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元旦前夜
午夜十分,依兴斜靠着窗台上,凝视着空中零零落下的雪花,想起老周语重心长的话:追苏婉的人多如过江之卿,你可别陷进去,干脆认她做个大姐,对你是最佳选择...
依兴心想老周确实是关心我,不过我也没什么非分之想,多余担心,不过老周的确说的在理,我穷光蛋一个,“车子,房子,票子,老子一样也不具备,还是九妹不错,”不由想到了下班时九妹一脸“坏笑”地对他说:“明儿也要请我去肯德基,哪有光请苏婉不请我的,嘻嘻...”
依兴哭丧着脸说“又不是我掏钱,”九妹又说那你应当回请,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就勉为其难,替婉姐去一回吧。依兴苦笑不得立在当场。
依兴打开一瓶葡萄酒,倒了半杯,继续背靠着窗台,望着外面的雪景,心想明天二十九号了,后天就是元旦了,也许该跟老朋友们联系一下了,又想起来了中专时极照顾他的老大,却不知现下在新民过得怎么样,可还是孤零零一个人吗?
几瓣雪花好似有意的飘落在半透明的高脚杯里,很快地熔掉了,依兴轻轻地啜了一口,味道淡淡的有种雪涩,经不起回味...
飘雪挂清杯,
风起江湖一雁咴,
停杯,
怀佳人,
趁夜色幽浓,
与谁共邀杯。
元旦前夜,老周几个组织大伙儿去索丽仙唱歌,说好谁也不带朋友去。依兴孤家寡人一个,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门市女孩去了四个,财务的也去了三个,男同志们也有六个,而且连曹总都去了。依兴把老周拉到一边问:“你把曹总圈拢进去干嘛?”老周嘿嘿一乐,“不把他带去,谁掏钱啊!”依兴暗骂自己笨,想到老周不愧是深谋远虑。
到了索丽仙要了三楼的大包,于是兄弟姐妹们开始一展鲜为人知的另一面。
曹总说他先唱吧,这样大家就没有心理障碍了,要是让苏婉先唱,那谁还敢上来献丑。
老曹唱的一首〈满江红〉别有气魄,依兴也不住地跟着叫好。凭心而论,老曹唱的真是不错,绝不像自己说的那么谦虚。
之后老周唱了一首〈朋友〉,这小子平时没正经的,唱起歌来却也不含糊,下面也是掌声不断。
在大家强烈要求下苏婉清清淡淡地上场,依兴想到的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苏婉一首〈女人花〉也是唱的娓娓动听。下面掌声雷动,老曹居然带着大伙儿打口哨儿,自然是依兴起哄的最起劲。
唱得好听的,自然越爱唱,像依兴这种爱听不会唱的只能在下面欣赏。
老周、小于、苏婉几个老占着麦克风,作财务的几个,被大伙称为“大桔子。”于是和老周嚎了一首〈铁血丹心〉,末了老周还摆了几个弯弓射鸟的造型,小于在旁边起哄,说老周你等着,我给你买弹弓子去,打下几只叫春的小鸟兄弟们夜宵就有了!
九妹普通话说的还成,只是歌声不大敢恭维,见依兴一个人在下面喝茶,吃果盘,跟老曹有说有笑的,心里大概是不爽,跑过去和老周小声嘀咕一阵。
待财务高洁一曲终了,老周拿起麦克风先给大家鞠了一躬以一种凋侃的语调说道:“累得死俺的剑头们,现在欢迎英雄的希望之星,技术部的后起之秀,世纪末最后一个处男....(说到这儿老周被砸得狗血喷头)依兴为大家献上一曲。”
依兴听到这儿,脸都绿了。他平时只听不唱,传说他中专时在联欢会上高歌一曲,屋子里有一半人都去了,剩下的都已经迈不开腿了。
整个屋子里的人都盯着他,依兴还是连番推辞。老周开始激将:“你还是不是男人,是的话上来。”老曹也起哄:“依兴,唱得不好没关系,唱两句听听,”小于说大家都很好奇,你到底唱得难听到什么地步,是公猪还是母猪拉出来遛遛。
苏婉走过来拉着依兴走到中间,说:“姐姐陪你唱首〈相思风雨中〉,”依兴无奈,于是转过头对老周等说:“是你们逼我的!”
刚唱两句听的还是行,又过了两句就不在调上了。不过依兴似乎越唱越过瘾,越唱越陶醉,越唱越不在调上。
老周对旁边董刚说:“你把脚抬起来。”
董刚先是一愣,马上又明白过来:“啊!不好意思,刚才踩到鸡脖子了...”
台下一片暴笑,依兴尴尬的陪笑了几声,依然要坚持唱完,老曹说有始有终好样的,说完就去了,一会一半人都去洗手了...
第四节朋友,过得可好
这个世纪的最后一天,三好街大多公司都象征性的上了半天班,到下午就冷冷清清见不到几头了,英雄也不例外,门市决定元旦放三天假,家在外地的有四天假期。于是马上有人冒充南方来的,老周更离谱,说自己是北朝鲜的,于是被众人按倒一顿暴打。
苏婉等几个外地女孩都下午上了火车,九妹觉得家太远,于是不走了,技术部董刚带头下午去喝酒,依兴推说有事没去,老周临走时也找依兴到家里玩玩,这小子居然也一口回绝。
依兴是个游戏玩家,他对游戏的痴迷在同龄人中也算是提得上一笔。原来他心里惦记着盼望已久的游戏,希望借着放假的几天好好过把瘾。
依兴到了桑地市场看到景象也颇为壮观。买盗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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