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很喜欢他的家乡,动不动就是一句:“在俺们淮阴……”,然后过不了多久安徽话就出来了。在噼里啪啦一通之后,他才会发现都我们都已经听的大眼瞪小眼了,这个时候,他又会摸摸自己头,很不好意思的说:“嘿嘿,俺说家乡话习惯了,普通话说不利索。”
在我们寝室里就他和老大是79年的,所以他也义不容辞的担当起了老大哥的责任。平时坏个水电什么的,他总是说我来我来,然后不停溜的跑去找到舍管员,直到问题弄好了为止。
老二是一个稳重厚道的人,有着一种和他年龄不相称的成熟。曾经我以为,我会一直和他做兄弟做下去的。
可是在那个时候,我却毫不同情的取笑着他刚刚的失败。其实现在想想,我取笑的应该是我自己,因为那个时候我不敢。
我不敢向老二一样走上前去伸出我的手给铃,虽然我很想,发疯一样的想。可是我害怕失败。
虽然我在心底无数次的鼓励着自己,也幻想着铃不小心一个踉跄让我顺利的抱着她的情景,可是我却依然不敢迈出那一步,向她伸出我的手。
思想上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事实上直到今天我也是这么样的一个人,比如说我经常幻想着有一天自己有了500万会怎么花?我要花多少钱买车,多少钱买房,多少钱投资什么的,计划的井井有条。可是,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怎么去挣着500万。
难道只能靠买彩票?
所以其实做人可以有无数不切实际的梦想,这些都是ok的,都不叫白日梦。只要你有一个计划能够让有一天实现这些看起来不切实际的东西并愿意为之付出你的努力,那么这些东西都不是空谈。开始的时候,这些目标时很远,可是当你把这些目标一个一个的分拆下来并挨个实现之后,你会发现最初的梦想已经触手可及了。这种感觉其实是很美妙的。
有一句古话: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就是说不要把成败的理由归结到机会或者运气上。机会对大家都是均等的,你所失败的只是没有付出足够的努力而已。
只有尽人事后才有资格听天命。
是的,尽人事然后听天命,努力后才能有收获。我没有付出我的努力,所以在那一刻,我只能像个懦夫一样用嘲笑老二来掩饰自己的懦弱和胆怯,并故意的说的很大声,以便自己能够时不时的像个小人一样关心着铃对自己偶尔妙语连珠的反应。
可是,铃就象突然聋了一样对此没有丝毫的理睬。她依然只是挽着静的胳膊,慢慢的往山下走着,并时不时的低声和静说着些什么。
就连一向跳脱的静,也彷佛没有听到我们这边的喧嚣,只是安静的走着。
所以在突然之间,我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很没趣很无聊。我就象一个很挫的小丑在费了半天牛劲之后却发现观众没有丝毫的反应。这种挫败感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让我无心继续和老二耗着了。于是我拍了拍老二的肩膀,给他点着了一只香烟,然后默默的走开了。
老二没有注意我的变化,只是对我放他一马表示感激,随后又开始应付老大他们几个的嘲笑了。
老五和雪已经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我走在老二他们的前面,在我的前面是铃的背影,在朝阳的沐浴下很俏丽,很动人。
是的,我爱这个女孩。
可是我却不懂得怎么表达我的爱意,我不懂怎么去追女孩子,我甚至没有勇气用一种比较直白的方式告诉铃我的心意。
难道我永远只能在铃的背后悄悄的注视着她吗?我看着铃那俏丽的背影,悲哀的想到。
一个取悦于我们的谎言是被整个地吞咽下去的;一个我们觉得有苦味的真理是被一点一滴地浅尝的——弗兰西斯amp;#8226;培根《培根道德哲学论文集》时间总是一件不听话的东西,有时候你会希望它快一点,最好像电视上常见的镜头一黑就是10年后,而它在那个时候去反而会慢慢的流逝;有时候你希望它越慢越好,最好永远停留在那让我们心动不已的一刻,而它却很残忍的告诉你,属于你的幸福已经过去了。这究竟是天不遂人愿还是我们本身的要求太过刻意呢?
如果说以前铃的存在对我来说是一丝淡淡的痕迹,总是会让我在有意无意间留着一丝牵挂一丝希翼。那么从爬山回来之后,我整个人就完全远离了那种淡如水静如夜的感觉,而一直处于了一种热锅蚂蚁的状态。我焦急我渴望,我辗转反侧我心急如焚,我如同深夜觅食的蝙蝠一样躁动不安我又像白昼烈日下的苍蝇一样心烦意乱。
是的,我不再喜欢铃。我爱上她了。
虽然不可思议,虽然无可追溯。可是这的确是事实,记忆真的是一件靠不住的东西。因为我现在甚至记不清我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铃的,也许是那个调皮夜晚里她的笑容,也许在山上时她眸子里透露出的哀恸,我真的不记得了。
看似很笃定的记忆在此刻竟然变的虚幻了起来,明明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它在我眼前晃动,似乎一伸手就可以触到,可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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