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封顼所说,皇帝今晚特别为谢王爷洗尘,甚至还安排了烟花大会,木华并没有陪着郡主前往,宴会上有诸多的大臣,这些人有很多都认得她,她现在毕竟还顶着一个谨王妃的身份,因此,是由杏花陪着郡主前去。
诺大的侧殿都没什么人,宫人都去看烟花了,这里也就变得冷冷清清。
走上长廊,望向头顶明月,月真圆啊,不期然的,木华竟然想到了封顼,想到他对她的喜欢,对她的执着,对她强硬的好......木华不禁失笑,如果他不是王爷,她多少也会有些念想吧?喜欢什么的,她长这么大,还真没有去想过,尽管没想过,可她却已经是成过二次亲的人了。
夜风吹过,有点凉。
木华深吸了口气,朝自个所暂住的偏殿走去,今夜就早点睡吧,郡主今晚应该很晚才会回来,毕竟明天谢王爷是要回自个封地,再者,杏花姐在,也不用她随侍。
偏殿有些冷,木华赶紧将所有的窗关上,点上烛火,烛火幽幽,照亮了半边天,虽然冷清但却温暖了许多。
木华转身,正待脱衣,却在见到门口的身影时险些惊呼出声,待看清时,陡愣,赶紧上前施礼:“奴婢见过王爷。”竟然是封浮,现在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设宴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封浮拧着眉,歌舞升平的宴会,觥筹交错,臣子之间的吹捧、美赞,突然间觉得有些累,也成这时,脑海里闪过了一双倔强,不训的目光,比起眼前这些虚假的奉承来,那是多么的真实。人群中搜索,却并没有见到那个身影。
一室的安静。
木华悄然抬头,门口较为阴暗,一支白烛的光亮并不能照得那么远,不能真切的看清封浮脸上表情,他真个人几乎都沉浸在阴暗里,气息一如这寒夜般薄凉。
木华心头开始忐忑,不明白堂堂一个王爷来她这里做什么,来了却又不说话。
“你讨厌本王?是吗?”封浮突然出声,且一步一步朝木华走来。
“奴婢不敢。”
一步之外,他站定,低头冷望着她。
酒味扑面而来,挺浓,似乎喝了不少的酒,这样近的距离,那酒味几乎盖遍她全身,木华很想退几步,但这种时候,还是什么也不做为好。
“老实回答本王,你讨厌本王,嗯?”
“王爷说笑了。”
下鄂陡然被勾起。
他很高,但这会却是刻意压低了上身,木华下鄂被勾起的瞬间,他与她的距离不过一指,一张透着淡淡冷意的眸子直锁住了她。
这张脸......封浮凝视,他此刻的目光里,找不到半点的轻视、嫌恶,有的是一种迷茫,脑海里想找出对她的形容,竟是一片空白?以往总会有不屑,轻视的想法,现在,他只想这般看着,静静的看着......
“王爷,你喝醉了。”今天的谨王很奇怪,浑身少了压迫的气息,薄凉依旧,似多了份无力的慵懒,无力?
“醉?”这双沉静中透着防备的双眼,还有这张紧抿着的粉唇,这张脸......封浮另一手轻抚上了她,从眉一点点描下,鼻,颊,再到唇,就在他要轻触这张脸的轮廓时,手中一空。
他在做什么?木华骇然,迅速的后退了一步,戒备的望着封浮:“王爷还不回谢王爷的洗尘宴吗?怕郡主会在找王爷。”
他不喜欢她眼底的防备,非常不喜欢,还有这说话的态度,他不喜欢她这般疏远的跟他说话:“过来。”
“王爷有何吩咐?”
“本王叫你过来没听到吗?”
“王爷醉了,奴婢去叫人过来服侍王爷。”木华说着便朝门口走去,哪知过他身边时,腰际陡然被强行勾过,下一刻跌进了一个宽阔充满着酒味的怀抱。
这发丝的味道与别的女人不同,透着自然清新的味道,还有这个女人的腰,有这么细吗?几乎盈盈不及一握,封浮将木华紧紧地圈在怀里。
木华身子陡僵,他到底在做什么?开始挣扎,然而,他禁锢她的力气太大。
“别动,就抱一会,静静的让我抱一会。”将头靠在她的肩上,深深的吸着她身上属于清新的味道。
这真是她所认识的那个谨王吗?木华身子僵硬的程序远远比不起内心的诧鄂:“王爷,男女授受不亲。”
“哦?王府里的一切是本王的,连你也是。”
“王爷,这里不是王府,而是皇宫。”
皇宫?他在皇宫吗?封浮眯起眼,站直了身子,欲打量四周。
没了禁锢,木华飞快的后退了一步,她不喜欢与这个男人太近,谨王应该是喝醉了,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到这边来?还说出让他抱一抱的话?
然而木华没有想到的是她这退了一步是彻底惹怒了封浮。
“该死的,过来。”封浮一个大步就要去抓木华。17623102
木华心惊,赶紧跑向门,一道黑影闪过,眨眼间,封浮竟然出现在了面前,这速度......是啊,她怎么忘了,他是练过武的,要不然当初他也不可能晚上出现在扬府她的闺房。
木华再次一步步后退:“王爷,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他要做什么?他只是不喜欢她跑开,他想她与他在一起,至于要做什么?封浮眼底的迷茫更甚。
木华退无可退,只能迎视着他,他那么讨厌她,应该不会对她怎样,大不了再被打,木华抚上胸口,那一脚,让她的胸口至今还会隐隐做痛,身体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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