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兴坐在老曹对面`感觉到气氛不对,恐怕事情要糟。老曹看似不经意的问依兴:“小依,你知道公司打下一个重要的新客户要花多长时间,耗多少精力?”依兴心想着,来了,垂头也没敢言语,老曹又问依兴:“那你知道毁一个客户多容易吗?小依,当初跟你聊的时候我清楚你是个挺聪明的小伙儿,只是社会学历尚浅,需要好好磨练磨练,那边跟我投诉了,我已经派大张去解决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晚上,老周和依兴俩人进了“一品香”
三杯下肚,也不喝闷酒了,一五一十的把这两天的事仔仔细细地又和老周说了一遍。
依兴也不管老周爱听不爱听,反正一股脑儿说完了,心想是朋友,你可别幸福灾乐祸就行。
老周听完了,少有的一阵沉默后,点了根烟。
一根烟过后,老周开始分析:“小依,你现在情况和处境都不太妙。先是硬盘的数据,现在还不知苏婉怎么跟那边解决呢!而后是门市曹总的重要客户,这事不好办哪!这两件看似没联系的事你都办错了一个重要地方。”
依兴闻言马上打起精神,等着老周的下文。
老周咂了口酒接着道:“你小子感觉要出问题老抱着侥幸的心态,总以为有自己能摆平,出了事也报着这种心态,总以为自己不说别人就不知道,实际上事情往往是向你不愿看不愿想的方向去发展,所以出了事要第一时间跟那些业务讲清楚,把自己责任摘开,而且说话的技巧方式,态度都要注意,这样一来,他不会在客户那儿显得太被动,你有什么事都第一时间跟随他沟通,他会觉着他在你心里很重要,也会不自觉的信任你。但如果出了事等着客户跟随他说,就像曹总,那你可就处境不妙了,而且听你说他第一次问你事情办的怎么样,你也是避重就轻的没讲自己差点和那帮人骂起来吧!公司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多事是你我表面看不到的,但实际上,可能已经发生变化。就像湖面没有一丝波澜,看似平静.但湖底可能是暗流涌动,所以这次的事并不乐观,你这阵子老老实实呆着,静观其变吧....”
依兴没精打采的骑车回家。站在楼下,内心一阵郁闷,脸上也湿润了,有点咸咸的味道,是雨水还是是泪水,他抬头往天上看:“妈的,谁在楼上撒尿!....”
接下来的一周,依兴就真像老周说的,老老实实在门市呆着,赶上各个厂商在年底培训机会挺多,依兴和董刚说希望多接受接受培训,董刚也就同意了,也没想到依兴是怕再捅点漏子,而找个地儿躲躲。
苏婉跟依兴说:“硬盘的事解决了,it厂商的人出面换了坏硬盘,财务数据没了也没办法,几个财务连着几宿把报表重新弄了一份。”听苏婉说的轻描淡写,依兴心里清楚不一定花了多少功夫,费了多少周折呢。依兴晚上要请苏婉喝茶,说自己办的事对不住苏婉,一定要赔理认错,苏婉笑着说自己晚上和朋友有个应筹,临走留下一句:“真是个孩子.‘
让依兴莫明奇妙了好一会儿....
转眼已近二月了,沈阳的天气越来越冷,依兴每天把自裹得像个猪头似的,蹬着破车去上班。看到那些一大早就守在路口指挥交通的老人们,一个个都冻得像个木桩子,他心里觉得自己有份收入不高,但还体面的工作了也算是一种幸福了,又想起那个她,不知在国外过得怎么样,不知是否境遇比自己还糟,想起了那首“只要你过得比我好.....‘
第四节年终大会
依兴总觉得日子过得有点慢,可是一眨眼就到了年底了,公司后天要去棋盘山开个年终大会,听老周说到那儿不光能大吃一顿,还能好好玩玩。依兴心想这也郁闷一阵子该好好和大伙乐一乐,听说到时公司全体员工都去,到时咱也露把脸,出出风头.
老周看依兴一脸的兴奋,知道小子从低潮中恢复过来了,又像以前般“正常”了,心里想着这小子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点,捅了漏子,居然郁闷了近一个月,真有你的。
门市上个礼拜又做个小单,是个医院项目。据说也赚了一笔,这几天又嚷嚷年终大会要好好玩玩,于是每个人脸上都是一付笑容。公司租了两辆沃尔沃,连上自有的车也勉强把五六十头都拉到棋盘山。
当晚人都到齐了,快到七点,公司负责人力资源的孙姐把大家都安排好房间,并告知七点整到一楼大厅聚餐。依兴和老周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俩人嘻嘻哈哈地领完房卡直奔211房间。
依兴进了屋,一个鱼跃前滚翻栽倒在软绵绵的床上,享受这说不出来的轻松。老周打开电视,叼了根烟躺在床上:“依兴,公司过会儿要评选优秀员工和最佳员工,我看咱门市也能有三四个,秦姐去年是最佳员工,今年按理轮不到她,可能最大的是苏婉和董刚。”
依兴侥有兴趣的问:“最佳期和优秀有啥区别啊?有实惠吗?”
“废话,光要个名谁干啊!去年我刚来时也赶上年终了,好像是发了捌佰吧!最佳员工据说有待薪假期,不过没看谁休过,好像还有公费旅游吧!管他呢?这荣誉也是很重要的,像你这狗屎没有荣誉感的怎么能理解。打个比方将来去了别的地儿写个人简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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