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依雅抹把脸上的泪水,松开赤风马,跳起来,帮着黎瑾瑜将花昔放下,让她背靠着供桌,问黎瑾瑜道:“刚才那个人究竟是不是慕瑶姐姐?”
黎瑾瑜摆摆头,蹲下身子替花昔摸了摸脉,回头问奇依雅道:“你随身还带着酒吗?有的话,拿些过来。”
“有”奇依雅拉过赤风马,从它的鞍旁解下一个酒壶递给黎瑾瑜。
“器皿有吗?”黎瑾瑜接过酒壶又道。
“有”奇依雅伸手从褡裢中,摸出一只银碗。
黎瑾瑜从内衣中解下一个绣有青松图案的香袋,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取了一颗丸药,放入银碗中,用酒壶中的酒研开,对奇依雅道:“你帮我扶着花昔。”
“花昔姐姐中的是什么mí_yào?”奇依雅跪在地上,让花昔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这叫金百草,其实是一种麻药,主要是用来被伤者开刀时,伤者处于睡梦中,可以不受一丝一毫的疼痛。可是刚才那人竟然将金百草研成粉末,而且还当做一种暗器使用。”黎瑾瑜捏开花昔的口,将银碗中的药酒给她灌下去道:“那人用内力一催,将这种粉末,直接推入花昔的大脑,使得她瞬间进入昏睡状态,即使没有解药,她只需睡上十二个时辰,待药效褪去人便会自动清醒过来。”
奇依雅掏出帕子为花昔试去嘴角上的药汁,让她重新依靠在供桌腿上,这才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膝盖上的土,突然她似想到了什么,惊讶的问黎瑾瑜道:“瑜哥哥,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们不是约好在东门外的十里坡会面吗?”
“不是你托人传话给我吗?说你被困洛阳城身陷险境。”黎瑾瑜单膝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奇依雅惊讶道。
“我托人传话给你?”奇依雅一头雾水的望着黎瑾瑜:“我在洛阳城里根本没有相识的人,给你传话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黎瑾瑜半张着嘴,一双清澈明亮的虎目中,闪烁着无比震惊的神色。他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道:“是个姑娘,昨天我和花昔在东门十里坡等你,左等你不来右等你不来,想进城寻你,可是害怕与你错过。大概亥时,来了一个姑娘,她说你在城中被围捕,深陷险境,托她来报信,让我前来救你。”
“姑娘!!”奇依雅马上想到了那个白衣女子,她急忙问道:“是不是身穿白纱衣,脸上蒙着面纱,说话声音特别好听?”
“身上是穿着白纱衣,说话的声音也的确很美妙,但是她没有戴面纱。”黎瑾瑜茫然道。
“那她有没有受伤?”奇依雅急问道。
黎瑾瑜皱着眉头,情绪有些低落道:“这个我没有留意,我一听说你身陷险境,心里急得不得了,哪里还会留意其他。当时城门已关,我和花昔是从护城河底游进来的。我们找了你一夜,都找不到,我以为你已经被那些校尉抓起来关到衙门监牢里来了呢。我和花昔商量着夜闯衙门,我们刚到衙门,却有听到一个男子的千里传音,他说你往东边来了,我们也是半信半疑,跟着他的提示来到这里,余下的事情就是你看到的。”
“千里传音?”奇依雅想起早上她听到的那个清朗的声音,脸色因害怕变的煞白。
“千里传音是一种内家功夫,我听师傅说,只有内力非常深厚的人,才可以能凭借内力将声音传声千里之远。也就算说,你听到耳边有人和你说话,却看不到有人,而那人其实却在千里之外。”黎瑾瑜将酒壶盖好,银碗清理干净道。
“难道是他?”奇依雅自言自语道。
“他,他是谁?”黎瑾瑜看着奇依雅煞白的脸,紧张不安的问道。
奇依雅闭着眼睛吐出口气,转头看一眼门外的照射进来的阳光,从黎瑾瑜手上拿过银碗和酒壶大声道:“瑜哥哥,你快扶起花昔姐姐,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这里危险。
奇依雅规整了下东西,拉过赤风马僵,把褡裢挂在马鞍上,就从去开门,走到门口不见黎瑾瑜跟过来,回头一看,只见黎瑾瑜呆立原地,眼睛看着窗户,俊逸的脸已经变成死灰,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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