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或许是身处高位太久了,言语中始终带有一点吩咐命令的味道。
几名追随殷洪的修士听了此话,纷纷不言而喻的将手放到了储物袋之上,随时准备一声令下就动手的样子。
见此情形,罗羽脸上冷峻之色更浓了起来!
“把风笑侯交给你?”
披发男子目光一转,盯着殷洪莫名的轻笑起来,似乎听到了什么滑稽的事情一样。
这下批发男子不加掩饰的言语,大出乎众人意料之外!
听这口气,明显和殷洪不是同一种味道啊!
“嗯?这”被金问天那深白如雪的眸子一瞪,殷洪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支支吾吾的半响说不出话来。
站在殷洪身侧的几人,一听披发男子不大合拍的口气,又看了看殷洪脸上愕然的表情,他们也面面相觑的不明所以。
“殷师弟,这几年,你做得有些过了!”
披发男子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其声音似乎有些无奈和苦涩在其中。
“风笑侯是元婴期修士的嫡系血脉,别说你动不得,就算是黄泉祖师要对付他,也得掂量一下,你可知道,即便今日,风笑侯一根寒毛都没少,但事情传扬开去后,翠霞派中风系一脉的修士,都会因此而对本派心怀记恨的,金某是真不明白,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竟会糊涂至此,如今不管你们之间有何仇怨,就此一笔勾销吧。”
“什么!金师兄,你要我放过他们,殷某可是辛苦等你赶来,难道师兄要反帮外人不成?你难道忘了当年”殷洪顿时满脸震惊诧异的表情,差点没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的质问道。
“够了!金某怎么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教!不错,当年我的确是欠你一个人情,但你以为区区一个小恩惠,便能让金某去做掉脑袋的事情不成,我来此地,只是替你收拾这烂摊子,不是为虎作伥的,更不会帮你对付谁!”
披发男子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恼怒之色,不假思索的沉声打断道。
此话一出,别说殷洪等一干修士心里剧烈翻滚,五味陈杂的不知是何滋味,就连远处的罗羽和张氏老者二人,也均是大感茫然!
听他们二人间的对话,明显金问天不愿管此闲事的,但似乎又受到某些束缚而不得不来的样子,而且在对风笑侯的处置上,此人态度明显和殷洪大不一样。
“罗道友,你看眼下我等该如何行事?”张氏兄弟中的一人,愣了愣后,才勉强理清了对面的复杂关系,不禁想要罗羽来拿个主意。
听到此话,另一名同样有此心思的同胞老者,也将目光放到罗羽身上,这才短短数面之缘,两人便都一副为罗羽马首是瞻的样子了。
“金问天倒是个聪明人,知道风道友根本伤害不得,但罗某要提醒二位,刚才此人对二位出手时,却一点不像其脸上表现的那般温善,这足以证明,若非拥有像风道友那般身份,否则在金问天眼里,多半生死与草芥无异,而且再怎么说,金问天和殷洪始终是出自同一门派,这其中的道理,二位仔细斟酌便知。”即便对面再怎么内讧争吵不休,罗羽脸上也看不到丝毫喜色,相反比之前更凝重了许多。
对罗羽而言,一名实力相当的对手,还能遇事处事都这般冷静,再加上其丰富的与人交手经验,倒真让罗羽生出‘劲敌’之感!
张氏兄弟二老听完罗羽这番分析,双双面色一沉,不敢再抱任何侥幸了。
然而,另一边殷洪神色阴晴不定许久后,倒是没敢再出言顶撞披发修士,或要求其交出风笑侯,不过殷洪望向罗羽的目光,却仍旧如深仇大恨般!
“那好!风笑侯的事情暂且放到一边,但天孚子师兄被罗羽给抓了去,这事师兄不会坐视不管吧?”
殷洪被这一番劈头盖脸的训斥过后,倒也清醒了几分,但似乎还有些不死心的样子。
“天孚子与他人公平比试,输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既然金某来到了此地,自然会替你做些事情,此人怎么击败的天孚子,金某也要让他自食其果一番,但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你必须全听我的吩咐才行。”披发男子听到殷洪话中有些妥协之意,倒也不愿再追究什么,不过谈到罗羽时,此人脸上却有一丝古怪之色!
“自食其果?”殷洪一听此话,先是一愣神后,立刻明白了披发男子话中的意思,脸色怒色顿时消退了大半。
“好!这姓罗的屡次和本少主作对,若能消一消此人的气焰,本少主还真不想错过的,只要金师兄能说到做到,殷某一切都听师兄吩咐,绝无二话!”
殷洪心里岂会不明白,自己这位师兄,若是决定认准了的事,根本不会改变的,既然金问天已言明风笑侯不能动,那只能说姓风的命好,这次暂时放过他,日后还有大把机会的。
但金问天肯替自己出手,却绝不会再有第二次了,而以罗羽生擒天孚子的本事来看,至少十年内,他殷洪都不可能有亲手羞辱对方的机会。
权衡利弊之下,殷洪自然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披发修士的要求。
“世上从没有绝对把握的事情,金某只会尽力而为。”披发修士闻言,却面上古井无波,神色平淡的说了一句后,又将目光一转,重新落在了罗羽身上!
“罗道友,事已至此,金某也不与你拐弯抹角了,此事本与你没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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