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地,有人头?我当时差点被吓得尿崩。这玩意可不是开玩笑,随时有可能弄的魂飞魄散。
我后退了几步,那个长发飘飘的人头步步紧逼,一跳一跳的故意靠近我。
我穷迫地四下望了望了,全部是静悄悄的剪子坟,从哪里跑来的人头呢?
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头呢?身体呢?难道这里埋葬的都是人头?
水的味道特别清甜,让我回味无穷,可脑子里面总各种血腥的画面流转着。感觉特别的真实有力。
我甚至能看到我长成了一个老头的那一天,拿起一把刀杀死了一个无脸的男人。
是的,杀死了一个没有脸庞的人。只有身子。可我举起刀时,男子的头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朝那人的心脏捅了一刀过去。
奇怪的是,我狠劲捅了一刀,刀上未见半滴血液。我发疯似的使劲地捅那具尸体,内心所有的痛和恨瞬间爆发,可就是找不到半点的着落点。
我的头晕晕乎乎的,浑身肌肉被拧起,似乎有千只蚂蚁在啃食着我。走进这里,这样的感觉经常有。都挺那些白茫茫飘散的诡异物体,幻化下来的雨雾敲打着我的身体,那种感觉美妙中夹带了深深的痛苦。
我嘴里一直说着,我没有杀人,我不要杀人,我知道我是喝了那个水后产生幻觉了,行为和动作都无法控制了。
我脑子里面又是各种各样要命的血腥画面,全部是和死亡有关。我用牙齿使劲咬住舌头,哎呦疼痛一声,我回过了神。
看看四周我恢复了宁静,而我的脚底下正好踩着那只鬼头鬼脑的鬼头。妈的,我立马一缩脚,那个如球一般的头竟然也黏住我的脚板,怎么抖都不会掉。
妈的,之前是一枚戒指,现在又是一个人头,接下来会不会是一个古典温婉的女人呢?
对于在这古墓里面那些无法预料的事情,我是有欢喜又心惊胆战的,我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无论我怎么用力,那个头都会黏住我的叫,并在我的脚底下摇晃着。
斜坐着,歪歪的,然后双手抓住那脏兮兮,丑陋的头发,硬生生地吼道:“什么怪物,滚开。”
这些类似于剪刀一样的坟墓。究竟存在了多少年?他们的存在又意味着什么呢?
我使尽了吃奶的劲,然后用力一扯,那个站在我脚上的头咔嚓一下扯掉了。
我倒是想好好看看这是什么样子的头颅,如此的死搅蛮缠。我吸了一口凉气,睁大了眼睛一看,拿在手上的几缕头发。
怎么会呢?刚才明明是一个长头发的鬼头,怎么一扯就剩下几颗头发了呢?
难道是我眼睛又问题么?我有搬起脚左看看右看看,但至始至终什么也看不见。
看来我最近真的是看见的鬼太多了,神经也变得那么的紧张了,几丝头发也能意淫出一个人头来。真是醉了。
继续这样下去,我对我发生神经病的可能表示很肯定了的。
我随意将几丝头拿在半空中甩了甩,看了看,无法断定这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头发。不过头发的发质倒是很好,还有一缕清香的味道,静静地一闻,似乎是怀里搂住一个女人一般,那般的柔美如此真实。
我发觉我最近春心萌动,最爱多想,尤其是和女人有关的。我直接怀疑我是早熟的男人,不过说真的,走进这机关重重怪异连天的坟墓后,只要问道一缕香味,我的下面就有反应。
难道这坟墓里面除了鬼还有让男人产生**的功能么?
我闻了闻那头发,那香味确实应该是女人的头发,有一股浓厚的女人体香。随意地闻了闻,顺手就扔进了窸窸窣窣流淌的溪水里,然后趴在溪水边,看着头发慢慢被河水冲进那个深不可测的深渊里。
不知道这水最后流向哪里,但一定又是另外一个阴暗的地方。
就这样,我躺在了河边,靠住一所无字碑前,呆呆地坐着,一不小心里,竟然睡着了。
还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我看见了张哥回家了,还和那个在包谷林里睡觉的寡妇结了婚。
我爷也回家了,走阴的生意愈来愈红火了,我大伯的抬棺的手艺愈来愈牛逼。只有我,什么都不是,被人当做球一样各种踢,各种嫌弃,最后还被人捆绑中,扔进了一个遗忘无尽,阴风惨惨的深沟里。
扔下去的瞬间,我一直大喊大叫,可嘴里还被人用什么东西堵住了,我根本无法喊出来,四肢摇晃着,祈求着有奇迹发生。
我还落地就醒来了,额头大汗淋淋的,手脚冰凉。想说话,却发现脖子被什么东西捏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脖子处疼的火辣辣的,我低头在水里照了照,看见了两只乌黑乌黑的手印。
我吓得浑身发软,靠着无字碑呆呆地望着这世外绝墓,双手护住有手印的脖子。
刚才的不是梦,难道是几丝头发回来找我报仇了?想掐死我吗?
我忽然发觉我的手上面湿湿的,拿出来一看,妈的,满手的血液。
这漫天漫雨般的雨雾洒下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充斥而来。那血液好红好红的,不就是头发丝弄了一下吗?怎么就有那么多的血液呢?
这个阴墓好奇怪的,头顶飘落下来的如血一般的东西竟然都能恰好落在那些花花草草里,然后这些花花草草开除无比妖艳的花朵。
我望着双手沾满血液的双手愣愣发呆,心沉浸致命的冰点。突然一下子心脏扩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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