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往哪里一站仿若就是一座山,一双手掌伸出就如芭蕉的雍容妇人就是富得很;一加一也要拔算盘的就是钱多多;留着八字胡,后颈插着戒尺的就是金银财;一支判官笔在指尖转成圆弧的就是田万顷。.[774][buy].[com(7764)】
因他旋转,笔头也散开成一朵开放的花朵,速度的原因,笔头的毛头也融入笔杆形成的弧度中,所以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邻桌的一男一女看到进来的四人,脸色突然一变,转身下楼。
“哎哟,钱多多,我叫你不要吃了不要吃了,你不听。你看看,人家都吃完了,残羹剩饭也没赶上,你说你为什么那么瘦,就为那一碗面,错过如此丰盛的大餐,值得吗?”富得很娇滴滴用两个手指撑着下颚。
“大姐,我已经很快了。不信你问金银财,他吃了三口,我才用两口就吃完了。可是大姐,那是阳春面啊!我花了三个铜板他才给我那么一小碗,多不划算,我当然得把金银财的面汤一起喝了。你说金银财浪不浪费,那么好喝的面汤,他竟想留给老板。三个铜板一碗的面,那面汤至少值两个铜板”。钱多多又在噼里啪啦拔算盘。
楼上二人下楼,楼下四人上楼,楼上二人仿佛没看到上楼的临安四财。
金银财手一伸,反手从后颈抽出戒尺拦住二人去路,“毒霸三精,走得这么急,是怕请客吗?”
女子善使长鞭,是东都毒王萧谓之女萧条裳。男子是南都一霸催刀迟。
萧条裳冷冷道:“我们在给官相办事,你们最好少管闲事。”
富得很似笑非笑,言语里有无限讥讽之意,“管,关我们屁事,官相给你们银两,我们有什么好处?”
“慢,慢,大姐,你这话就错了,你想想,他们拿了官相的钱财,被我们碰上,你说是不是见者有份啊!”钱多多拔打着算盘,“五五分成,我们四人,他们两人,不划算。还是****分好了,我们六,你们四,或者就全部拿出来六人一起分。”
富得很一巴掌拍在他后背,险些将他打伏在地上。
钱多多弓着腰,哭丧着脸,“大姐,你知不知道你那是芭蕉掌,这要再重一点,我骨架就散了。”
富得很摆了摆手,“我知道分寸,要是这一巴掌拍得散你骨架,这么多年你就是金刚不坏之身也散了几次。你刚才说的一点没错,见者有份,催刀迟,这次官相给了你们多少银两,拿出来一起分。”
萧条裳一甩手,“都在这里,全拿去,不要妨碍我们做事。”
钱多多将包裹接在手里,“爽快,爽快,就要打开包裹。”
金银财的戒尺压住他手,“我想起一件事,五年前,在天都客栈里,独霸三精与疯圣君魔发生争执。后来独霸三精就要走,疯圣君魔不肯,独霸三精就洒了一把花粉。那把花粉将咱们的菜也给弄脏了,九十纹钱的菜,咱们只吃了一半。”
“对,对。”田万顷也附合,“那九十纹钱里,还有我攒了三个月的私房钱二十纹呢。”
钱多多也将包裹合上,“你们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当时我正要吃鸡屁股,被他们的花粉一洒,将我的鸡屁股弄成了黑色。”
“哦,是、是,田万顷出的是二十纹,我出的是三十纹。我那个心疼,别提了,我一个月没睡好觉,现在想起来还难受呢。”富得很拿过钱多多手里的包,掷给萧条裳。
萧条裳接住包裹,冷冷道:“那你们想怎样?”
“怎样?”钱多多忙问富得很,“大姐,你说要怎样?
富得很双手叉腰,“好办,让他们也尝尝自己花粉的味道。”
催刀迟上前一步,“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奇怪,奇怪,催刀迟不是应该用的是刀吗?什么时候改用剑了。”金银财用戒尺击着手掌。
“让我试试他改了剑与刀有什么分别。”田万顷话未说完,判官笔已扫了过去。
判官笔的笔头收拢可做利剑,撩、点、格、洗、击、刺。打开可算奇门兵刃,虽不及折扇打开的攻击范围广,可也有大面积的搅、挂、云、舞、扫等功效。
田万顷的判官笔扫过去,笔尖如开放的花朵,专打催刀迟极泉穴一带。
也没见催刀迟怎么动,就见白羽飘落,如蒲公英一般,异常美艳,田万顷一个倒掠,退后三尺。
钱多多、富得很、金银财都围住他,钱多多还将他的判官笔覆去翻来细细观看。
他体态婀娜形态万千的判官笔,只剩了光秃秃的笔杆。
“田万顷,你是不是又为了节省铜钱,用价格低廉的狗毛。”钱多多拎起笔头上剩下的一根不知什么动物的毛。
田万顷夺过他手里的笔杆,“我不要命了,就算不吃不喝,我也不能用狗毛装我心爱的笔头。是他手里的不知什么剑,忒是厉害。那个锋芒,凌厉生寒,一靠近,便觉剑气逼人。”
金银财捋着八字胡,“我也感觉到了。”
钱多多和富得很也点头,三人距催刀迟三丈之遥,竟也感到了剑逼人的寒气。
“是易仲何的盛收剑。”钱多多眼尖,认了出来。
这柄剑确实出自易仲何之手,所以才会出鞘便给人威吓的阵势。
催刀迟傲然道:“既然知道,就识相的滚开。”
“我们可不知道怎么滚,要不你教我们吧!”金银财的戒尺点了过去,“哦,对了,滚之前把剑借我玩两天。”
田万顷没笔头的笔杆对付萧条裳的长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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