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习惯了一个女人总是散发着香奈儿五号香水,可在某一天忽然在她身上嗅到了十几块钱一瓶的百合花香水,你肯定能明显感觉出来。
打个比喻,如果把和安归王做那种事比作是香奈儿五号香水,那么此时高飞在白瓷夫人身上,嗅到的却是百合花牌香水。
价格差异极大的两种香水,给人的感觉也是很明显的。
自以为被安归王给耍的恼羞成怒的高飞,此时才猛地察觉出来,白瓷根本不是安归王——因为感觉不一样。
当初在外蒙被安归王逆推时,尽管高飞是处在昏迷中的,但他却能清晰感受到安归王身体某处的变化。
怎么说呢,说的不要脸一点就是,白瓷的某个身体部位,受到侵犯后的反应异常强烈,变化相当明显,会呈现一种天然的螺纹状,能给男人带来更大的感受——拥有这种天然功能的女人,要是放在古代丽春院内,绝对是头牌大姐。
安归王就没有这种明显的反应,哪怕她能把蜀中燕家的变脸神技发挥到极致,也不可能改变这方面的构造。
所以,受到高飞粗暴侵犯的白瓷夫人,绝不是安归王。
难道她真的只是白瓷夫人?
高飞察觉到这种变化后,脑袋里轰的一声响,觉得自己好像又落入了一个圈套中:非礼三代烈士遗孀,这是一种该遭雷劈的卑劣行为。
高飞用力闭了一下眼睛,低头趴在了白瓷光滑的后背上,用力吸了一下鼻子。
已经出了一身大汗的白瓷,浑身散发着好闻的体香,香甜,还带有一点薄荷味,这是常年坚持用百花泡澡的受益,但却决没有安归王那种特殊的体香,一点都没有。
通过安归王的体香来辨认她的存在,已经成为高飞最大的秘密之一,就连安归王本人也不知道,他也没打算和任何人说起过。
所以,现在高飞可以百分百的确定,白瓷夫人不是安归王了。
高先生此时觉得嗓子有些发堵,抬起头来问:“你、你真的只是白瓷?”
白瓷哽咽着回答:“我不是白瓷,还能是谁?”
“草,怎么会这样!”
瞬间,高飞有了找辆汽车要撞死的悔意。
白瓷却哭着笑了,笑的很疯狂:“高飞,我警告过你的,可你就是不听!哈,哈哈,强女干烈士家属,你自己想想会是一种什么后果,需要付出什么样的惨重代价吧,哈,哈哈!”
白瓷不威胁,高飞说不定还会马上跪在地上,脑袋磕的地板帮帮响,就像乞丐那样哀求她高抬贵手,放小子一马——
可正是她的威胁,却把高先生刚有了的一点内疚吹干净了,抬手对着左边那扇大门狠狠就是一巴掌,骂道:“草,要不是你特么的装神弄鬼,老子至于会这样冲动?是,老子是弄了你,可这有什么?反正弄都弄了,那就索性弄个痛快吧!”
人最怕的就是恼羞成怒,人在这种状态下,往往就没啥顾忌了,就像当前的高先生,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他现在抽身而退,也无法改变欺负白瓷的现实,倒不如索性错到底。
至于后果会是什么——麻痹的,男人做那种事时,有几个能保持清醒的?
高先生又不是柳下惠,更不是魏忠贤九千岁(太监),半途而废会被人笑话的。
——
颜红来到了京华。
她不能不来,因为现在沈银冰需要她的帮助。
颜红看到沈银冰时,沈总正把自己反锁在房间内喝酒。
白酒,酩酊大醉。
敲了足有五分钟的房门没有敲开后,颜红只好让黑子去酒店前台,拿来了备用钥匙。
在颜红开门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成副总等人,都满头雾水的站在走廊中。
进屋之前,颜红强笑着请成副总带领一众集团高层先赶回冀南,还说沈总其实没啥大事,就是在集团上市成功后,想起了过早离世的老董事长,勾起了她的伤心,最终搞得却无力自拔。
对颜红的解释,成副总等人表示明白,纷纷说沈总能够有这种反应,不愧老董事长的疼爱她一场等等。
当然了,成副总等人也很奇怪,为什么没有看到焦助理。
不过这时候大家肯定不会多问,除了小宋被颜红留下后,其他人都带着对明天的向往,出了酒店去火车站了。
“唉。”
连夜赶来的颜红,身体恢复的还不是很好,脸色有些苍白,低低叹了口气后,推门走进了客房内。
她刚走进去,接着又迅速退了出来,左手掩着嘴巴轻声咳嗽了起来。
在医院呆了几个月后,颜红已经适应不了香烟的气息,尤其是客房内浓烟滚滚,好像着火了那样。
黑子会意,快步走进了客房内,打开了落地窗。
凉风夹杂着清新的空气从外面倒灌进来房门飘向了走廊中。
稍等了片刻后,颜红才和小宋走到了房间内。
装潢豪华的五星级总统套房内,衣衫不整,发型乱糟糟的沈银冰,蜷缩在宽大的意大利真皮沙发内,脸色苍白,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拿着香烟,眼神呆滞的望着墙上的油画,仿佛根本没看到颜红等人进来那样。
在她面前的案几上,放着一瓶见了底的人头马,大玻璃烟灰缸内,堆满了半截的烟头,沙发下面的地毯上,还有呕吐出来的秽物。
总之,气味要多难闻,就有多难闻。
黑子和小宋也不敢问什么,赶紧粗粗收拾了一遍卫生,又喷洒了一遍空气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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