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刚把嘴里的都吐出来，两只手就被人给架住，再度被带到外厅的饭桌前，听到墨烨轩如地狱幽魔般的声音。
“给她继续喂。”
两个女护士，训练有素，一个钳着穆欣，一个拿勺子撑着穆欣的嘴，另一边硬生生往里面捅菜。
说不出什么滋味，几乎味蕾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只记得如上次一样，被机械般地对待，这个时候的她……已经不是人了。
她还不如路边的一只流浪狗。至少做狗，还有自由的权利。
委屈的泪水跟着落下，穆欣想呜咽，却被菜狠狠地堵住嘴巴，想哭也哭不出声来。
下一次，得到墨烨轩特赦般的禁令，穆欣忙不迭地再度往卫生间跑。
但被架回来的时候，看到刚才狼藉的桌与地，此时已经整洁，而长长的红木桌上，再度被摆放了十八道菜，完全不同的式样，清淡得香味；丰润的流油。
什么样的味道都有，却让穆欣忍不住继续作呕起来。
“你们太不尽职，喂了这么久，还能让她吐出来？给我再喂！”
“呜……不要……”
模糊呜咽的声音，穆欣吐光了嘴里所有的食物，但这些人却不给她时间吐光落在咽喉中的食物。
梗在喉中，吐也吐不出来，痛苦极了。
“小欣，”突然墨烨轩的声音传过来，他依然是那样地自信邪恶，而她，已经没了先前那种绝然的气势，“等你不吐了，咱们再停下来，好不好？”
虽然征寻意味十足，可是，却一点儿给她应答的时间都没有。
一抬手，两个护士再次机械般地动作起来！
穆欣呜呜地，身子早就虚脱了，被人从后面强撑着，才不倒下去。
不知被喂了多久，久到她的胃已经被撑到大大地，直到一碗清凉的水灌进她的嘴里，被迫吞下去，胃部已经撑到几乎要胀破的地步！
“小欣，告诉我纸条上的内容。是谁给你的，是不是戎荣？他给你写了些什么？”
墨烨轩的声音传过来，穆欣抬头，对上他那双阴鸷的眼。
心下十分明白，自己的小命就攥到人家手里，生杀予夺，全凭他。
而他，显然还没有忘记那一夜，自己跑去戎荣房间的事情。
她本来以为那一夜，他对自己的惩罚，已经一页纸掀过，再不予追究。
可是，他还将这事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这男人完全将ròu_yù跟理智，泾渭分明。
没有被自己迷惑半分。身为床上工具的一种悲哀，穆欣默默流下泪来。
还没有回答他，男人逼迫的声音再度传过来，带着低沉的阴寒，“来人，穆欣小姐大概已经吃撑了，叫索明来帮忙，把她肚子里面的东西清理一下。”
“是。”
外围的保镖应了一声，眨眼打开门出去。
穆欣却恶寒地哆嗦了下，强撑着身体，挣开两个女护士的钳制，被撑到饱胀的腹部，几乎要鼓出来。
她宁愿闭眼跳下楼去，也不要被他这样折腾来去。
用了那么久的时间，在她频频处在吐了吃，吃了吐的痛苦中，终于把她的胃灌到饱胀的境地，转眼，他一句话的功夫，就要将她胃里面的东西，再统统洗出来。
没有谁比穆欣更了解那种被迫呕吐，到麻木，然后机械般到频率异常快速地惯常性作呕，更令她想死。
“求，求求你……”
她匍匐在他的脚下，艰难地伸出手，吃力地拽住男人的裤角。
放过她，就那么一次，仅仅那么一次，还不行吗。
既然他也同样地恨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为什么非要让她变成怪物。
她已经失常了，难道他看不出来吗？
时至今日，穆欣已经想通了，这男人并不想要她的命。
他只是想让她再变回原来的穆欣，那个疯子穆欣。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依靠别人的穆欣。
而想要让她变回去的过程，却是艰难而行的。
穆欣很确定，自己现在又往疯子更近了一步。
男人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看着像狗一般卑微乞求趴在自己脚下的女人，她……终于被他染黑了吗，他终于拉她一起堕入地狱了吗？
“墨少？”
索明已经带着人来了，手中依然是别墅时的那冰冷的剪刀以及插管，身后是推着手术架车的护士，冰冷地站着，脸上是机器人一样的颜色。
“不要！”
穆欣怪叫一声，又惊又惶地看着索明和那几个护士，不断地摇着头，两只手疯了似地拒绝，一边狠狠掐住墨烨轩的腿，一边往他身后退去。
“小欣，告诉我，那张纸条上写得是什么？”
男人低下头，高贵地扫她一眼，看到她那眼中虽然有些混沌，但仍然有几丝清明。
男人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摧毁这最后一丝清明？
“纸条，纸、条？”
穆欣喃喃地重复着，眼中有着炫人的光芒，抬头，她小脸可怜兮兮地对上男人的目光，“我、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她的声音里面有一丝温暖和乞冀，脸不时地在他的裤腿上蹭蹭。
像猫一样的动作，温柔却令他心痒痒。
墨烨轩心动，蹲下身体，轻轻地抚着她温柔的发丝，一下一下温柔如南风，颔首，“只要你肯说，就永远不会吃不喜欢吃的东西；而且……”
他的大掌抚向她的腹部，那里的胃已经鼓鼓囊囊地，突然一力往下按，“呕！”
穆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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