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岛文昌市会文镇冠联村。
前天晚上连夜出发,匆匆赶到的薛京波,陈书,何伟明,乙闲四人此时正忧心忡忡地坐在何向前的办公室。
刚听完何向前的秘书吕月及几个部门主管的话后,大脑里还是茫然一片,空空的抓不到什么东西。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的薛京波,依平时做律师接案子时的惯性思维,又问秘书吕月:“吕小姐,向前是当时是怎么出事的?麻烦你再详细说一遍,看看有什么遗漏的没有!”
“当时,我和何董事长去冯家湾虾苗场考察野生龙虾苗,打算引进,返回时是晚上八点多,经过阳光村时,路上倒了几棵树,我们的车子就停下来了,我们,我们才下车路边就跳出几个蒙着头的人,有一个还拿着自制的*,就把,就把何董事长捉去了,放我回来时他们说,要我们准备五百万赎金,还要我们不准报案,不然,不然……”
吕月又想到当时的惊吓轻轻抽泣起来,好一会,才控制自己的惊慌情绪,继续说道:“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待吕月冷静后,身为律师的薛京波又开始发挥专业特长问:“吕小姐,你是本地人,依你判断,那些绑匪的口音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
“当时我吓坏了,记不太清楚。对不起,对不起!”
看吕月又控制不住自己情绪,薛京波只好给她递过一条纸巾,安慰她:“吕小姐,别哭了,这不是你的错!”
……
“那么当时是你先走的,还是那些绑匪先走的?还有,他们,他们有没有,有没有怎么,怎么样你?”问到后来薛京波也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也太残忍了,一个劲的逼这么娇弱的小女孩回忆可怕的遭遇,可不问又不行。
“没有,没有!他们没有动我,让我回来叫何董事长的家人准备钱。嗯,是了,是他们先走的,当时我吓坏了。”
“他们是走路的,还是用交通工具?”
“嗯,走路的!”
“对了,吕小姐,你说他们是走的,没用任何交通工具是吗?”
“是,是的!”
“那他们是沿公路走,还是?”
“他们说完话,就朝公路边的山里走去的。”
“嗯?这么说绑匪对当地山路很熟!嗯,对了,吕小姐,你刚刚说那些绑匪是叫你回来叫向前的家人准备钱?你确定这话是绑匪说的原话吗?”
“嗯……,是的!”
“这么说,绑匪很熟悉向前,知道向前不是本地人?”
“我,我不知道!”
可惜这话薛京波根本没指望她回答,纯只是分析案情的自言自语,果然他似乎没听到秘书吕月内疚的回答,仍自言自语:“绑匪走时是沿山路走的,这说明他们很熟悉当地地形,至少下过一翻功夫!对向前的家庭也有一定的了解,这样说来他们是当地人的可能就又大了些!嗯……”
见薛京波陷入自言自语当中,又听他分析的有条有理,一路赶来都把他当营救爸爸主力军的何伟明立时激动起来,似乎看到了希望,“薛叔叔,你想到什么了出吗?想到办法了吗?”
“嗯,小明,暂时还没想到,只是大约有个头绪,但还不能下结论!”
何伟明一听顿时如泄了气的皮气,“那,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呀?你快想想,不然,不然我爸,我爸……”
说到这时何伟明抽了下鼻子,努力控制自己近崩溃的情绪,不让自己哭出来,悲声道,“薛叔叔,陈叔叔,你们一定要想办法救我爸爸,求求你们了!”
何伟明虽然已是大二的学生,但父亲的被绑架,让惊慌害怕且从小没经历过什么波折的他根本没了主意,抓着长辈全当了救命草。
看着近乎崩溃的侄子,身为律师接触过许多案件的薛京波此时也不知如何安慰他,同时亦为自己到现在还束手无措而深觉对不起对自己抱有深望的侄儿何伟明。
八家人因为乙闲的关系,平时就亲密的如一家人般,不说乙闲的八个妈妈因为共同的宝贝儿子而亲密的完全跟自家姐妹没两样,就说他们八个男人虽平时因为各自工作繁忙缺乏交流,但一直以来每缝年过节还是都要好好的聚一聚的,八个哥们的感情自打婚前乙闲这个小捣蛋总不时搅乱他们花前月下的美好良辰始就同病相怜,结婚后更亲如兄弟。
两天前得知何向前在海南岛遭帮架后,他就立即推掉手中的案子,马上和陈书几人赶了过来。
在心里对被绑架的兄弟何向前,他心里也是很着急,但作为长辈,他不能表现出来,不仅不能把心中的焦虑和不安表现出来,还得努力做出镇定的样子安慰没了主意的侄儿,“小明,不要这样,冷静点,我和你陈叔叔一定会想办法救出你爸爸的!”
“嘀嘀嘀……”正在这时电话想了起来。
“喂,您好,这里是……啊,是,是……”吕月接起电话,刚要习惯性的讲几句公司的接线用语,却又突然变了口气,“对不起,何先生的家人才刚到,正准备筹款,不,不,我们没有报警。不,不,没有,没有,我们确实在筹款。好,好,我一定转告,请你们不要伤害何先生,是,是!”
挂上电话,吕月转头说道:“是他们来的,说最迟明天下午把钱给他们,不然,不然……晚上他们还会打电话来。”
何伟明一听更惊惶了:“不然怎么样?不然怎么样?他们会不会害我爸爸?会不会?”
说完也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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