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菲,你姐姐还挺羡慕你的呢,两人好好过好哦!”她就象一个大姐向小妹妹说着出自内心的真话。
“嗯,我知道了。那我们走了,有空会来看你的。”晓菲点点头,走了出来。
拿了工资以后,两人向门外走去,这时却走来一个人。
“哟,晋明你可出来了。可想坏我了,这两年在里面过的好吗?”
“有什么好的,还不是拜你所赐。”晋明没好气的说着。
“哪能那样说呢,我也是列行公事,怪不得我啊。”严正给自己的虚伪装上了一张正义的面具。
“晓菲,你好啊?”
晓菲拉拉晋明的手,轻声说:“别理他,我们走。”
“啊,你怎么说不能理我呢,那次晚上,在我家里的床上,你难道忘记了吗?”说着他嘻嘻哈哈地拉着晋明走过一边轻声的在他耳边说:“你的妞不错,胸部挺弹手的。噢,对了,我忘了件事情,她就是右胸下面的胎记难看了点,如果没有那简直就是完美了。”说完,他竟然哈哈的放声大笑起来。
“你这qín_shòu,卑鄙无耻的东西,我跟你拼了。”说着晋明就一把抓紧他的胸口,要出手揍他。在一旁的晓菲又急又羞又气愤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但她还是很清楚他故意要用激将法来刺激晋明。她拉着晋明的手,情急之下大声说:“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事实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回家再说,回家再说好吗?”
“严正,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小人,你欺人太甚了,小心报应!”晓菲说道。
严正早就有所准备,放在上衣口袋里的右手自始至终没有拿出来,事实上他正握着手枪向前指着,他在寻找可以执法的理由和制造这样的合理借口。好在晓菲比较冷静和理智。她知道他的职业,他可以射杀你但也是合法的。只要他认为有生命的威胁。
晋明还是相信了晓菲说的话,他强自按捺住了心中的怒火被晓菲拉着走了。
严正不外是想在这样的时候给他们来点破坏性,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只有看着别人不幸福了,他才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心理的扭曲实际上是来自于幼小的时候的一次深刻的伤害。那一次他八岁那年夏天,他的母亲趁父亲不在家。他亲眼目赌了她跟一个邻居家的叔叔在床上偷情。
那次事件让他从此以后改变了整个人的性格,他变得沉默寡言,偏激,自卑,愤怒。他的内心从此有了魔鬼的呼唤,他要报复。直到后来一次深夜里,随着一把火。他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从此结束,他将自己的家烧的干干净净,连同自己的母亲和那个男人也在火里丧生。两具被火烧焦的搂着的尸骸在火灭后的早晨被人发现,也成了幼小的他被别人辱骂和侮辱的缘由。他的母亲由于父亲从事海上运输,常年不在家,而跟别的男人勾搭成奸。
严正的父亲后来另娶了别的女人,那女人的唯一条件是不要孩子。他从此进里孤儿院里,小是在孤独和悲愤总长大的。他总觉得女人是靠不住的,更是邪恶的根源,比如圣经里偷摘jin果给亚当吃的夏娃。他恨这个世界,他恨所有的女人。但谁也想不到这场大火竟然是出自一个八岁小男孩之手。
晋明并没有直接回家里,他跟晓菲说自己还有事情,让他先走了。走之前,晓菲担心他,叫他自己多加小心。
他来到伟基住的地方,这个时候刚好是吃中饭的时候,他由于刚才那一次与严正的交谈心里还是份外难受。但他那么多的劫难造就了他冷静处理这些事情的能力。他只想来找他随便聊聊,顺便把寻宝藏的事情做一个分析和探讨。想好后他按下了门铃,伟基来开门。
“是晋明来了啊,怎么也不给个电话?”
“怎么,你这里有女人,我来了不方便吗?”他和他在牢里早已经是无话不谈,只有这样他们两才无拘无束。
伟基开门,用手敲了一下他的胸口,说道:“你小子,怎么也变的那么色了啊?”晋明走进里面。在沙发上坐下。
“不是,这也正常啊,兄弟,在牢里的时候我们不是说过出来了要找个妞好好过嘛?”
“哈哈,哈哈,看你说的,好象我是个饿鬼一样,慢慢来,随缘吧,急不得的。”伟基年龄比晋明大,说话和想事情明显稳重。
“开玩笑的,有啤酒吗?”晋明淡然的问道。
“有,我去拿!”
两人边喝边聊着,晋明叹了口气说:“说正经事情吧,下午去看船,你钱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你现在就要?”
“下午去船厂吧,去海鸥船厂,我已经联系过了,一艘小船要二十多万。”
“好的。你怎么计划下一步的工作?”
“先买个船,再找个开船的。咱们一起去伶仃洋寻宝藏。”晋明胸有成竹的说着。
“地图你拿到手了吗?”
“还没,这个容易的。我知道的。”
“好,下午就去。”
两人喝完酒,在楼下的小饭馆吃了饭。一个单身男人很懒得做饭,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晋明没有说起严正的事情,他早把这件事情压在心底了。两人打了个的士去船厂。路环的老船厂只剩下的不多,在工业区附近。离澳门市区也就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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