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初升,世间的一切便又似往常一样浸在温暖的红霞中,仿佛发着难以掩饰的光泽!
日日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即使千千万万年之后也不会有太大改变。永恒的太阳,醉人的朝霞以及那迷漫的山雾在人们心目中总会有一席之地的。
因为这样的早晨虽然日日都会有,但能去捕捉去欣赏去吟咏,与它对话与它交流成为它的知己和密友的江湖中人并不多。
但有一个人却偏偏是不多人中的一个。
这个人年过二十岁,身穿一件湛蓝色的长衫,腰间挂着一柄青钢剑。他虽然讲不上是英俊,但绝不难看。尤其是一双眼睛,总闪烁着睿智的光茫。
他显然很高兴,或许是因为这美丽的红日,绚烂的朝霞吧。总之,他以轻快的步伐走在通往伏虎寺的山道上。
上山的人并不多,或许是因为太早的原故吧。在晨风中偶尔还传来山鸟的啼鸣,猿猴的欢叫。
伏虎寺,在峨眉山上虽数不上第一,但规模之大,气势之雄伟在山中亦屈指可数。
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山门刚开,一个小沙弥拿着扫帚在寺门打扫。
他走上前去抱拳道:“小师傅,请你入寺通报一声,说我要见一见牵牛道长。”
小沙弥施礼问:“施主要进香请入内,但不知要见牵牛道长有何事呢?”
他道:“你只管入去通报便是。”
小沙弥想了一下,又看看他腰间的剑,最后道:“请施主稍等一下。”说完便走入寺内通报。
不一刻,便从寺门内走出来一个和尚和一个道士。
和尚头上有九个痂点,看来辈份不低;道士仙风道骨,面目清瘦,留有一把斑白的胡须。
他一眼便认出那道士就是牵牛道长,便上前对他行了个礼:“道长就是牵牛?”
牵牛道长道:“正是贫道。”
“那么这位太和尚是……”他转过身看着那和尚。
和尚道:“贫僧去朽。”
“原来是去朽大师。”他对和尚一抱拳又转过身来看着牵牛道长,仿佛对道士较和尚有兴趣些。
“施主高姓大名,找贫道有何贵干呢?”
“在下司城逍遥,欲与道长比武。”
去朽大师与牵牛道闻言面色一变。
牵牛道长问:“阁下难道是司城世家的人?”
司城逍遥道:“我虽姓司城,但与司城世家并没多大关系。”
“哦!”牵牛道长似乎松了一口气又似乎有点失望,“那么施主找贫道比武又为何?”
“原因有三:第一,久闻道长武功超群,极想一会;第二,在下乃无名小卒,想击败道长以扬名立万;第三,道长若输了,要答应在下一个要求。”
牵牛道长面色变得异常难看:“听施主口气,似乎有必胜的把握。”
“我只是做个假设而已。”
“那么施主有何要求请明示。”
“若道长输了,就请推掉萧子柳的邀请,不去助拳,避开无谓的争斗。”
听见这话,去朽大师与牵牛道长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
牵牛道长心道:“昨晚才收到来信,今朝就有人来阻止了,看来乌衣堡的线眼真是不少哇。”当下道:“这样说来,施主就是乌衣堡中人啰?”
“这个在下难以奉告。”
“那么,”牵牛道长道,“贫道就与施主比试一下,不过,若施主若输了……”
“任凭道长发落!”他抢道。
牵牛道长皱一皱眉,感到面前这年轻人实在太狂妄太傲慢了,仿佛全然不把自己看在眼内,目中无人的程度简直太可恶。
去朽大师诵一声:“阿弥陀佛!”又道“贫僧想先领教一下施主的高招。”他自知自己的武功不及牵牛道长,心中想那年轻人年纪轻轻,武功也高不了多少,想以自己之力把年轻人打发掉,免得让牵牛道长大材小用,故说此话。
司城逍遥摇摇头道:“不是大师不配与在下交手,而是在下来此的目的是会一会牵牛道长,请恕在下不能奉陪。”
看似谦逊有礼的词藻,实际已狂妄之极!
去朽道:“贫僧自知技不如人,但与施主周旋几个回合还是可以的,请施主赐教!”
司城摇头道:“我若把你打败,牵牛道长再与我较量,即使胜了也不光采。何况,我是个无名鼠辈,却要让武林中两大高手先后出击才能打败,岂不……”
牵牛道长怒不可遏,他喝道:“施主休要刁嘴,贫道就来与施主分个高低!”说完,身形一起,就像大鸟般扑向年轻人。他身在空中,右手伸到腰间就拔出三尺青锋!在飞到年轻人头上时,一剑劈出!即使看似凶狠无比,却还是可以看出是手下留情。
因为年轻人虽然狂妄自大,出言不逊,但牵牛道长还是不忍出杀手。他认为目空四海就是一切年轻人的通病,只要吃些苦头,遇过挫折,就会有所收敛。
所以他出招虽显得凶狠无比,但还是留有余地。
峨眉武术兼备佛家与道家之长,是以佛家禅修为本,道家动功为辅,独创了一套动静结合刚柔相并的武术体系。而牵牛道长又博采众家之长,吸收了彝族决打(散打)和套子(套路)的优点,别出心裁地把自己学的九九连环剑法加以增补,故打出的剑招虽是原剑法的套路,但细心察看,不难看出在此剑法易出破绽之处有所改变。
这种细微的改变,牵牛道长自以为是尽善尽美的,因为自从在剑法上有了这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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