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陈浩的惨叫声中,机关蛇准确无误地咬在他的脖颈,毒液注入,整个人都激灵灵地打个寒战。≧
陈浩突然似疯了一般,张嘴咬住机关蛇,左手用力地撕扯,这股大力竟然扯得机关蛇火花四射,他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去死吧!”秦轲闪身冲到陈浩的背后,一掌重重地印在他的脊梁上,磅礴的真气从掌心喷薄而出,冲入陈浩的全身经脉之中,四处冲撞,肆掠。
“啊!小子,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陪葬。”陈浩的体内突然爆涌出巨大的吸力,让秦轲的手掌深陷其中,身体也是分毫不能动弹。
“该死!”秦轲低骂一句,可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砰!”陈浩豁然转身,双眼中自然流露出凶光,一掌重重地拍在秦轲的胸膛之上,刹那间,后者如断线的风筝倒飞出去,一连撞倒三棵大树才勉强停下来。
“可恶!”秦轲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向前没走到两步,脑袋一歪,就摔倒在地,昏迷过去。
“哈哈,小子,老夫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眼见着秦轲栽倒在地,生死不明,料想这个才筑基阶的小子,中了自己这全力的一掌,肯定必死无疑,陈浩仰面朝天,开怀大笑。
“徒儿,师父为你报仇了,哈哈……噗嗤!”
正当陈浩为斩杀秦轲而高兴得手舞足蹈时,潜藏在他身体中的毒素终于作,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心脏处陡然生疼,倒在地上,双手双脚不停抽搐,鼻孔中不断有鲜血流出,最后一命呜呼。
陈浩倒下之后,原本喧闹的森林突然变得死水般寂静,先是有风在树林间肆掠而过,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
秦轲的身体暴露在雨中,隐隐间有着血色的光芒从他怀中透出,先是替他蒸干衣服;然后就像扫描的紫外线一样,从他的头部一直扫到双脚。
最后一道红光从他的怀中冲出,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点点血光从其中落下,落在秦轲的身体上。
血光落下,秦轲身上所有的外伤,都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度愈合。
红光再次一闪,掠到陈浩的面前,嗡鸣声响起,那把徐夫人的匕竟是主动地挣开束缚,向红光飘去。
收回徐夫人的匕之后,红光便是重新潜入秦轲怀中。
“下雨了?”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昏迷中的秦轲被落在脸上的雨滴惊醒,伸手在脸上一抹,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
“哎呦,疼死了,全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一样,不过幸好没有死在这老儒的手中。”
从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感,让秦轲意识到身体的状况肯定很糟糕,不过仔细地查看一番,却惊讶地现,除了丹田里的真气空空如也,其他什么伤势也没有,就连手臂的剑伤,也已经凝成血痂。
“咦?我身体的自愈力何时变得这么强了?”秦轲困惑地挠挠头,但一时间也找不到好的解释,只能这么认为。
走到陈浩的尸体面前,秦轲叹息道:“没想到一位驾灵阶的古武者,居然死在我这个筑基阶的手里,墨家机关术果然霸道。”
在陈浩怀里好一阵摸索,秦轲只找到一把钥匙,其他什么收获也没有。
将陈浩的左手掰开,秦轲并没有找到徐夫人的匕,心神一动,却在自己的怀里,摸索出匕--此时正被督亢地图包裹着。
“奇怪,怎么跑到我怀里来了?”
秦轲无奈地摇摇头,收好匕和钥匙之后,便扛着陈浩的尸体,向山顶走去,找到一处合适的地方,他用真气刨出一个大坑,将尸体埋了进去。
后事处理完,秦轲就一分不耽误地向北辰山赶去。
在森林的深处,他现了陈浩居住的洞府,旁边还有萧然的墓。
小心的走过设有陷阱的小路,秦轲片刻间便来到陈浩的卧室。
虽然卧室在山洞之中,但由于是古武者的居住地,所以天地灵气要比外面浓郁许多,要不是担心有意外生,秦轲真想在这里修炼一段时间。
用神识在书架的每一层扫过,秦轲最后在书架的第三层现了一处暗格。
“咔嚓!”按一下暗格,书架所在的那块墙壁突然与四周的断开,然后向左一转动,露出一个悠长的通道。
通道很黑,秦轲只能用手机照明,不过他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生怕会中了陈浩的陷阱。
不过显然是他多虑了,直到他走到通道的尽头,也没有触动什么陷阱。
面前豁然开朗,这是个不大储物室,四周的墙壁上还有几颗夜明珠,在秦轲的正前方,是一块巨大的玉桌。
“啧啧,这老儒真是土豪。”
绕着玉桌走了一圈,秦轲惊讶地咂咂舌,他也想过将这玉桌占为己有,可是扛着这么大的玉桌下山,肯定会被当做盗墓贼看,到时候,只能是竹篮打水。
所以赞叹一番之后,秦轲将目光移到玉桌之上。
玉桌上的陈设很简单,一本已经泛黄的线装书,两个通体漆黑的珠子,笔墨,还有一颗用来照明的夜明珠。
拿起那本泛黄的线装书,“十二经”三个烫金大字赫然引入眼帘,不过秦轲对着东西不是很感兴趣,翻了几页,就将它揣入怀中。
倒是那两颗漆黑如墨珠子很吸引人,秦轲拿在手上把玩许久,才确定这是那条巨蟒的内丹。
“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先收着再说。”
收了【十二经】和巨蟒的内丹之后,秦轲又在这个储物室转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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