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太太说完就含泪气呼呼的走了,张婶追出去安慰她。
女医生趁这时塞了封进他裤兜里,“我是京源的堂姐,他让我带封信给你…”。
凌茂沣无力的眼神涌出丝希望。
“你找个机会自己看吧”,女医生替他拔掉针管就走了。
他连忙张口唤了门口的保镖过来替他解了手铐去洗手间打开信件:
阿沣,这些日子,我仔细想来,我跟之间究竟算是什么,也许更多的像是一场梦,漂浮在空中,落不到地面,那种感觉尽管是刺激的、欣喜的,但也很慌、很怕。
而当梦醒了,我们也只能分开,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带着我妈离开了这座城市。
我必须得离开,我受不了我年迈的母亲被人指着鼻子骂她教女无德,受不了许许多多的人说我水性杨花,我还年轻着,我还有我未完成梦想的事业,我不想我的一切都毁在这样一场不伦之恋中,尽管轰轰烈烈,但是不现实。
你看我多可耻,以前和你在一起时,说能爱多久就爱多久,但是现在我却独自先逃离了,我就是这么一个市侩、自私、懦弱的女人,我们都不能只为自己而活,就像此时的你,你一定也活在内疚、矛盾之中,你一定也曾动摇过和我在一起究竟是不是错了,如果不是我,你们的家应该还是和睦的,你爷爷也不会躺在病院里。
我常常在想这个问题,可是我根本看不到前面的光明,你看你连大学都没读完,我带着你能去哪呢,就算出去找工作,除了那些干体力的活,哪个真正的好单位会收一个半路辍学的学生,我怕你将来会后悔,后悔当初为了我做的牺牲,你也许会恨我,恨我耽误了前途,你该是凌氏的未来继承人,该是远赴国外的留学生,你的未来该是美好的,不要跟我说你绝对不会后悔,我敢保证,你会的,这个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它会把所有曾经美好的爱情磨砺的惨不忍睹,它会毁了人的信任、感情,会让人逐渐变得麻木不仁,就像躺在棺材里的尸体,慢慢腐朽。
孩子的事希望你不要念念不忘的挂怀着,我会好好生下来的,也许有一天你会看到它,但我至少希望是在孩子会走路的时候,现在的你还是好好珍惜拥有的,别再为了我们的爱情伤害身边的人了,我们都爱的太自私了,当然,千万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
沉寂的洗手间里,突然传来男人痛苦压抑的抽噎声,他紧紧把信件抱在怀里,他知道,她这么写都是为了自己好。
她走了…她离开这里了。
他并不恨她,他只怪自己太没用了,如果不是遇到了他,她也不会最后落得只能逃离这里的下场。
他发誓,不管天涯海角,他总有一天都要把她们母子俩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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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私人酒店飞机坪。
凌牧潇一身卓然的黑色西装立在飞机下,几个医务人员把凌茂沣移到担架上,他吃力的仰起头来看着他。
同样漆黑的视线,何时起,这个十九岁少年的眼神也变得和自己一样幽暗了,凌牧潇注视了他一阵,摆摆手“送他上去”。
“小叔,我们之间真的要弄到这步田地吗”,凌茂沣沙哑着嗓子幽邃的问道。
“我说过,不要再叫我小叔”,凌牧潇冷冷丢下一句话,关门上了轿车。
白色的飞机起飞向远处的轨道划去,他闭上眼睛,取出一根烟,放进嘴里,点燃,“陈秘书,以后你也不要呆我身边工作了,正好非洲那边缺个负责人,你过去吧”。
“好”,陈秘书低声应着,暗自苦笑,果然,他就知道以凌牧潇的狠厉一旦知道了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从私人酒店离开后,凌牧潇带人开车去了陶梨的住处,站在楼下,他冷漠的像是来复仇的冥界使者。
现在,该是她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敲门,没人开,他直接叫手下把门撬开,房子里,静悄悄的,除了陶梨一些私人物品,傅青槐和佟静一些衣服物品都被带走了。
该死,他还是来晚了,凌牧潇暗暗握拳,厉声吩咐下去:“去,我不管你们用任何手段,都要把傅青槐这个女人给我找出来”。
他要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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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
整整坐了一天的火车到底新余市,陶梨的一个铁杆哥们儿开着一辆途观来接她们。
“他是我青梅竹马的好兄弟陆军四”,陶梨大喇喇的搭着他肩膀做介绍:“从小一块长大,打一个村里出来的,不过现在在新余武警部队工作,绝对信得过,小四啊,以后我姐妹你要好好照顾啊”。
“这没问题,能和传闻中的傅导见面都是的我的荣信”,陆军四呵呵笑着,模样有些黑,脸微长,个头高大结实,穿着军装,挺英气憨厚的。
傅青槐疲累的颔首道了声谢,之后在新余吃了顿饭,陆军四开了半天的车辗转去了某小县,又开过好几座蜿蜒的山,才到达陶梨的老家。
以前也早听过陶梨是打很偏远的山里读书出来的,但是亲眼见到傅青槐还真觉得实在够偏的,四处都是山,而且村里的人都是些年纪比较大的妇女或者老人。
不过陶梨家的房子却是不错,大概是他们村里最好的,贴着红瓷板的房子上爬满了爬山虎,还有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院子里长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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