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什么岔,讲到哪了,”老周一脸的不屑,“对了,相传很久很久以前,有座山”讲到这儿,老周眼睛一扫众人,看大家都停了筷子,露出个满意的笑容,然后飞快地用筷子把依兴碗里的仅剩的大虾夹到自己碗里.嘿嘿一乐,“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和尚。”
依兴几个才反映过来,“靠,老周你也太不仗义了,先吸引大家注意,然后下手,不愧是常年工作在敌后的老地下党,不过你就不怕种种劣迹有人帮你宣传”,众妞随声附和.
“老周,你油炸屁股,死定了,”声音清翠好听。
众人闻言皆惊,居然是苏婉。
第三节落差
苏婉在众人张大了嘴的诧异目光中,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脸上范起一朵红晕,表情可爱极了,仿若一个小女孩在课上调皮引得哄堂大笑。依兴笑得弯下腰去,虽然只是片刻的记忆,也许时间也抹不去吧。
当大家以为老周不会讲下去时,老同却一本正经的道:“话说从前有个姓周的富翁携着一家老小来到福州的聚春园,一是慕名,二是显阔,点了所有的名菜。厨子们急了,心想做完了也吃不了还是拿去喂依兴啊,不是,是去喂狗。”老周瞅了瞅依兴,一脸坏笑。
依兴支了支虎牙,“咬你啊!”众人绝倒。
“厨子们每个菜做了一小点,合起来乱炖了一气,摆上来了,掌柜是个小伙,长的贼帅,当然没我帅.不过灵机程度倒是和我差不多,”这次是冯帆忍不住了,
“桌上有灰,苏婉你也吹一吹,看能不能吹过那个嘴大不讲究的,”说完瞟了眼老周。
“同志们,同志们,不要打岔,不要打岔。”
众人异口同声:“是你打岔。”
“好,好,好,我改,我改,”老周态度不错,‘小伙掌柜的就说了,看您老一脸福像,真是福如东海猪,寿比南山老绵羊啊,现在全家团圆,子孙满堂,这道是专给您做的福寿全。以恭贺先生。老家伙听完大喜。后来几个酸秀才也慕名订了个,福寿全。然后带着菜,野游去了,要说几个酸秀才凑在一块儿还能干嘛,吟诗呗。”讲到这儿瞅了眼依兴,此吟非彼淫也,不要思想那么复杂好不好。
依兴一脸苦相:“咬你啊!”心想老周这时候还不忘损自己,服了.
‘这时候菜冷了,只有用火煨热,于是香飘四邻.不远处有个庙,几个和尚忍不住把阐仗扔了,翻墙就晃过来了,这时有个姓依的秀才念到:“启坛菜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所以菜名更为佛跳墙了.”苏婉几个都点了点头,连依兴都越发觉得老周这小子不得了。
“你们知道那个姓依的秀才叫什么?”老周贼眉鼠眼的问,说完还拿眼睛瞟依兴.依兴知道老周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九妹听老周说的有趣,哈哈大笑,“该不是叫依兴吧!”
“不是,不是,告诉你们吧,酸秀才姓依名投主。”几个女的笑的搂成了一团,依兴扑了过咬他“日他,今天不咬你我就不叫依兴。”
老周还一脸的不在乎,“对,改名依投主(一头猪)....”
......
老周今天吃的开心,看身旁九妹杯里的葡萄酒还没下去,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九妹,你本来有副好嗓子,特别适合唱那首歌..‘
‘啊,是吗.哪一首啊?‘九妹就嫌自己唱歌时老是丢份,很容易就上钩了.
‘你把酒干了我就告诉你!‘
‘那好‘,九妹一饮而尽.
‘听好了啊,‘他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
‘什么它害庄稼呀,哎呀蚂蚱
为什么不打它呀,哎呀蹦搭
他妈的四条腿呀
一打一蹦搭,哎呀,谁打我.....‘
.......
结果老周一个人收拾桌子,筷子,盘子,几个女孩拍手称快。依兴是监工,“妈的,你要敢说命苦还咬你!”依兴在一旁狐假虎威.
不一会儿,收拾干净,苏婉在几个女孩的央求下,从床下翻出了吉它。
依兴看了眼前一亮,想起年终大会自己错过的一幕,心里莫名的激动了起来。
苏婉清了清嗓子,斜坐在床边,轻轻的拂试着落着灰尘的吉它,专注而深情。
是叶蓓的《b小调雨后》,校园歌曲。
一瞬间依兴的心跳似乎停了下来,纠缠在心中的郁闷退的很远很远,空气中只有苏婉空灵的声音辗转回旋律,以血液的形式汩汩地流进依兴的身体。仿佛自已就坐在幕色中的校园草坪上,有一位长发飘飘的迎风吟唱的蓝色女孩,那背景美的让人心醉,久久难平静,似乎这吟唱可以让人忘了一切的喧哗,让人忘了所有忧愁。依兴仿若置画面中,轻轻的坐在吟唱女孩的身旁,周围的景色忽地转换,仿若时空的转变,他看到了月光下的湖泊,平静袅袅的传来风的声音,那是风的吟唱。
该死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依兴睁开眼睛,愤怒的寻找刺耳的声音来源。
“妈的,谁这么没眼力件儿?”老周先发难了。
苏婉轻轻放下吉它,一脸歉意的拿起抽屉的手机“不好意思是我的”说完低头看着手机号,脸色有些微红。
老周也是自讨没趣,干咳了两声,依兴却注意到苏婉脸上表情的变化,心里忽的抽畜了一下。
“不好意思,有个电话要接”,说完苏婉接通了电话;表情略显复杂的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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