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乙闲情绪有些激动,几天来一直跟他身影不离的楚双燕紧抱住了乙闲的双肩,整个人深埋在乙闲的背上轻声说:“小闲,别激动,你一定能的,爷爷会没事的。”
正觉浸中儿子要保护自己的誓言的幸福中的几个妈妈再次面面相觑,但怕刺激儿子,深有默契的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给儿子夹菜。但原他尽快地从这打击中清醒过来。
早餐时光很快在无声中过去。
……
“小闲,你?”看着儿子突然从房里拿出一排银针,控制不住紧张的张玉青问。到现在还是没有人相信乙闲真的能给他爷爷治病。可现在看着突然出现在儿子手里的银针,及儿子与楚双燕信心满满的表情,可怜的一大早就被深深刺激的他们,不知是该信还是该不深,对乙闲的行动更不知是该制止还是该帮忙。一时间都愣住了。
林玄霜看势头不对,似乎可怜的儿子真的要在他爷爷身上动手动脚,忙紧张的扯过楚双燕,让楚双燕去劝乙闲。
可惜楚双燕不仅没去劝阻乙闲,却反倒回来劝她了:“林妈妈,你放心了,乙闲真的会治病。我不骗你们,真的,请你们相信他。”
林玄霜看看一脸认真的楚双燕,又看看满脸信心十足,坚定的可恶的坏儿子的脸,真是头痛极了,将信将疑的问:“小闲,你,你真的能治陈叔的病,你,你会针灸?”
面对众妈妈的怀疑,深受无法解释痛苦的乙闲现在只想用事实说话:“是的,妈妈,昨天我给爷爷检查了一下,爷爷是受激过渡,当时痰没有吐出来,卡住呼吸管道,造成脑血管膨胀,又因为脑血管膨胀使得脑血管有些许的破损,脑内有淤血压住了大脑细胞,这才造成大脑中枢功能性障碍的。所以,我打算用针灸给爷爷治病。”
听着乙闲这有条有理的病症分极,似乎这儿子确实有两下子。可妈妈们还是想不通这臭小子什么时候学的,好像学得还不错,至少分析出来的病症跟那些专家用仪器检查出来的差不多。可理论归理论,实践呢?这混小子不会拿他爷爷当实验品吧?
不理一旁发呆的亲人,乙闲说完就将刚被楚双燕喂完饭,正呆滞地坐在一旁的陈亦川扶进房内,又慢慢地让他平躺在床上。
轻轻地将爷爷的头抱在怀里,从楚双燕手里接过纸巾,心痛地替爷爷擦去嘴角的流涎。然后闭上眼睛将手搭在陈亦川的头上,缓缓的输送细小的能量再检查一翻。
确认无误后,乙闲将陈亦川平放床上,从楚双燕手里接过一枚最小的银针,闭眼凝神片刻,猛地睁眼飞快地提起手中的银针在陈亦川的印堂穴上插入,插入后停顿约两三秒,后右旋三圈,提起然后重新深入又右旋三圈,再提起,再深入左旋一圈半。
做完这最关健的一步时,乙闲已紧张的鼻际冒了冷汗。
一旁的楚双燕忙掏出手巾心痛地替他擦去脸上的汗珠。而同是医生的几个妈妈则早看呆了,更别提几个门外汗叔叔了。
妈妈们在看到乙闲真个将那长长的银针插入陈亦川的印堂穴就吓得差点惊呼出来,还好反应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刚刚还自以为儿子心痛爷爷变成痴呆,说的大话,没想竟真有一手本事。看他手法还很娴熟,从小到大他有几天不是在几人的眼皮子底下的,这混小子是什么时候偷学的呀?
乙闲此时的心思全放在针灸上,根本注意不到妈妈和叔叔们的反应,在楚双燕帮他擦去脸上的汗水后,又开始在陈亦川的太阳、桥弓、风池、风府、头维、攒竹等穴下针。
待好不容易在各穴处小心地下完针后,乙闲仍还觉不够,这虽已有效果了,但他只想爷爷现在就回复清醒,再不想看到爷爷哪怕多痴呆一秒钟,更不希望再看到爷爷流涏时的可怜样,那境况是对他心灵的最大刺激。
所以从这些地方取出针后,轻轻擦去陈亦川头上渗过银针而出的淤血后又小心地扶着陈亦川盘膝坐起,自己亦盘膝坐在爷爷背后,将爷爷整个人抱在怀里。伸出大拇指,催起能量通过大拇指从陈亦川的印堂开始,向上沿太阳、头维、往返按摩了5遍。
做完又从印堂向两侧沿眉弓至太阳穴往返按摩了4次。
紧接着又伸开五指从头顶开始往下按摩,到枕骨下后又收起尾指和小指,同时按、拿陈亦川的风池穴,做完又拿他两侧的肩井穴,足过了3分钟乙闲才放心的收起手指。闭眼又在检查了一翻,发现陈亦川受损的脑部血管虽经这两种方法的治疗后,状况有了很大的改善,但仍不理想。
只想立即让爷爷回复清醒的他,仔细的想了想,又将陈亦川仰放在床上,然后将手掌平放在陈亦川的腹部,运起能量开始按顺时针方向轻压提拿,同时配合着按揉陈亦川的气海、关元、中脘、神阙、大横等穴。
最后反复地揉擦陈亦川背部的督脉,直到陈亦川的整个背部微微发热后这才满意地收手。
刚看到乙闲从运功状况中醒转,紧张的楚双燕就一边心痛着替他温柔地擦汗,一边关心的问:“怎么样?小闲,爷爷好了吗?”
“应该没多少问题了!”乙闲回答。
“那爷爷怎么还不醒呀?”
“这段时间他太苦了,所以,我想让爷爷好好休息一下。”
楚双燕正要说什么,整个过程一直都目瞪口呆的陈小月按捺不住发问了:“小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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