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敏!”
李承敏刚拿起手机,正准备拨号时,金珠秀却转身低喝了一声:“慢点!”
“妈,你还犹豫什么?”
李承敏愤愤的叫道:“华夏人根本没有任何的诚意!他们就知道袒护那个臭女人,为了一个杀人犯,丝毫不顾两国数十年友好的关系,任由我们在那些泥腿子面前,把我北朝李家优雅的尊严践踏的体无完肤!都到这份上了,还跟他们客气什么?”
金珠秀缓缓摇头,说道:“成敏,你错了,我其实比你还要更加愤怒。但有些事不能着急,必须得三思而后行。”
“三思而后行?”
李承敏咬牙切齿:“我们家族最后一块遮羞布都被撕扯下来了,还三思什么?”
“这是在华夏。”
“在华夏又怎么了?”
“我们的一举一动,也许就是华夏人的监视之下。”
金珠秀目光阴沉,压低声音说道:“你敢保证他们没有监听我们的电话?如果让他们知道我们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那我们还能否安然回国,还真是个未知数……华夏人,从来都一些戴着‘礼仪之邦’面具的伪君子。在他们的历史上,有很多人为了最终目的,甚至都忍心杀害自己的妻儿,来博取敌人的认可。所以,我们不能不防。”
金珠秀熟读华夏历史,曾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专诸的记载。
相传,专诸刺吴王僚时,为取得吴王的信任,竟然亲手斩杀了自己家人,以此来证明吴王敌人对他的凶残,最终取得了吴王信任,刺杀成功。
当初金珠秀在看到这则野史时,被深深的震撼了,觉得华夏人就是一群疯子。
骨子里以为华夏人是那种为不择手段而达到目的的疯子,金珠秀自然不敢冒险,在京华这个政治更为敏敢的地方打电话。
听母亲说出这番话后,李承敏心中的暴怒多少有些小了很多,放下手机走到窗前,推开了一扇窗户。
劲风立即裹着雨水吹了进来,打在母女俩人的脸上,生疼。
金珠秀向旁边走了几步,闪开了风口。
李承敏却傲然而立,劲风吹起她的长发,急促跳跃着飞扬着,赋予了她一股子高处不胜寒的超然气质,让金珠秀看着女儿的眼神中,竟然浮上一抹崇拜的意味。
就像华夏古代指点江山的儒士那样,李承敏到背着左手,伸出右手指雨雾中的京华,慷慨曰:“如时光再倒流五百年,我定当会跃马持刀,率领三十万虎狼之师,取此处为我国都!”
女儿不让须眉的豪言壮语,让金珠秀心情澎湃,低声说道:“成敏,我知道你心藏万甲,气吞山河的雄心壮志,可惜你生不逢时,没有赶上渊盖苏文那个年代,所以只能像千万北朝子民那样,蛰伏在朴家的淫威之下。”
“天,不助我……”
李承敏声音悲惨的刚说到这儿,房门被人敲响。
讨厌的敲门声,打断了李承敏母女对着雨雾抒发豪情壮志的宣言,这让她们很不爽,齐刷刷的扭头喝问:“崔秉正,有什么事?”
金珠秀母女俩现在所住的酒店,是华夏为他们特别安排的一家酒店,除了她们的保镖之外,也没有谁敢擅自来打搅她们。
所以在听到敲门声后,她们才以为来的保镖头目崔秉正。
门开了,但进来的却不是保镖,而是一个身穿酒店工作装的中年人,左边胸口处,还挂着个工作证。
看到酒店的工作人员,不经自己的允许就擅自进房后,李承敏的愤怒多过惊讶,冷冰冰的呵斥道:“是谁让你进来的?”
中年男人就像没有听到李承敏的喝斥那样,微微一笑返身关上了房门。
看到他闷声不吭的关上房门后,李承敏立即意识到了不妙,弯腰抬腿就从右腿上拿出了一把军刀,嘎声道:“站住!”
中年人没有站住,向她们走了过来。
刚才还说要跃马扬刀,带领三十万虎狼之师取京华为北朝国都的李承敏,脸色蓦然一白,随即咬牙低喝一声,挥刀扑了上去!
看出中年人来意不善后,李承敏当即挥刀扑上去,这倒不是说她有着悍不畏死的凶猛,其实是在国内少有不快就拿家伙伤人的跋扈习惯而已。
因为以往在国内跋扈的次数多了,再加上李承敏也是出身部队,所以这一持刀扑上来,竟然带有几分狠辣的高手风范,真个是刀似闪电,对着来历不明的中年人心口就狠狠刺了下去。
中年人冷笑,身子忽然向左一拧的同时,右脚飞起,一脚就踢在了李承敏手腕上。
刀子嗖的一声脱手飞出,当啷一声砸在客房南墙上的一副抛光油画上。
不等刀子落地,更不等李承敏反应过来,中年人右手突伸,一把锁住了她的咽喉,脚下向前急促的快行,直接把她推倒在了沙发上。
李承敏被推倒在沙发上后,抬手掰着中年人的右手,脸色通红用力不小,却掰不开,反倒是舌头慢慢伸了出来。
“你、你是什么人?”
旁边的金珠秀可没有她女儿的彪悍,早就吓得面如土色的站在那儿不敢动一下。
“夫人,我对你们并没有恶意。”
中年人慢慢松开李承敏的咽喉,淡然笑道:“李小姐,也请你不要再擅动,那样会造成误会的。”
听说男人没有恶意后,金珠秀心里松了口气,语气重新变得镇定起来,脸上也浮上了高人一等的优雅,淡淡的问:“那阁下究竟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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