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你——哼,懒得理你。”说完,爱真回到卧室,带上移门。惹不起,躲开总可以吧!她刚想上c,就听到勇基在外面叫着要被子,对了,应该给他一床被子。她迅速取出被子,开门出来,把被子往勇基怀里一塞,“啰,给你。住一个晚上要收一百万,就从我的欠款里抵扣。”说完,迅速关好门,美美地往床上一躺,任用勇基在外面一个劲地叫屈。
也许是因为家里突然多了个男人,令她很不习惯。爱真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心里火烧似的难受,嘴巴又干又苦,忍不住地要喝水。她一遍遍地起身到厨房去喝水,又一遍遍地往卫生间里跑。
勇基已发出均匀的轻鼾,显然已经睡熟了。真是头猪,到哪都能睡着。从卫生间出来,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今夜,她失眠了。爱真蹑手蹑脚地来到沙发边,端详起这个令她抓狂的小男人。他的脸此时是那么的平静而安详,嘴巴微微张着,没有半点嘲笑和讽刺,从侧面看这张脸,轮廓分明,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嘴角,方方的下巴。看他的嘴唇,粉粉红红的,奇怪,男人的嘴巴怎么也这么红润?是不是抹了口红,爱真忍不住探出手,轻轻的在他的唇上擦了一下,又缩回来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有颜色,应该是自然的红。这是一张让人看了难以忘怀的脸,爱真出神凝视着。
勇基手开始活动,嘴巴嘟嘟囔囔,好象做梦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身体也扭动起来。爱真细细听来,是在叫妈妈,可怜的臭小子。爱真记起了他的档案,他是十二岁那年,同时失去了父母的,那年他的天肯定是塌得。爱真来到他面前摇晃着他的臂,“醒醒,李勇基先生,醒醒。”
“妈妈,啊——”勇基惨叫一声,身子猛地坐了起来,满脸的惊恐与不安,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爱真看到豆大的汗珠顺着那张恐惧地脸颊流了下来。“做恶梦了吧..”爱真刚想安慰他,却被他拦腰抱住,他的头紧紧地贴在她的胸前。他的双臂紧紧地拥着她的身体。“李勇基先生,你——”爱真想搬开他的双臂,他却更加紧得箍着她,使她呼吸有点困难。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他痛苦地哭起来。
“为什么——对不起妈妈?”爱真好奇地问。
“都怪勇基不好,是我害死了你们,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别这样,李勇基先生,还没清醒吗?”爱真用力地摇着他,希望尽快唤醒他,他勒得她实在难受。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勇基才安静下来,但却没有松开手,他缓缓地说:“十二岁那年,我很贪玩,那天很晚才回家。爸爸很生气,狠狠地训了我一顿,我不服气,倔强地顶了他,被他打了一巴掌,当时,我不能接受,气愤地冲出家门。那天,也下着雨,比今天的还要大,天上还响着雷声。爸爸妈妈开车出来找我,就这样,就这样——一瞬间,他们就永远地离开了我。”他痛苦地抽泣着,双肩因抽泣而颤动。片刻,才接着说:“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车子被大货车撞翻,车子翻了几翻,才停下来——爸爸妈妈的身体都变了形,我无能为力,我无能为力..我真是该死,为什么要活下来?”
爱真轻轻地抚慰着勇基的乱发,柔声说道:“这不能全怪你,你当时还只是一个孩子。”
“爸爸妈妈是不会原谅我的?”勇基孩子般傻傻地问。
“不,他们当然会的,会原谅你,因为他们是你的父母,是你最亲的人,也是最疼爱你的人,不论你犯了多么大的错误,他们都会原谅你的。你现在的样子,反而会令在天国的他们担忧。”
勇基松开双手,抬起头,不相信地瞧着爱真的脸,爱真肯定地点点头。他们相互凝视着对方,用眼睛来交流,用心灵去接触,不需要言语,只要那么一个眼神,彼此就能读懂、明白。
许久,勇基才疑惑地问:“全爱真小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他抬起手,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你发热了耶!”
“呃?是吗?”爱真也摸了摸额头,是比较热。她顿时感到原来腿脚早已发软了,快要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我得回床休息了。”她拖着疲惫不行的身体回到卧室,一头倒在床上,眼皮就沉沉地粘在一起,撬都撬不开了。她太疲劳了,身子都懒得挪一下,也懒得拉过被子来盖,就沉沉地睡着了。
仿佛做了一万年久远的梦,总是不能醒来。在梦中一直与勇基吵了又吵,好象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引发一场战争。吵得爱真喉咙冒烟,干痛欲裂。她一下惊醒过来,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十二点四十分,应该是中午了,怎么睡了这么久?
“你醒了!”勇基出现在她眼前。她吓得赶紧用被子蒙住脸,叫道:“请你出去,快出去。”
“又怎么了?”
爱真躲在被子里叫道:“我不想让人看到刚起床的样子。”
“真难伺候。”
听到了移门拉动的声音,爱真才小心地探出脑袋,冲着外面叫道:“李勇基先生,请你到厨房那边,我要出去了。”就听到他在外面嚷道:“你还真是麻烦。”
爱真揉了揉沉沉的脑袋,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她撑着爬了起来。出了卧室,进了卫生间。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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