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闲跑过去时,发现燕燕正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手颤的发抖,红红的双眼里蕴着随时会流下的泪圈,乙闲大吓一跳。
“燕燕,怎么了?怎么了?”
“老爷爷,老爷爷不知怎么了?”
乙闲一看,可不是,燕燕旁边的那老爷爷手脚抽搐着,还口吐白沬,很是吓人。
“小闲,你快看看,他,他是怎么了?”乙闲走到燕燕身边时,她立即如遇救星般紧紧抓住他的手,双眼蕴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蹲在那老人身边,乙闲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问题,只是羊癫疯发作了。他知道这东西来得莫名其妙去得也莫名其妙的,只要及时处理的好,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平躺却对病人不好,所以乙闲判断是癫痫后,立即将老人微向左侧侧躺,接着又解开他的衣领,让他嘴里的涎能顺利的流出来,以免这些涎被吸入气管阻碍呼吸造成危险,做完这些后,乙闲又掏出纸,轻轻的替老人将脸擦干后,也不嫌脏就开始按压老人的人中和合谷穴。很快的,老人脸上表情缓了下来。
知道老人已没事了,乙闲才站起来。
而燕燕还仍在一旁紧张的手脚发抖,乙闲轻轻地拍拍她的背轻声安慰:“燕燕,别紧张,没事,他这是癫痫病发作!现在没事了!”
靠在乙闲怀里,燕燕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又听说没事了,也不管真还是假,瞬间就轻松下来,一直颤抖的身子也终于平静了下来。
此时发现这里状况的同学们早围上来了,院里的一些上班人员也闻讯跑来。
其中一四十多岁的男子,仔细看了下躺在地上的那老者,站起来大声安慰周围紧张的同学。
“各位同学都散去吧,他是我们院的老病号了,他有癫痫症,让他躺一躺就没事的。不要害怕,都散去吧!”
说完那男子就组织几人把老人平抬着进到左手边的一个房间里去。
此时早已有一些女同学害怕的紧搂成一团了。
卓老师也帮忙着劝大家散去,看得出卓老师也很害怕,虽然今天她组织大伙来这义务劳动是好事,但如果真不巧死人了,那再好的好事也将成坏事了,学校,她自己,也必将惹上一大堆麻烦的了。所以尽管心里还很不放心,但不敢表现出来,怕乱了同学们的心。
大伙这才叽叽喳喳小声议论的三三两两散去,一些女同学边走还边不时的后怕着往后看了又看。这场惊吓可把大伙吓坏了,从小到大,何曾遇过这种事!
拥着燕燕离去时,从她仍紧紧抓着乙闲的情形看,她过度受惊吓的心还是没完全定下来。
“小闲,刚刚真吓死我了,我,我还以为他,他死了呢!”
“别怕,没事的。”
“可是,可是刚刚他真的好吓人!人家都吓坏了!”
“没事,癫痫症发作起来就是这样,都很突然,不留心就发作了。确实挺吓人的,不过只要不乱动他就可以了。我以前在医院也看过!”
“那,那,小闲,这,这病能不能治呀?还有你刚刚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脸色好多了?”
“嗯,燕燕,没什么,这是遇到癫痫病人时应急的处理方法,你也看到了,这病一发作就口吐白沬,所以要把他左侧放,让病人口里的涎水流出来!这样才不会被不小心吸到气管里,造成危险。后来是按他的人中和合谷穴,这样有助他的发作!发作后,他就没事了。”
“这,这样呀,那,那多,多脏呀。”燕燕的脑海里还满是刚刚老人口吐白沬的可怕样子。
“还有,那,那要,要是不小心在水边发作了,那,那该怎么办呀?”
“在水边发作,要是掉进水里,没来得及急救,一般,一般………”说到这时,想到其中的可怕,乙闲没敢说下去。
一听这话,燕燕脸立即又白了,双手又紧抓着乙闲,手指几乎掐进他肉里去:“会,会死吗?”
………
乙闲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不过从乙闲的表情,燕燕已猜到了结果,脸更白了,“那,那太可怕了!小,小闲,这,这病能,能不能治呀?太,太可怕了!”
能不能治?治理论上当然可以,但其实挺难的,毕竟这病因太多了。这样的病人通常脑部或多或少都受过伤或有某种疯变存在。如疤痕(头部外伤、脑膜炎)、脑脓疡(细菌感染化脓)、不明原因脑瘤、先天性畸形(如动静脉畸形)、脑部先天发育障碍、脑中风(脑血管阻塞或出血),全身代谢障碍(低血糖、内分泌失调、缺氧等)及部份特异性体质(不明原因者,此部份可能与遗传较有关系)。
因为绝大部分得这病的人都是与脑部病变有关,任何疾病不管是直接或间接脑部伤害(脑神经细胞),日后都有可能发生癫痫,而各病人脑部受伤的历史及轻重都早已无法确定,更加上有着莫名原因的遗传因素在里头,所以这癫痫病一直以来都几乎无治!尽管从理论上说什么病都可以治,但理论是理论,事实毕竟不是那么尽如人意的。
“小闲,你,你能不能治呀?你跟你那么多妈妈学了这么久的医,上次去市里,那个病人,那个心肌梗塞,你不是也治好了吗。你一定可以吧?还有你,你……”燕燕看了看周围,没有接下去说,只是双手紧抓着乙闲的手轻声的强调,“你一定可以治吧?“
这小魔女也不看看刚刚是谁吓得只懂得掐别人的肉,现在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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