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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右侧人影一闪,一双铁筷子倏地刺来,戳向辰斯言右手腕,辰斯言手腕一翻,手中摺扇挽了个花,拨向筷子。摺扇还没碰到铁筷子,铁筷子又朝着他的左肩扎去。辰斯言身子斜侧,让过铁筷子的同时,左手呼的一掌拍出,击向铁筷子手柄。
啪的一声响,掌与铁筷子手柄相击,两个身影相互交叉而过。辰斯言回过头看着手握铁筷子的人,来人正是那一身樵夫打扮的中年汉子。
“苏堂主,你先和梓祝姑娘下去休息,这小子我来收拾。”樵夫打扮的汉子笑着对一笑堂堂主道。说完他又斜瞄着辰斯言问道:“你叫什么来着?”。
辰斯言听着他语气里的不屑,眉头挑了挑道:“看上我了么?”他的声音依旧是慵懒的。
樵夫打扮的汉子被噎,恼羞成怒道:“我何老大的筷子不夹无名小辈。”
“原来是秦岭精义门何老大啊。”辰斯言漫不经心的说道。
何老大见辰斯言一脸的随意,怒声道:“你敢轻视于我,吃我一招。”说着一双筷子一摆,分别朝着辰斯言前胸和肋下点去。
辰斯言一甩手中摺扇,摺扇唰一的打开。他也不去化解攻来的铁筷子,而是腰身一扭,只听得摺扇与铁筷子铿铿铿的撞击声,接着辰斯言一个旋转,就看见何老大从擂台上摔了出去。
落地的何老大捂着胸口,嘴角带着血迹,说不出话。两个药童过来将他搀扶下去,场内一片寂静。擂台下坐着的都是练武行家,大家震惊的不是辰斯言一招将何老大打下擂台,而是大家根本没有看清他的招式和路数。
“辰先生,我来讨教两招。”西边首座上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站了起来。
辰斯言轻点了下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中年妇人一跃而起,轻声落地,在离辰斯言五步远的地方站住,面对微笑的说道:“一丈涯聂谷。”
辰斯言点头,轻笑着道:“聂家剑闻名天下,今有幸得见实乃辰某之福。”
聂谷也不多言,抽出佩剑,剑鞘往边上一丢,亮好架势,说了声:“请”。
辰斯言将摺扇插回腰间,从背后取出玉箫,面对着聂谷将拳一抱,说:“刀枪没长眼,咱们点到为止。”
“好”聂谷说着将剑一抖,纵步上前,向着辰斯言迎面就是一剑。辰斯言身子一倾一拧,剑擦衣而过。
聂谷剑抽回,紧接着又“嗖”的一剑向着辰斯言咽喉刺去。辰斯言一曲一圈,剑擦着头顶而过。
聂谷把剑一翻,又向着辰斯言的腰部削去。辰斯言一翻一卷,剑又贴着脚底而过。
聂谷连刺带削,连攻了三招,辰斯言却一招未接。
待她第三剑收回,辰斯言猛然向后跳出数步道:“为表谦让,我已让你三招,该你看招了。”说罢,将手中玉箫一横,游龙戏凤般地舞动起来。聂谷顿时眼前绿光翻闪,耳边却是响起勾人心弦的箫声。
聂谷屏息凝神,忙将剑路一变,使出聂家剑的独门招式,猱进猿退,刺斩过去。
辰斯言手中玉箫蓦然滑转,叫一声:“得罪了。”,将身子略一后退,俯身下探,蓦然跃起,玉箫一撩,忽地卷起几团亮花。绿光点一个快似一个,一个紧似一个。
“嗖嗖嗖”,一连三招,闪电般地向聂谷上中下点去。
聂谷就觉得右手一麻,长剑应声落地,右腿一痛,腿下一个踉跄,险些就栽下擂台。
辰斯言轻扶了她一下,她才站直身子。辰斯言已还箫入背,摇着摺扇笑道:“聂女侠,承让、承让,得罪得罪。”
聂谷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辰先生手下留情。”
“敢问辰先生何门?”坐在西边最后首的那个毫不起眼的老者突然问道。
“舞门。”辰斯言答。
“何派?”老者又问。
“乐派。”辰斯言答
“是那一位高人的门下?”老者问。
“舞律。”辰斯言答。
“辰先生刚才使得这一招可有名?”老者道。
“箫震武林。”辰斯言答。
“口气忒大了,就不怕命短。”东边为首座位上一个穿着青衫的大汉,冷冷的哼道。
“呸……你他妈的哪来的,也敢在这撒野。”挨着青衫大汉的左手的一个粗野男人吐了口吐沫骂道。
“就你那破箫,鸟儿都震不飞,也敢夸口震武林?”东边第三个位子上的胖汉接口道。
辰斯言将手中紫檀盒抛给黎瑾瑜道:“你先拿去救那小姑娘。”
黎瑾瑜接住紫檀盒,感激的对着辰斯言道:“大恩不言谢,你自己要当心。”
辰斯言眨了眨眼,会心一笑,一个弹跳,轻身漂向东边。他左右手那么随意的一摆,就听得啪、啪……啪、啪……啪、啪六下清脆又响亮的耳光声。他一个后翻,又漂回擂台,站立中央,摇着摺扇,神情慵懒的观赏着北院的布局。
东边为首的三人正骂着起劲,被辰斯言突如其来的扇了两巴掌,三个人脸颊上留下十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三个人被打的有点懵,待反应过来,怒吼一声,一操家伙齐齐扑向擂台的辰斯言。
“这步子,好像是舞步啊。”站在燕王背后的一个女子看着擂台上从容过招的辰斯言自言自语道。
燕王听后微微一愣,再次看向擂台上。擂台上的辰斯言,每一个步子,都有规律的匀速、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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