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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砖巨石不见尾,亭台楼榭掩青山,绿水潺潺环城走,只见人如潮海流。金碧辉煌琉璃瓦,蓝天黄云只万丈,青铜门,铁齿戈,三两兵卒恐吓人,一问一句见君去。
这是王长卿来到雒京后所发出的感慨,他前世看过的那些北上广等大城市也很是壮观,但是看的时候就已经深入城区了,然后看的到处都是钢铁大厦,一簇一簇的像竹笋,没有一种厚重感,只有虚浮的感觉,也就北京故宫会有这种感觉。
雒京的城墙有五六丈,差不多有五六层那么高,看上去还是很骇人的,而且雒京的城墙上许多刀削斧劈的痕迹,还有修补的痕迹,这都是战争留下的,这都是历史镌刻出来的。
目光穿过城门,王长卿能够看到重重的人影,而且这座城门背后还不是市,只是一个街道而已。
这个街道有四十多米宽,被土墙隔离成三条道,据王长卿所知,中间那条道只有皇帝和朝廷重臣才能行走。
王长卿等人走的是大夏门,有三个门洞,而且还紧邻着北宫,使得这里很是恢宏壮阔,在这里一眼就能够看到那高出地面整整四米多的北宫宫殿这个大汉的政治中心,自从今年年初,当今天子将各个部门从南宫搬到了北宫,这北宫便成了大汉的中心。
雒京的人道气息更重了,而且在那漫天的人道海洋之上还浮游着一头金龙。
当王长卿开启日月真瞳去观察的时候,那条金龙便穿梭过了人道海洋,俯身飞到了王长卿的面前。
它这么一飞,直接就使得周围风云变化,一阵狂风呼啸至大夏门,不过普通人却是看不到它,只能被它卷起的风尘迷了眼。
可是王长卿却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它,它那蛇一般的竖瞳直视向他,并且还向着他咆哮,似乎在警告王长卿。
场中人仰马翻,王长卿却是被咆哮给震的神魂受创,身体五脏六腑也是在震荡,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那金龙好似感觉警告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然后就施施然的飞回了人道海洋之上。
金龙一走,那狂风也消失不见了,只剩的一群躺倒在地上的人,还有王长卿这么一位吐血的倒霉蛋。
在受到金龙警告的时候,他的日月真瞳早已关闭,可惜却是晚了。
王长卿体内的灵气在靠近雒京之时便已全部被封锁,分毫难动,比在安邑时更糟。
等狂风散去后,那些俯身在地上的人们俱是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小心的扭头察看着四周,感觉什么危险都没有后,便俱是都抱怨起来。
有抱怨天气的,有抱怨雒京官员的,也有抱怨守门士卒的,居然还有人抱怨当今天子的,也幸好当今天子对这些甚为宽松。
不过这些也就抱怨一下而已,他们还是得通过大夏门的,所以秩序慢慢又重新回来,队伍又重新排了起来。
而吐血的王长卿却是没有人注意,可能也只有他的家丁们关心,而这些关心也被王长卿随意搪塞了过去。
擦去嘴角的鲜血后,王长卿重新抬头看向那片晴空万里的蓝天,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又长长的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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邙山上一座道观,此时正有两人在聊天,一人为长须老道,一人为白面书生,这两人看似完全不相干的人,此时却在下着围棋。
棋盘上,长须老道执白子,白面书生执黑子,白面书生已经呈败势。
而就在这时,雒京大夏门的异变突起,长须老道的手一抖,一粒白子掉到了棋盘上。
然后老道左手手指跳动,过了半分钟,老道皱起的眉头越来越紧。
“余阳子,你这易算驳卦是越来越差了,连这么一个小朋友都算不出来。”那白面书生笑道。
“你什么时候也精通推演了?”老道看着白面书生戏谑的面庞疑惑的问道。
“这用推演吗?你往那里看一眼。”白面书生指着雒京说道。
老道便顺着白面书生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脸色陡然变化。
“三魂觉醒,七魄渐合,可境界却只有炼气化神,这是哪位前辈先人转世吗?”老道余阳子惊呼道,“不过,他好似还没觉醒前世的记忆,这真是让我搞不懂啊!”
“搞不懂就去问呗!”白面书生大大咧咧的说道。
“我怕这会惹怒那位前辈先人。”余阳子犹豫道。
“我去问,你等着吧!”白面书生说道。
“好,我正是此意,多谢木须道兄了。”余阳子轻轻一笑。
“好你个余阳子,居然敢给我下套,不行,不行,我们得一起去。”木须反悔道。
“我明天有一个讲道,需要准备一下法术道义,所以就请木须道兄代劳了。”余阳子随手拿起边上的拂尘微笑道。
“好,那也得把这盘棋下完。”木须无奈只得同意。
“好。”余阳子也答应了下来。
“嗯,怎么这里多了个棋子?”余阳子看着棋盘上多出的白子惊异道,这颗白子卡的地方实在是太准了,正好就在木须黑子大龙能够困龙升天的地方。
“落子无悔也。”木须也笑了起来。
“…………”
傍晚,王长卿吃了晚餐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个时代可没有夜市之类的娱乐场所,连歌楼酒肆在这个时候都休息了,更何况是那些小摊贩,而且夜晚还有宵禁,所以王长卿到了晚上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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