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孙成空的女儿找到了。”
“不错,昨夜在孙府里曾有一场龙争虎斗。”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猜到的。虽然杀手隐匿的很安全,我却想到孙府里去查验一下当时的现场及地点,却恰好碰上了这次决斗。这次决斗进行的很快,很简捷,也很激烈。”
“唉,真是羡慕你,居然有如此幸事。这次劫持孙晴雪的人是不是刀狭梦?”
“正是他。”
“他到底耐不住了。”
“可能‘杀手楼来催促他了。”
“他的对手是谁?”
“是谁孙成空的贴身侍卫书童——王平仆。”
“什么,是他!他怎么能与刀狭梦相抗衡。”
“你可别小看了他,他是几乎与我同时到达孙府,由于心急,再加上天黑,他没有发现我,我却躲在暗处看到了这一切。他的功夫真不简单,竟逼的刀狭梦穿窗而出。”
“哇,有这么厉害吗?”
“我现在不得不重新估计王平仆了,我觉得他的身份特殊。”
“身份特殊,难道他还有什么来历不成。”
“来头肯定不小。”
孙府一场大战很快就传遍了惊叶岛。
全岛人震惊,杀手竟然杀到主公府里去了,这还了得。
为了不让全岛人惊慌,孙成空不得不去视察一下海防,而且他也觉得很有必要去检查一下自己阵地的防御能力。
在这之前,他还是希望王平仆能与太雪岸谈一谈。
两人能化敌为友最好。
王平仆为了找到太雪岸,用了一条最直接的途径,他贴寻人告示,并用了一些外人不易察觉的字眼。
“阿岸你在哪里?请现身一见。”
落款是阿平两字。
这种告示贴遍了惊叶岛。
如果太雪岸还在惊叶岛的话,相信他是一定会看到这张告示的。
王平仆这一点很自信。
因此他做好了准备。
将庭院中的落叶扫的干干净净,在院中摆上了一个茶几,焚上了香,然后在院中盘膝而坐,静待月上中天。
院中寒气逼人。
“不久后便有雪降吧!”王平仆忧心道。
他盘膝运功以逼寒气,不一会儿,便觉周身泰,已至空灵境界。
月升上来了。
皎洁的明月在秃枝后探出了头。
“是时候了!”
王平仆道。
也就在这时,院外现出了一个人影,瞬间如弹丸般落到了院中。
王平仆仍紧闭双目,不闻不问。
来人一言不发,双目紧盯着王平仆。
过了好一会儿,来人缓缓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王不平!”
王平仆听到这句话,身子微微一震。
他霍然开目,目中精光四射。
来人不禁为他的目光所惊,但目中的疑惑瞬间即逝。
“你终于来了,阿岸——太雪岸。”
王平仆亲切道。
“这么多年了,想不到你还记着我的名字,真不简单啊,王不平。”
“太雪岸不冷不热道。
“想不到事隔十年,我们又见面了。”
王平仆感叹道。
“你这次找我来究竟有何事,说吧,我太雪岸是快人快语。”
太雪岸傲然道。
“与你叙叙旧情。”
王不平不卑不亢道。
“叙叙旧情?!”
太雪岸惊奇道。
“不错!”王不平道,“想和你叙叙别后十年来你有何许经历?”
“我怎能与你相比,你是有名的‘不平堂’堂主。而我只是一个杀手,一个默默无闻的杀手。”太雪岸略带讥讽道。
“阿岸,你变了,记得当初你我义气相投,怎么现在你竟成了杀手。”王不平有些黯然道。
“你难道没听说人各有志吗!”太雪岸冷冷道。
“你见过义父吗?”
王不平突然道。
太雪岸一下子沉默了,像风中一尊雕像,一动也不动。
许久,他缓缓道:“没有,自别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老人家,不知他老人家身体怎样,听说他老人家一直都在戈山同义寨忙于寨务。”
王不平又接着问道:“你为何加入杀手组织?”
“加入杀手组织又怎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我的信条,你斩我一尺,我剁你一丈,这世上就是你对别人好,别人未必对你好。当杀手别可,以尽情尽兴,做自己想做的事,连捕快也奈我何,律法对我而言只是一块遮羞布而已,死在知法犯法,以笔作刀的人手下的人并不比我杀的人少。”
太雪岸越说越激动,发丝都飘了起来。
“真的那么尽兴随意吗?!”
王不平沉静地问。
“。。。。。。”太雪岸一时无语。
“你这次是不是为了孙成空而来!?”
王不平问道。
“。。。。。。”太雪岸道,“不错!”
“能不能放下屠刀?”
王不平紧,逼着问。
“不能。”太雪岸道,“因为我欠了别人的情。”
“难道十年情怀还不能消弭这场劫难吗?”
王不平沉毅着问。
“杀手也有杀手的苦衷,我也是迫不得已。”
太雪岸寸步不让。
“孙成空是个人才,不同于现今丧权辱国者,杀他是个错举,如果义父在这儿,他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王不平还在努力道。
“我不管他是不是人才,我只知道我是一个杀手,杀手是不讲情谊的。”太雪岸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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