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航遭遇的十分强大的敌人。似乎,这些敌人在多次与遗航的撕杀中,他们已找到了遗航的弱点——这并非遗航上军士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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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是个错误。海盗们是不可能这样去应对海战的。”
舱外的战斗已经触痛了船长的神经,他气忿的跳了起来,在他强烈的咳嗽声中,烟雾被扰乱了,他感到胸部疼痛起来,脸随即在痛苦中扭曲变形,“那个大洋西部岛屿的年青人,难道他是海盗或亚特兰蒂斯邪恶轴心议会的探子?不可能!五年前轴心议会及其支持者的军队已溃败到大陆东北部……”
船长取出大烟斗,点燃淋草,深吸了起来,又说道:“他们躲在海幔之峰与许多无名高峰群之间,那儿终年积雪,生存条件十分恶劣,可以说,邪恶轴心议会根本没有足够的后勤补结。”
船长缓缓踱到舱口边,凝望着东方,浓血般的海面上,层叠着青紫色的阴云,微弱的紫光旋曲升起,船长似乎看到了什么……
“海幔之峰深处的冰窟、洞穴和峰崖。北部东部是数千米高的悬崖,刀崖直伸入海下几百米深,没有可供停靠海湾或崖地,邪恶轴心议会是没有足够的能力修筑旋阶的。另外亚特兰蒂王已经派遣50个万字军团重重围困这些山峰。嗯,的确,很少人知道王为什么不攻入峰群,将这个亚特兰蒂期大陆的毒瘤彻底铲除,当然王并不打算把它忠诚的军士们投到这些受死亡诅咒过的地方。”
说完这番话,船长开始在船舱中来回踱步。
“船长,海盗船的速度非常之快,他们已经开始再次进攻了。”象雾气炉被爆炸声震碎时发出的声音,一阵碎裂的铠甲声响起,船长的手无意识的抖动了一下。对船长来说,淋草的烟气确实是好东西,它笼罩在鼻孔附近,强烈的刺激味让他的精神马上恢复。
“事情仍向最坏的方向发展吗?!”船长问道。他留意着挂在舱角的海魂枪(seasoul)。映衬着舱外熊熊燃烧的火焰,海魂枪的五个尖角闪烁着若隐若现的星光。这柄海魂枪记录了船长几十年来的海洋生涯,写满那些永远值得骄傲的往事……
渐渐的,船长露出了微笑。
“或许是吧。”黑铠甲军士扰乱船舱中的雾气中,说道。白色的底色里,他的额头呈现出紫黑色,他有一股坚强的意志,似乎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诀战,黑铠甲上已经有了明显的缺口和被火焰烧伤的红色斑点。
黑铠甲军士露出宽阔的笑容,他把长柄剑横鞑在肩上。当他的手放回剑柄时,胸部甲片上的三枚阳刻星形纹显露出来。这已表明了他的身份——亚特兰蒂斯大陆上仅次于拥有王赐水晶剑(cryalsword)的元帅的高级军官,不过遗航离开大陆几年后,船上的许多将军已经忘了在大陆上的高贵和偏见。
“我会握紧我的战剑的,船长。我是军人,战斗至死是我的最高荣誉和归属。”黑铠甲军士在第五个蟹形雾气炉旁停了下来,雾气直涌而上,象清灵的晨雾一般轻抚着军士在战争中的创伤。渐渐的铠甲的缺口有了露水,红色的火斑似乎消失了,悬灯的光芒将露水照得闪闪发亮。
“可以想象以往的战争,整个亚特兰蒂斯大陆象一个巨大的战马棋盘,帝国军队和邪恶轴心军团分别是泛蓝和泛红的棋子,整个棋局在斗转星移,每位兵人都在棋局上疲于奔命。”
船长说道,他艰难的撑起身来,拿起已填满淋草的硫璃烟斗,点燃后,深吸了起来。“当然,任何一场战争都难说孰是敦非。20年的战争中,克里托城……嗯,这件事说起来真有点讽刺,克里托城是大陆制造药品的中心,它本就是一座巨型的制药工厂,但在其东北部发生了一场骇人的大屠杀,近十万人被屠杀。”
黑铠甲军士微微点头,他在听。一阵强烈的咳嗽后,船长又开始说了起来,“惨事发生后不久,邪恶轴心王座否认整个事件。当然了,或许你知道当时的情形,整个大陆尚处在安享太平中,在心理上各路诸侯根本没有战争准备,象一只只做着美梦的狮子。随后,战争残酷的爆发了。”
“这似乎是亚特兰蒂王的苦肉计,然而大屠杀现场并没有证据支持这个观点——屠杀是王在幕后主使的,王为了唤起众诸候的觉醒。如果真如此,那么王的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屠杀事件发生后,诸候的军队迅速积集,那是一架空前强大的战争机器,随之而来的是‘邪恶轴心’兵败如山倒,最后他们败退至若帝斯山峰、圣亚山峰、海幔之峰……籍着这些天险苟延残喘。当然,王曾派100个万字军团远征若帝斯山峰。若峰是整个峰群的最高峰,地理位置在峰群最西南部。峰群西、南方向被河流和湍瀑包围,易守难攻,若峰便成了峰群西南方向的门户,攻下若峰即打开了进攻‘邪恶轴心’心脏的西南门户。那是场恶战,战斗进行得十分的惨烈,五天内战死20多万人,王也曾派遣3个万字军团深入若峰,不过那是场死亡之路,军团象若峰的雪花一般飞散了。”
船长有意识的停了停,他的手指一直在颤抖,“直到20天后,王的龙骑士们在若峰谷地发现了他们的尸体,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士兵们死得十分安祥,没有一点恐惧的表情,尸体被包围在冰柱中,由于海曼之峰南麓长年飓风,使得冰柱顶端被吹得绽裂开,这景象象极了无数的雪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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