承认了这人是师傅,阿然还能活吗?糖宝还能活吗?他自己还能活吗?
都不能!
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在面临他们全家死,或者这个本来就已经该是死了的师傅再死一次的抉择上,唐拓完全不具备任何的困难。
他所惧怕的是选择之后,他们能不能联手成功的把这个活了的澹台神侯,给再度清|算了的问题。
“好!好极了!小四儿啊,在抉择这个问题上,你比你大师兄和其他几个师兄可都要有魄力的多了!倒是为师的过去小瞧你了,不错不错!”
那个男人浑然不觉得众叛亲离有什么打击的,还饶有兴致的点评起了他这曾经的几个徒弟各自的表现。
“拓儿,你会这么下决断,为师的最理解,谁让你在为师我尸骨未寒的时候,居然和自己的师娘|连孽|种都生下来了呢?”
“这孽|种一生之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证据,你不反我,也是不行的了!所以为师可以原谅你,没关系!”
“老三,你呢?寒儿是在你们没来之前就已经要反我了,小四嘛,在为师活着的时候,就自以为聪明的在我眼皮子底下偷人了,他有这个忤逆的胆子我也不奇怪!”
“拓儿是骑虎难下,原谅他反我了,那你呢?你怎么说?你难道也要学他们一样自欺欺人的以为大骂几句逆贼,就能否认掉我是你们师傅的事实了?”
神侯显然很是好整以暇,那慢条斯理的说话的样子,和看向邓傲的眼神,看着都似乎没什么力道。
却其实那无形的威势,已经逼得邓傲额头上的汗珠,瞬间便密密麻麻了。
可是邓傲却不退半步,相反他还倔强的抬起高高的头颅,目光很是冷静并冷酷地道,“忤逆师傅,邓傲自然是不敢的!”
“不过,你却不是我们的师傅,这样的概念何必混淆!”
“你顶着顾希声的一张脸,宣称你是我们的师傅,让我们听命于你,做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你说是你太蠢,还是认为我们太蠢?”
“哼!不管你是什么人,是怎么暗算的顾希声,才夺了他的身体,我们却是不怕的!”
“你有本事强抢不属于你的身体,我们就有胆子把你打的魂飞魄散!”
说着,邓傲就冲着他身后的忠伯一个严厉的目光,“忠伯,你还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莫不是真要认这不知来历的孤魂野鬼为主?”
邓傲这些话当真说的厉害。
比之毫无底气的唐拓的那些一看就没什么用的话,还有就是魏岑那跳出来先定性的那些话语,都要有力的多。
而且他用的是实实在在的理由在驳斥,摆明了就是告诉面前的这个男人:
你说你是我们的师傅,那你有本事就顶着你自己的脸和身体来,你既然顶了别人的脸和身体,那就对不起了,我们可不会认的!
毕竟谁有本事鉴定一抹无形的灵魂?
只能根据人脸认人,这是整个世界都公认的法则!
谁也不长一双能看透阴阳两界的眼睛!
这些话一出,冷忧寒的脸色也不由地好看了些。
冲着邓傲就露出一个赞许的眼神,暗道:不愧是有真龙气象,出自强大国家皇族的子弟!
纵然未必回世俗国家去承袭皇位,光这本身的人皇承嗣的气势,却已经是高出他们几人众多了。
面对积威日久的师傅神侯,也毫不退让!
比之同样有真龙气象,却未免太过清冷沉淀不下去的唐拓的气势,邓傲的气势有如泰山之重,厚沉无比的就压住了场中的劣势。
这令神侯都不免露出几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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