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第一次能近距离观察她是在一个咖啡厅里。在此之前的两次例行的外出监视她并不是和我搭档,也正是由于她的话很少,既让小海觉的非常无聊,也让当时非常腼腆的和尚觉得无味。当时她坐在我对面,赭红的假发衬托出异常光滑的脸,也使她不是很白的肤色看起来非常的健康。化过淡装的她安静的坐在自己对面喝着咖啡,眼睛的余光注意着我身后的目标。直到现在我还清晰的记得,当时她那种安静中的美,带给我心灵的那种惊呀。那是一种我从来没有在现实体会过的美,那种美不是一种视觉清晰的概念,那是一种来自于心对自然和谐的体会。那种静静的不清晰的美我见过,是在画册上见过。是在“莫奈”的组画《睡莲》中见过。。。。。。。
望着卫生间镜中一头泡沫的我时,这才发现她在自己心里留下来的气息仍旧那么深刻。便迅速的用凉水冲洗起来,似乎这种方法能让自己理性点。过去的事情已做出了选择,而现在的事情却刚刚开始。快速的洗完出来后,午饭已经摆在了我面前。
“以后别喝那么多了,看你昨天晚上醉的抬都抬不动。”王勤边收拾桌子边责怪着我。
“好。”这个好字出口后让自己都觉得心不在焉。
“哎,等等,晚上回来吗?”王勤在我出门前追问道。
“不了。”跨出门口后没回头。
“晚上别再喝酒,听见没有?!”她的声音似乎有些无奈。
周末最后的下午天气似乎格外的迷人,阳光和空气中都带着悠闲。三三两两的在马路两边轻松的逛着商店,马路上的车也象孩子一样的欢快飞跑着。这个城市外来的年轻人不少,这么好的周末他们是没有理由错过的。不论和我是擦肩、还是并肩的,大多是成双成对逛街的青年。走在人行道上的我,似乎也能从他们的脸上笑感受到他们内心的喜悦和满足。我并不是一个自怜忧郁的人,但是此时的这一切不免有一丝淡淡的伤感和羡慕。除了记忆里有过和他们一样的情形外,多年来逛街时除了自己就是同性了,那就更不可能有那种心情那种感受。也许,自己喜欢没事的时候喜欢在大街上闲逛的癖好,也是来自于欧阳依萍的影响。在认识她以前乃至更早同异性逛街时,应该说自己和大多数男人一样,讨厌和惧怕同异性一起逛街。我想如果没有遇见过她,那么自己现在应该不会喜欢所有和逛街有关的事情,或许自己宁愿一个人待在屋里,哪怕是呆坐着。
和她一起逛街的原因有很多,但是自己主动的原因只有一个,也非常简单,就是想待在他的身边。我不是在说我有什么正常的企图或是目的。我是说,我的目的或许不是很正常。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当时我的想法就是一种好奇罢了。这种好奇是来自于我在她身上所发现的那种自然宁静的美,以及对那种美的追随。这种追随来自于学习绘画时养成的一种骨子里的习惯,这种习惯让我只要感受到一些东西就不由的想多看看,或是描绘出来的yu望。三年的军营生活也没能磨灭掉这种习气,也或许是她身上散发的那种东西是我没有见过的吧。更何况我们一起出去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里,大家都是需要乔装的,也或许除了她的安静外,就单从她的形象来说,她的可塑性非常强,这就更让我从她身上观察到了许多不同的东西。所以从刚开始在小海、和尚他们不愿意和她一起出去的时候我就毛遂自荐了,直到我们在一起时的所有时间里,不lùn_gōng事还是私事只要她需要我肯定奉陪。和她相处的时间多了,慢慢的在一起时话也就多了。也让我慢慢的发现她也和我一样有一种喜欢观察的习性,但她说,我们的观察角度其实并不一样。我追问过为什么,她说,她是由心到心而我是由眼到心。直到多年后的现在才似乎明白她的意思。片刻间,自己才发现,似乎直到现在她还在影响着我。瞬间打散了内心深处渗出的担忧,那种担忧我不能承认,更不赶承认。不管是不是在骗自己,但现在我都必须告诉自己,没必要担心,因为我本身就不会让担忧的东西出现。。。。。。
见到老林的时候老林已经等的非常不耐烦,但他也没有什么脾气,因为我见到他时离下午两点还差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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