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又问:“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好不好?”金发美女只是摇头。石头说:“你不肯告诉我吗?我不跟你做朋友了。”金发美女又摇了摇头。
林倬汉看见金发美女会讲话,十分高兴,就问她:“你是日本人?美国人?德国人?法国人?…”一连问了很多,每问一个国家就停顿一下,金发美女就摇一下头。
“那你会讲什么语言呢?”林倬汉问。
金发美女嘴巴一张一张想讲话,但只说了一个“我…”就说不下去了。
“你能说出你的名字吗?”林倬汉问道。金发美女还是摇摇头。
石头说:“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就叫摇头妹,所以一天到晚只会摇头。我们就叫你摇头妹好了。”金发美女头摇得更厉害了。“哦,原来你不叫摇头妹啊,那你还有别的名字吗?”金发美女还是继续摇头。“原来你连名字都没有?要不我给你起个名字吧!我叫石头,我看你就叫木头吧!咱们石头木头,亲如兄妹…”石头说。
“什么木头铁头的,难听死了。”林倬汉说。
“要不就叫梅梅吧!听起来像妹妹又像美眉。不错不错。你说好不好?”石头说,看看金发美女,又看看林倬汉。
金发美女一愣一愣地看着石头,慢慢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
“就这么定了!你头点都点了,已经答应了不能再反悔,再摇头不算数。”石头说。“呵呵!我也可以当哥哥了。…梅梅你是哪里人呢?…梅梅你为什么会在那里呢?…梅梅你会不会游泳啊?”石头的问题越来越多。
金发美女瞠目结舌,自顾自看着天。好像这些问题他也不是很明白。憋了半天,金发美女用中文问到:“…我…是…谁?”
“原来你自己也不知道是谁啊!”石头说。
林倬汉也想知道这个金发美女的母语到底是什么语言?她中文这么差,所以表达不清楚。如果能叫她用母语交流,应该不会这么累吧?但刚才问了她这么多国家,她都只是摇头。只是知道她听得懂一点中文。现在只好用中文,跟她将就着说了。“什么语言你讲的最好啊?”林倬汉问道。金发美女依旧茫然地摇了摇头。
林倬汉突然想到:“这个金发美女这也不知道那也摇摇头会不会是失忆了?”就问:“你是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金发美女听了,缓缓点了点头,两只眼睛怔怔地出神。
“果然是失忆了。”林倬汉心里想。“只是不知道是真失忆还是装出来的假失忆。这个问题只有留待慢慢再考证了。眼下只有带着她先离开这儿再说。总不能把一个失忆的女孩子,一个人留在这里吧!”林倬汉就是心软。
大家一起回到气垫船上,日本船长也不多问,怎么凭空又多出来一个二十来岁的金发美女,而且林倬汉和美女两个人穿得像情侣装一样,两人都是一套热带风情图案的工作服。船长开动气垫船,继续沿着海岸线航行。
石头向金发美女提了很多问题,金发美女都只是简单地点点头或者摇摇头,有时候甚至连点头摇头也省了,偶尔说两句话也只是一个字或者两个字。石头又感觉到无趣了。重新找出盲人歌手的平板电脑来玩。但平板电脑也没有别的好玩,只有很多盲人歌手阿浪回忆他的聋哑残障儿子的生活点滴,像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
原来,盲人歌手姓封,叫封浪,大家都叫他阿浪,在基隆港的听海酒吧已经很多年。那个残障的聋哑孩子,其实也不是他的亲儿子。是十多年以前他唱完歌散场的时候发现的,那孩子痴痴地盯着他,好像在听他唱歌一般,只会发出伊伊呀呀的声音,估计是被他的父母遗弃的。那时候的他已经是四五岁模样。
酒吧的老板说是要把他赶出去,或者送去孤儿院,阿浪不忍心就把他留下了。因为阿浪原来也是因为残疾被送到孤儿院的,深知没有父爱母爱的痛苦。酒吧老板最终还是被他所感动,叫酒吧的老保洁员一起帮他照顾这个残障儿子。看见阿浪负担重,还给他加了工资。帮小孩去社保部门申请登记。依靠政府的一些补贴,和阿浪做歌手攒的钱,辛辛苦苦的把他拉扯大。两人相依为命十来年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前段时间有人对阿浪说,这个小孩不一定是先天的哑巴,可能只是因为耳朵听不见声音,所以学不会讲话。现在已经研发出一种可以帮助先天完全失聪的人听见声音的耳机,只是价钱很昂贵。阿浪决定要帮助贝贝配这样一副耳机,让他能够听见声音和学说话,减轻他的智障程度,让他慢慢的自立起来。就在阿浪努力干这件事情的时候,发生了太阳风暴和外星人来袭的这种全球爆炸性消息。酒吧的老板和服务员都走了。阿浪也没有能力独立照看着小孩。所以一不小心就走失了。
听了平板电脑上面阿浪电台的播音和“请大家不要打他”那首歌曲的循环播放,大家都默然不语,都为阿浪的这种慈悲心肠所感动。金发美女也坐在那里,听得默默地流泪。
石头问他:“梅梅你怎么哭了?”
金发美女回答:“好…可怜。”这算是金发美女到目前为止说得最完整的一句话了。
盲人歌手却出奇的安静。坐在那里仿佛在听着别人的故事。右手不时轻轻的摸着左手上的一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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