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个男人的御俊迁像被人泼了一瓢冷水,笑容僵在脸上,“假公子,不用这样吧?”
凤仪用扇子敲打他的脑袋,“好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热死了。叀頙殩伤”
御俊迁乖乖点头,美眸扫了一圈,指着不远处的一间三层茶楼说,“就在悦星茶楼吧,那里的茶很正,我请你。”
凤仪摇着扇子点头,fēng_liú模样瞬间妙杀万千少女,谁的芳心碎了一地?
悦星茶楼的位置很好,在主街道的十字路口,占地大约五百坪,一共三楼,虽叫茶楼,也有饭菜,糕点,一楼普座,二楼雅座,三楼vip包厢,价格当然也是三六九等峥。
凤仪不喜人杂,径直上了二楼,雅间装修比较精致,墙面有名人字画供人欣赏,中间还有戏台,戏子在中间轻唱低吟,一把古琴奏出美妙旋律,万千情绪尽在这音律之间,荡气回肠。
捡了个靠窗的干净位置,两人落座,小二立刻甩着毛巾过来了,“嘿,二位,想喝茶还是用餐?”
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帅气的男人和这么美丽的女子,小二有点发花痴,笑得很贱客。
御俊迁撑着小脸,笑吟吟的望着着凤仪,“二……公子,想喝什么?”
“最好的茶,最好的糕点!”
御俊迁笑得更迷人,“威武!”
凤仪懒洋洋的歪着窗棱,一只手轻敲桌面,忽然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关,回首看去,却是唱戏的小女子正对着自己放电,见她看过来,俏脸一红,低下头去。
这年代的姑娘还蛮开放的,民风彪悍啊。
正想着,楼梯处传来脚步声,还有熟悉的说话声,“大哥,你就别让父皇担心了,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御景墨?凤仪眼皮动了一下。
御俊迁也听了出来,紧张的握住凤仪的手,“怎么办?是二哥和大哥,他们怎么也来了?要是发现我这样,肯定会告诉父皇,那我就死定了……二嫂,救命啊!”
凤仪平静的回视他,翻了个白眼:“你自己认得出自己吗?”
御俊迁一想也是,但还是紧张,一看到御景墨和御临染,立刻趴在桌上装死,凤仪受不了他,“你越是这样,越是容易引起他们注意,不如自然一点,没事的。”
听她这么说,他才坐直了身体,尽量保持着笑容,但还是无比紧张。
御景墨和御临染走了过来,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根本没看出端倪,压根没认出两人。
两人坐的位置与她们相邻,两人的对话,也悉数落入凤仪耳中,无非就是御景墨在劝御临染接受高丽公主,或者纳个太子妃之类的。
御俊迁顺势坐到凤仪身边,压低声音说,“大哥真可怜,老被父皇逼婚,现在二哥也这样。”
凤仪沉默不语,皇家的家事,是很复杂的,她没兴趣。
御俊迁继续道,“其实二哥也挺可怜的,因为大哥不近女色,他怕父皇担心,每次一有和亲的事,就主动担下来,二嫂是这样,慧妃姐姐也是这样,为了让父皇安心,他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纳妃娶妾,而其实二哥也有自己的苦!”
凤仪鄙视道,“他就是个种马,巴不得把天下美女都娶回家,他的苦就是天下美女太多了,不能全娶回来。”
御俊迁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叹息道,“二嫂,你真的还不了解二哥。他曾经有过心爱的女人,因为身份悬殊,无法娶她为妃,为了那个女人,他忤逆父皇的命令,甚至主动要求扁为庶民,只为与她长相厮守,二哥是个重情重义的男子。”
凤仪倒没想到种马还有这样的往事,想必是初恋,“那后来呢?”
“在二哥的坚持下,父皇终于松了口,但大婚前日,那个女人突然暴毙而亡。”
气氛有点沉重,凤仪看了御景墨一眼,那云淡风轻的笑脸背后,原来还有这么残酷的故事。
“二哥真的很可怜,有一年时间都在买醉,生活变得凌乱不堪,直到父皇因为担心他而大病一场,他才有所收敛,从此过得随意的生活,不管父皇让他娶谁,他都不会推迟,但这么多年,皇家人丁单薄,怕父皇担心,二哥又……别看二哥表面fēng_liú潇洒,内心比谁都痛苦!”御俊迁把玩着茶杯,幽幽的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想为二楼哥分担一点,但我却无法做到二哥这样,我想像大哥一样,活得自我。”
凤仪沉默的听完,心底有所触动,我们所有人都不可能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多多少少会被世俗牵袢,特别是皇子,身上的责任更大,如何能活得自我?
“二嫂,我是不是很自私?”
凤仪无法回答,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每个人都不想自己的生活被人操控,这不叫自私,但也确实就是自私。
她很庆幸现在的自己毫无牵绊,她喜欢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谁也无权说三道四,谁也管不着,她不为任何人而活,只为自己。
这大概是所有人的希望,但却是最大的奢望。
御景墨的苦,她能理解一点。
小二上了香茶和糕点,味道很不错,凤仪专心的品茶。
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个胖子,色眯眯的盯着御俊迁,口水流了半尺长,“哎呀,这是哪里的小美人?长得可真喜人!在下吴杰操,与姑娘初次见面,被姑娘的美貌折服,一见倾心。”说着,对一边的小二说,“这桌的茶水糕点,本大爷包了!”
说完,径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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