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风算是明白的了当初古虚元虚说这句话的时候那种自豪感了,看着古老和天星长老是在那里目瞪口呆,无论是自家的师傅天心子还是一直冷淡高傲的那如心子同样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毕竟是自家的地方。
唯有那传法长老还是那副的样子,喝着自己仿佛是从来没有喝完过的美酒,一见几人是还在那里呆着,不耐烦地道:“你们还走不走,不看这天可是快要黑了。”
“好好,这就走。”天心子说完,就是示意直接的开船。
那显得有些苍老的弟子却是直接的撑起了碧玉竹的木筏,几人同样是很小心的站到了最中间,没办法,哪怕是他们这些人在外面算得上是修行有成了,然而的在这元虚宗第二重的防护禁制面前,哪怕是没有全开也只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一点的逾越,要是真一不小心被吹出去了那就完蛋了。
李玄风更是小心的对着古老和那天星长老道:“这却是宗门的第一道禁制了,诸位却是小心了,除了这宗门特殊加持了禁制的碧玉竹以外,其他的却是都不能够做到,所以诸位还是小心一点。”
“没事,我等自然知道轻重。”古老试着把自己的神识是探出,只感觉是神识被什么东西一压,接着直接的那神识是被割裂了开来,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李玄风同样是不敢有一丝的逾越,虽然自己的真传弟子的令牌应该是不至于让阵法启动,冲下去却也不是那么好受的,而且在这船夫还明显的是一个新手的情况之下。
唯有传法长老是一切如常,甚至李玄风都怀疑这貌不惊人的老头是能不能直接的从瀑布上面上去了。
这碧玉竹却是也极为的奇怪,一般的竹子重量是很轻,这竹子却是很重,遇水就沉,但是偏偏的在巨大的水压之下是又会逆流而上,再刻上了元虚宗特殊的禁制就形成了这碧玉舟,可以在元虚岛上下穿梭。
边走一路上天心子是继续的诉说着元虚宗之内那些是新起来的年轻一代。
其中明镜是以那一手的天机术数是i被众人所熟知,虽然现在才是刚刚的踏入灵动期,却是没有人敢于得罪,剩下的小胖子古穷或者说是真虚以及那齐豫都不是一般人,只不过最是独领风骚的却是最为顶尖的灵虚了,非但是已经追上了他们前面几位师兄的步伐,就是在上一辈之中能够比拟的也没有多少,差别也只是再与积累的多少了。
本来元虚宗年轻一辈的弟子是早已经习惯了是迫于一个女孩子的*威之下,也是习惯了这一代的元虚宗之中是一枝独秀,谁知道却是在这个时候李玄风回来了,那个当初的外门大师兄,那个是破例被罚了三年杂役的李玄风,许多人虽然遗忘了现在却是又重新想了起来。
不服者有之,不屑者有之,愤恨者同样有之,然而同样的却是很多人都不相信李玄风居然是能和他们公认的大师姐相比较。
“尼雅和小青怎么样了?”
突兀的李玄风却是问了出来这么一句话,虽然这么多年来自己是刻意的遗忘了过去,而且相比较这处世界的才过去一甲子的时间李玄风可是实打实的呆了一百多年,不说心里上面的成熟就是自己的经历相信也不是在门派庇护下的诸人刻意比较的。
反倒是那种思念之情虽然是早就已经被李玄风刻意的遗忘了,在现在的情况之下却是再也压不住了。
天心子自然是知道了李玄风是为什么,他还以为自己这徒弟会一直忍着了,想不到终究是近乡情怯,到了这里却是再也忍受不住了。当下直接的是笑道:“哈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且莫着急。”
他又是怎么能够不着急了,以前是还能忍得住,现在却是怎么着也忍不住了,放在了这里就是李玄风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发现了李玄风的紧张,天星长老却是善意的拍了拍李玄风的肩膀,笑着道:“怎么雷剑仙居然是要比我们这两个外人都要紧张了,这样下去我们还敢进吗。”
发觉了失态,强迫自己是冷静了下来的李玄风是很快的回复了自己的原来样子,回道:“两位是什么样子的大风大浪没有经过了,何必怕这么一点小场面了!”
“这可绝对不算什么小场面。”古老同样的是打趣道:“想不到了就连大场面经过了无数的雷剑仙在门口都吓得颤抖,我们这些老家伙修为低微那不是只能尿裤子了。”
“哪里是吓的,我这不是激动吗。”李玄风难得的是羞红了脸,自己只不过是近乡情怯而已,哪里想到被古老这么一打趣居然成了自己害怕了,其实自己又哪里害怕了。
传法长老本来是还在那里喝着小酒,谁知道一见到李玄风是羞红了脸,哪里是还有着喝酒的心思,甚至连自己的酒都浇在了胡子上面都没有发觉。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皮小子吗。”
天心子同样是很惊讶:“虽然是没有和自己的徒弟呆上很长的时间,但是毕竟是i自己亲眼看着的,也没有见到这小子脸红啊!”
如心子罕见的是调笑道:“真俊俏。”居然还露出了一个笑容,居然是让正对着的李玄风一个失神,而转过头来的天心子同样还是一呆,只好喝骂道:“看什么看。”
“哈哈。”
趁着这个时候李玄风却是正好的摆脱了其中的尴尬,一见到了自己被遗忘了,连忙是小心的挤到了船尾。不想拿显得有些年老的船夫同样是问道:“可是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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