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扎力奇怪地说:“太子有所不知,假太子的人马与那伙不明身份的人,在拼杀过程中伤亡的绝大多数都是假太子的人马。
事后清理现场,不明身份的那伙人,竟然没有留下一具尸体,一个伤者呢!”
田蚡、刘俊和傅广同时“哦”了一声,目光惊讶地望着阿扎力。
刘荣也觉得奇怪,就问:“使者请详细说说那伙人和假太子的人马的着装与所使用的兵器情况。”
阿扎力当日就在大管家阿稚禄身边,把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便一五一十地介绍了一遍。
对假太子的人马所用汉军的兵器,田蚡、刘俊和傅广倒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毕竟要假扮太子的人马,当然要使用汉军士兵的武器了。
可他们三人听说那伙不明身份的人,用的是戟、大刀和长剑后,脸上立即涌起惊奇的表情。
刘荣见三人表情有异,不解地问:“三位何以对使用戟与大刀的那伙人生出奇怪表情来?
是不是认为那伙人很可能是西楚霸王的余党呢?”
田蚡听了刘荣的问话,表情更为惊讶了,说:“太子何以认为他们是西楚霸王的余党呢?”
刘荣微笑着说:“西楚霸王长于戟与大刀,虽说用剑并非长处,但其天生神力,常以剑自卫。
因此,同时擅长使用这三样兵器的人马,势必与西楚霸王有些许的关联。
本太子相信三位都熟知此节,想的跟本太子相差无几吧?”
田蚡先前只知太子非常聪明,见多识广,此时听了太子的话,这才知道太子对史上著名武将的了解也非常多。
刘俊笑嘻嘻地望着田蚡一脸惊讶的表情,说:“田大人,太子要是不了解名将的武功与兵器,又怎么自创各种阵法呢?”
傅广以前对刘荣虽说非常敬重,对太子自创那么厉害的阵法,心里也非常钦佩。
此时才明白,这天下似乎就没有太子不了解的,不由脱口赞道:“太子果然古今第一高人啊!末将正想着,这世间还有太子不知道的事情么?”
刘荣冲傅广笑一笑,说:“凡事都有可能。但傅将军可知道极可能是西楚霸王余党后人的那伙人,在与假太子的人马拼杀过程中,何以会那么大获全胜呢?”
傅广想了想说:“那便是他们项氏人马武功高强所以然了。”
刘荣呵呵一笑,说:“若是考试,傅将军只得答对一半呢!”
傅广听太子说自己只答对一半,立刻脸色绯红起来,向刘荣抱揖说:“末将愚钝,祈望太子赐教!”
刘荣微笑着说:“那假太子的人马,想来应该是军臣单于所派。
既然不是汉人,但为了假扮得不露破绽,自然要挑汉语如汉人一般的人来假扮汉军了。
只这一条,便对他们所挑选出来人马的武功实力打了一个大大的折。
他们以已之弱,挡项氏人马之强,岂能不大败呢?”
在场诸人听了,都信服地点着头。
维察勒和阿扎力重新站起身来,朝刘荣行了个十分隆重的朝拜礼,说:“汉太子真乃神人啊!”
刘荣摇摇头,说:“这只是依常理所做的推论,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田大人,若你是军臣单于,你会派谁来主持这个假冒本太子的行动呢?”
田蚡凝思片刻,说:“依军臣帐下人员结构来看,最得力的助手莫过于军臣单于的弟弟,左谷蠡王伊稚斜了。
可伊稚斜与太子和身形、长相俱有较大差异,要假扮太子的话,极容易被人识破呢!”
刘荣笑呵呵地说:“当然,伊稚斜不可能假扮本太子的。
一来,伊稚斜自恃身份,不肯委身做本太子的影子;二来,正如田大人所言,因长相体形语言等方面的差异较大,也不适合由他来假扮本太子;三来,假扮本太子要冒较大的风险,左谷蠡王伊稚斜岂能轻易涉险呢!
从这几个方面来推导,假扮本太子和田大人的,必然另有身高、形体、长相和语言方面都跟我俩较为相近的人。
想来,这两个人的职位并不是选择他们的关键。
因此,在现场必然还有一位可以作主的人。
对了,两位使者,发生刺杀假太子之时,你们是否在场呢?”
维察勒答道:“回太子,本使在场。太子需要了解什么事情,请尽管问。”
刘荣含笑望着维察勒说:“感谢使者的全力配合!请问,在发生阿骨禄王子和项氏人马的袭击时,那个假太子和假田大人是否在发号施令呢?”
维察勒极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突然摇了摇头,说:“那个假太子在袭击发生到两位王爷领大军赶到,始终没有主动下令过。
倒是假太子身边的一位护卫,常跟假太子耳语。
每当他耳语后,假太子就会下令。
就连阿骨禄王子的人手和太子所说的项氏人马退走后,假太子训斥两位王爷,也是在那位护卫的示意下才开口的。”
刘荣望了田蚡一眼,说:“想来那位护卫就是现场的首脑了。
好,请两位使者尽速赶回告诉两位王爷,本太子将在两天内赶到雁门关。
请两位王爷找借口稳住那位假太子,特别要留意那位经常给假太子授意的护卫,并时刻注意他们是如何跟外界联系的,能弄明白都跟谁联系就更好了。”
维察勒听刘荣这位叮嘱,立即站起身来施个大礼,就要告辞赶回去。
刘荣含笑起身,说:“两位使者请稍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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