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自己上赶着非要栽进来的,现在一颗心活生生的只能任她搓扁揉圆的,却非要怪人家不能温柔以待且回以深爱?
这个世界上可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通着过去,他们自恃武功高强,也不是不可以起心思以霸道入痴情道。
只是——观古悠然之前强行分开他们的那惊天手段,她的内力修为竟然在短短年余内,至如此之臻境。
当真是软她不受用,强的不可行!
这女人真真是他们命中的克心吗?
“悠然,悠然,就当是我们欠了你的还不行吗?这样的天,这样的世道,这样的情景,你说,若非是爱,何以委屈至此?”
眼见古悠然抱着冷忧寒他们,就要消失在厚厚的雨幕中了,邓傲也顾不得骄傲,自尊和其他一切的统统,都让它们见鬼去吧!不就是服软吗?
从爱上她那一天起,不就已经决心要为她贡献一切的吗?
怎生就半步退让容忍不得了?
眸子里酸涩疼痛无比,暴雨掩盖了无数的心伤和无奈,也掩盖了不知道是不是存在了的眼泪。
那宛如嘶吼的大喊,未用内力,只是从嗓子眼深处发出来的痛苦的哀求声,闻之令人无法不怔住脚步!
古悠然终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她也从未想把人逼到这般地步。
终究是缘于爱的情感,便是不能给予同样的回报,她也不想因此伤害。
可事实上,她和邓傲魏岑之间一直是不太平的。
不管是有爱还是无爱的对象,其结果竟然都是出奇的相似,都是彼此心累不堪。
古悠然也不是不曾检讨过,问题是不是出在自己的身上,她也尝试过既然这么累,干脆都放弃吧,他们又不愿意。
就这样……彼此间的相处每况愈下不说,她的男人又实在有点多,落到今天这地步,委实不能单单怪某一个人。
现在身后的邓傲那嘶喊的声音,她不用回头都已经真切地体会到他的绝望和痛苦了!
这就是她要的结果吗?
古悠然的眼眸里,不知何时也深深的蓄满了眼泪和无奈。
可是她的声音却还是冰冷肃杀的回了一句,“没人要你们委屈!”
“我们自己贱,自己愿意行不行——悠然,你还要我怎样?难道我一时的错,就要因此记恨我一辈子吗?”
身后,扑通一声,比之周围的暴雨之声,那声响几乎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古悠然却终于转过身子,看向了那果然已经无力地跪倒在地,任由大雨浇灌他的落魄的男人。
顾希声也神色复杂的看着那模糊不清的身影,想着早知道今日,又何必当初?
“去找魏岑,把唐拓给我毫发无伤的带回来,这是最后的机会!”
……
……
回去的路上,古悠然也完全是不惜把内力运转到了十成。
怀中一个冷忧寒,身旁一个顾希声,等同于负重3人的她,饶是以为内力循环用之不竭,可身体本身的承受却是有底限的。
更恍若她体内还有一个胎儿,又受了惊雷之气的侵扰,可以说古悠然如今的情况其实已经是很危险了的。
只是没人知道罢了。
来的路上就花了大半个时辰,又因为邓傲的关系,在山中逗留了点时间,这回去的速度再快,因为负重太过,也用了将近一个时辰。
而此时,离天亮也不过就一个时辰不到了。
只因为这雨大,天黑的,完全把天幕都给充满了,显得这一夜宛如永远不会天明了一样。
留守的神府中人,见夫人竟是横抱着大公子浑身*的落进了院落中,都被吓了一大跳。
好在忠伯走之前那都是交代好了,他们也不是全无经验和准备的江湖菜鸟。
不多时就络绎不绝的送来了木桶、热水、驱寒的姜汤以及干爽柔软的替换衣裳。
“你们所有人的都给我布守在周围,本夫人不出来,所有妄图闯进来的都给我杀无赦!”
“是夫人!”
已经猜到了夫人此举怕是要给大公子疗伤了,他们哪里敢多耽搁,万一令得大公子延误了最佳救治时机的话,那可真是万死不足以赎其罪了!
“顾郎,你便在外间等我吧!”
古悠然迟疑了一下,还是如是说道,不是因为不信任顾希声,怕他在旁影响自己替冷忧寒疗伤,而是担心冷忧寒回头会感觉难堪。
顾希声一听她这话,就明白了她是替冷忧寒思虑呢!
淡淡的笑了下,“好的,娘子若是需要什么,只管喊一声就是!”
“我会的。”
“等下娘子,大公子这情状——你有把握吗?”
古悠然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不知道冷忧寒这情况是由何而起的,我也没有什么确切的好办法,也就唯有先用内力贯通和缓解他的浑身寒冰症状,期望他自己能苏醒过来,然后自救!”
“好了,顾郎,我不耽误了,你自赶紧换衣服,弄干头发,别把自己也弄病了!”
说完,古悠然已经一头钻入内室卧房之中。
看着刚被放入了热气腾腾澡桶中不到三分钟的冷忧寒所在的桶中之水,竟然短短时间里一点热气不出不说,反而还凝霜结冰了。
我——靠!
要不要这么狠啊!
古悠然暗自叫苦了一声!
本还想给先给自己换套干爽的衣服再来行功的,此刻哪里还顾得上?
几乎立即她就一拳头敲碎木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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