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明白了吧,照着这个思路你再来一首。”祢衡说道:“还是用这个题目。”
“好,我试试”我说道。说实话这种作诗的思路我倒是头回听说。我想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首。
“木盆是木盆,铁盆是铁盆,不管是哪个,都不是尿盆!”
“这还差不多……”祢衡大笑着说:“小子有惠根,做的好,就得从他妈的裤裆里重来,怎么驴操怎么操怎么好受就怎么干!撕开裤裆全无阻,管他春夏与秋冬。一切都是空房子。不避粗俗人诗。从粗俗中见真、见善、见美;以匪痞之气来抗败家子的文明之风;以官逼民反之胆来日民遭官暴之酷;做新一代的酷小子、痞子诗人、匪帮之种!依如做田换种一样,用新的粗犷、野蛮甚至兽性的种,去扫除文明、精粹和人文化的种,这样的诗人才能走向全人类语种的更进……诗人不是救世主──是说诗人比救世主还救世主。因诗人是用语言打倒救世主的,但又永远不当救世主。凡当了救世主就要制造一个中心,可诗人就从来不爱操一个中心的。诗人是喜欢操多中心的顽主儿、精神毒枭、语言暴徒、文字痞子和生活独在者。他能换多少种就换多少种。不是集团的代言人而胜似集团代言人……”
看着他像个苍蝇一样滔滔不绝的说个没完,我实在受不了了,脑子一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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