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有谁可以告诉我,这货为什么还会留在杭城闯祸?麻痹的,他就不能给老娘消停一会儿?我|草!”
古悠然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发飙骂脏话已经有好几天了。
她也一再告诫自己要修身养性一点,毕竟神静而心和,心和而形全;神燥而心荡,心荡则形伤。
眼前她面临的问题,不管是外在的,还是内在的,都需要她神静心和的去面对和处理。
可一看完这份信,古悠然就已经忍不住心里骂娘了。
这会儿当着面前这么多听众,那股子燥火,就更加的压抑不住了。
尤其是看到邓傲听了她这话后,明显缩了缩脖子的模样后,更是高声冷笑了两声。
“邓傲,你缩什么缩,以为我骂唐拓,就没你什么事是不是?”
“我说你们够可以啊!从出了神府开始,我古悠然tm的别的事情都没能做成,尽是给你们擦屁股了!唐拓、魏岑,还有你,现在又是唐拓,我tm欠你们的是不是啊?”
“平日里说起来么,一个个都是武功高强英明睿智的神府小主子,真男人,可一到关键时刻怎么就不给你们自己长脸啊?”
“一个两个的被人家抓走俘|虏,等着我一个女人家家的去救你们,真是够可以的啊!”
“莫不是这当俘|虏也是过瘾的事情,能互相传染不成?”
这话说得邓傲脸上瞬间就感觉火辣辣的。
当真是耳光被煽得飒飒响的感觉。
然而他还真是辩驳不得,因为人家古悠然也没有说错,说的都是事实。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越加的窘迫和觉得打脸,恨不得船板上有个洞,好让他自己钻进去。
纳兰洛和顾希声一人也不出声,既没有帮着邓傲说话,也没有因此劝阻古悠然别再说的意思。
反正邓傲这家伙得势便猖狂,也正是需要有人敲打他的时候。
而陆文生和无双则听明白了这次又失陷了一位二公子后,心里也暗自叹息和有种恨铁不成张的感觉。
想着二公子也真是的,怎么就也这么不争气呢?
上次夫人去救三公子已经受了那么重的伤和痛回来了,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夫人重蹈危险的覆辙了。
可夫人不去救,二公子又该怎么办?
难怪夫人有时压不住脾气的动辄就把他们几个公子训得和孙子似的。
也实在是忒不给神府长脸了!
丢人啊!
古悠然见邓傲已经被训得蔫头蔫脑了,也总算心里出了点气。
素手一挥,也不再看他了。
反而大度地道,“算了,骂你也没用了,唐拓那二货祸都闯了,骂你们他也不可能自己长脚再逃回来,现在都说说吧,该怎么把这货给赎回来!”
“呃,夫人,怎么换回二公子,奴婢不知道,不过奴婢想说,这一次不论夫人决定怎么做,都请带上奴婢,奴婢再不会让夫人您一个人遇险了!”
无双这话一出,顾希声还没来得及点头,邓傲的脸就先绿了。
这可是有原因的。
实在是上一次他被人算计了,然后古悠然去救他,就被他强了。
要是这一次还是同一个女人设得局的话,古悠然再去不是又要多一个唐拓来竞争男人的位置?
那是不行的!
“悠然,你不用去了,我去!”
“你去?你去哪里?”
“我去把老二带回来,怎么说我们也是师兄弟,你跟我说,对方约了哪里见面做交易,我去!”
陆文生此刻也连忙点头,“是啊,夫人,既然对方提了条件,那就好办了,我们权衡一下,看看怎么个应付才是最佳的办法,就由三公子出面很是妥当,属下会辅助三公子,跟着三公子一起去的。”
“文生啊,你倒是个老成持重的,问题是,如今主动权在我们手上吗?”
“人在别人手上,由得了我们讨价还价?”
说都这个,古悠然就气怒羞恼不止,主要是她没说的还有一句话。
那就是唐拓这货生怕他自己的筹码不够重,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和对方讲,他是她的入幕之宾之一。
因此,对方在信末很是戏谑调侃的加上了一条,就是希望古悠然会亲自出面换回唐拓这个自己的‘爱郎’之一。
还爱郎,爱毛啊!
麻痹的,这货不是纯心在坑姐吗?
别说他唐拓不是她古悠然的菜,就算是,也不能把底牌就这么透露给对方知道啊?
这个白痴!
“悠然,扣住了二公子的是什么人?”
顾希声其实听到这里已经完全确定了绑住了唐拓的人,肯定不是顾欢欢的人。
顾欢欢要是真拿住了唐拓的话,肯定不会玩这么光明磊落的手段。
他们隐匿地|下的日子过的太久了,若非他自己认识了古悠然的话,顾希声都不敢想象他会这么习惯于生活和行走在阳光下。
邓傲闻听这话也表情有点紧张,他就是担心这次算计了唐拓的人和上次算计了他的人是同一个该死的女人。
古悠然却苦笑了一下,看向了顾希声,“其实这人我们还真认识!”
“嗯?悠然,你是指?”
“那个茶楼,还有那个年轻的掌柜!”
“原来是他!”顾希声也苦笑了一下,“看来唐二公子果然闯祸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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