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一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自己呆在一个空旷的屋子里,不由惊的立刻起身,大声道,“来人!来人!该死的狗奴才,都死到哪里去了?!”
屋外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声,接着一个声音响起,“皇兄睡的可好?”
这突入起来的声音让秦恪一惊,立刻想窗口看去,这封闭的小房间,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子可以看见外面,此刻这小窗边站着的人正是自己的弟弟,秦述。
他皱了皱眉头,“秦述,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在西燕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也没法保全自己。”
“皇兄怕是误会我了,”秦述面色淡淡的说道,“皇兄说的,臣弟自然也是知道的,断不会让皇兄出什么事。”
“那你现在这种行为是想在什么!”秦恪知道他不敢动自己,立刻便拿出了太子的架子,厉声斥责起来。
秦述沉默许久,只是静静呆着,他的目光看得秦恪只觉得后背发麻。他的这个弟弟,他真是了解太少了,若是知道他是这种性格,要么当初他从一开始便不去招惹他,既然要招惹,便应该亲手下毒毒死他,不留下任何后患。
只是这个时候想这些没有任何作用,他不明白秦述想要做什么,正想再出声斥责秦述,便感觉到自己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小腹间渐渐有了异样的感觉,并且那种感觉很快的升腾上来,向他的四肢湮散开去。
擅长风月之事的他自然是知道自己被下了春|药了,他抬起头,愤怒道,“秦述,你这是替那丫头报仇吗?我倒不知道,你如此在意一个欺辱你的女人,说你下贱真是一点都不假。”他只觉气愤异常,可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最恶毒的词去辱骂外面的人。
秦述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言辞,只是淡淡的笑着,眼角眉梢却带着几分诡谲,又再度开口道,“皇兄真是误会我了,皇兄喜欢风月之事,臣弟才特意为你准备的,皇兄不满意吗?”说着,他原本看着秦恪的目光慢慢转向房间的另一个方向。
秦恪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顺着他的目光想另一个方向看去,身体立刻便僵硬了。只见房间的另一个方向,只有一头母猪,一匹母马,和一只母狗。
耳边再次响起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皇兄别试图抵抗了,这药的性子,可比欢怡香烈了十倍。”他轻轻一笑,“皇兄还是好好享受一番吧。”
话音刚落,突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秦述!我可总算找到你了!”
秦述一听,立刻把那小窗合了起来,把秦恪几近凄惨的叫骂声挡在了小窗里,紧着才慢慢转过头。
云木香有些好奇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我找了你好半晌。对了,你刚才在看什么?”说着就探头看了看那个小窗子,“里面有什么吗?”
秦述挡住她的路,“没什么,有事吗?”
“哦,我是想问问你的伤怎么样了,人家不是说了外伤没完全好不能浸水吗?”她说道,“要不然再让元御医给你瞧瞧吧,放心,他是嘴很严的人。”她边说眼睛还不住的往他身后瞥。
“不用了。”秦述想也不想的说道。
“那怎么行?”她挑起眼睛说道。
“这是我自己的事。”秦述语气疏离的说道,明显拒绝的态度。
云木香生气的瞪了他一眼,赌气道,“不管就不管。”说着,转头边走,没走两步,又突然转过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秦述身后的小屋冲去,秦述似乎早就料到一般,突然矮了下身,顺势便把冲过来的云木香扛到肩上。
“放我下来!”云木香愤恨道,“为什么不让我看,里面一定藏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
“的确不能见人。”秦述应了一声,丝毫不理她的反对意见,扛着她往回走,“公主不是让我再给元御医瞧瞧伤口吗?”
云木香听见他这么说,这才安静了下来,沉默了一会,这才说道,“秦述,放我下来吧,我不去看了。我这样倒着头都晕的慌。”
秦述闻言,这才把她放了下来。她一站到地上,整了整衣服,立刻小跑了两步追上秦述,“既然不能看,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见她还是没有放弃探究那间神秘的小屋子,秦述便言简意赅道,“两个畜生在交尾。”
云木香只觉嘴角抽了抽,怪不得秦述不让她看呢,原来是这档子事。但一想到秦述刚才好像在窗边站了好一会,顿时便有些了悟了,原来秦述还有这种偷窥的癖好。她浅笑着用别有意味的眼神看着秦述,秦述很快便知道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反而对她一笑,“有意见?”
“没有!”她立刻摇头道。
元御医又被拎去给秦述看病,他觉得自己已经快成了秦述的专属大夫了,想到这里,他不由摇头叹息,这还不都是公主做的孽。他将秦述的伤口审视了一番,说道,“无甚大碍,原本就已经快好了,浸点水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只是这几天还是要小心些。”
秦述闻言,慢慢的穿上外套,云木香闻言也松了口气。这时,元御医又道,“公主,您舌头上的伤也记住要按时上药。”他说着摇了摇头,这些年轻人,怎么总是弄的到处是伤呢?自己不小心也能把舌头咬的这么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咬舌自尽。
云木香脸红着点了点头,她的舌头倒是小伤,虽然有些痛,但上些药再养些时日便妥了。只是这次亏她是吃大了,心里总有些不甘心,于是趁元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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