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目光吊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低声说了一句:“操,这都行了?.......”摇头哑然失笑。
闹剧收场,两方人马走出赛场,直奔香密湖大饭店,等着最后以酒量再决高下,几个老总不禁暗赞自己明智,把苏婉带来看球....
八戒体育场内倾刻间走的一个不剩,计分牌上挂着黑不拉叽的比分,8:2...
二楼的大包里面摆满满五大桌才装下诸多战士。
老周也一瘸一拐的跟着苏婉和几个老总挨桌的敬酒去了,只是动作滑稽.
最后英雄四位老总和北电的几个头头坐在一桌轻笑着低谈。
“我说老曹,难怪你们业务越做越好,生意越作越大,手底下到底是不少能人啊!”说完被称为张局的拿眼睛瞟了瞟四处流窜的老周和苏婉。
“咳,那里那里,这踢球都这么惨,还好意思提什么业务啊!”刘总在一旁连连摆手。
“跟我还装什么,该不是有意放水吧!”
“咳,啊,哈哈,”刘总几声干笑,脸上依然不红不白,:“对了,张局我这手里还有几张欧洲杯联赛的票,朋友送的,。这一天到晚瞎忙的,也没个空去,你老哥要有空不如你们几个一块去看看,飞机票好说。”
张局警惕的神色一闪而过,他是个球迷,尤其喜爱欧洲联赛,这对资深的球迷是种多大的诱惑不言而喻。
看刘总,曹总都提起了坏,张局忙把杯子端了起来:“你这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说完干笑了几声。
“哪有啊!都在酒里呢!来,干........”
“不瞒你说,老刘,我这还有七百万的项目被上面卡着呢,什么时候能批下来可不好说,”张局放低了声音。
“到时候再说,来喝酒,喝酒。”
回到座位上苏婉神色如常,依兴常想她是不是练过什么,一阳指之类的内功,要不就是*,羡慕不已,老周已是满面潮红,却是一蹦一蹦的回来了.
“啊兴,下周放长假我们一起去丹东吧,我早想去那了。”九妹一边喝着果汁一边道。
“成,我这回肯定没事了,那老周,婉姐,孙洋他们呢?”
老周接过话茬,:“我肯定没问题啊!大不了带家里那口子一起去,小婉也没事吧!”
苏婉轻笑道:“去就去呗!省得在沈阳看你们臭脚!”
几个女同志笑的扭成一团.....
窗外,几堆民工懒散地靠在树下遮阳,黝黑的皮肤范着古铜色,在灼热的酷暑下,没剩几个有力气开口的,但他们也不期望有场小雨,即便是可以驱走夏热,却也将他们等活儿的希望都夺去了。
喧嚣的马路上,车辆依然川流不息,不时的卷起尘土,呛的偶尔低飞的几只蜻蜓也不愿再来,那空中剩下的就只有不畏艰苦的苍蝇了。
一切都在这灼热的阳光下拉开本是平淡的高潮....
第二节火车上
依兴刚推着凤凰,刚由文粹路转到三好街交界的路口,忽听鸣笛之声四起,不得片刻的安宁。
9.18都过了,谁料这么多没公德的司机还在互相谩骂指责,谁先按的嗽叭。
秋天的夕阳早已肆意的洒在每一条马路上,从东大软件村的道口直至三好桥上,远至看不见的夕阳那一边,放眼望去除了车辆,眼里已装不下其它的什么了。那该死的单行线似乎永远不法妥协,自行车和行人以极其怪异的流线在布满了捷达,奥迪,广本的意大利陷儿饼上穿梭不已,感觉就像变了味的奶油,顺着空隙涓流不止。依兴望着这千里堵车万里长龙的队伍,心里一阵苦笑,当真是天长地久有时尽,堵车绵绵无绝期啊,不知何时才能到家收拾东西,只为了明天的丹东之行,那是他向往已久的轻松时光.
拥挤的车葙里,六个旅行包整齐的被码在火车的行李架上,随着它缓缓的挪动长长的身子,一条长满铁壳的大蜈蚣沿着铁轨吃力的爬行。依兴低头看看新买的诺基亚3110。不禁心痛这几千块大洋。
小于和孙洋由于素来不会拖拉机,被众人可怜兮兮的遗弃在一边。小于玩着依兴手机的游戏,孙洋却捧了本余秋雨的《千年一叹》看的有滋有味,毕竟火车上的五六个钟头还是够让人郁闷的。
但那一桌的四个人却不这样认为。
依兴一边抓着牌一边问老周:“你们家那口子呢?怎么没来?”
“人家比我还悠闲哪,跟她们家装老板去泰山了,唉,可惜不让带家属。”
“你赶快出牌,”九妹不耐烦了。
“哦,到我了,你催什么催,打牌是要靠脑子,谁像你。”
这俩人逗嘴,其他人早已习惯了,反应都不大。
忽听苏婉问道:“老周,你去过两趟丹东吧,那都有什么好吃的?”
有人垂询自然老周得意:“苏婉同志,你这回问对人啦!要说东港的大对虾,没说的,再有那淡水鱼,那个公鱼,大银鱼,草地鲶,还有干贝,那个菲律宾蛤仔,四角蛤蜊,泥螺,对了还有那个林蛙,哦,kao,那个蛙腿,唉,香啊!这还只是野味和水产品,还没算板栗什么呢?”
依兴倒吸一口凉气,连苏婉都瞪大了眼睛,九妹更是忍不住问道:“老周,你怎么对吃这么有研究,以前什么的干活?”
老周漫不在乎的一摆手:“以前干什么的,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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