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见二人中计,心中冷笑道:“无礼小辈,等会叫你们知道爷爷的手段。”他实在是被陆大平气的够戗,定要设计周全,取了二人性命,方泄心头之恨。
陆大平笑道:“无妨,待我再去抓他奶奶的一个狗腿子,让他带路便是。”那道人一拍脑门,又灌一碗mí_hún汤道:“哎呀,还是道友脑筋灵活,贫道怎就转了半天,偏偏就不曾想出去抓个人问问,实在是…是汗颜啊!”陆、金二人强忍笑意,暗道:“你还真是笨的可以。”
三人并在一起,想抓个人来带路,可先前府中护卫都已被金虹打晕,一时半刻,那里醒得过来,没有被打晕的,见识过二人神威,也早就躲了起来,匆忙间,却是到那里找个清醒之人带路。乱冲乱撞下,来到一重院子,迎面正房窗纸之上一片通亮,陆大平喜道:“那里定有人了,待我去抓来问路。”赶紧两步,抛开金虹与那道人,迈上台阶,到得门前,右掌向门上推去,尚未使劲,“吱呀!”一声,屋门已经向两侧张开,竟然是虚掩着的。
那道人面上露出一丝诡笑,心道是时机了,倏地出手,转眼间,连封近前金虹身上十三处大穴,他功力本就高过金虹,距离又近,兼之金虹不曾提防下,岂有不着道之理。可怜金虹体不能动,嘴不能言,双眼好似要冒出火来,眼睁睁瞧着那道人向陆大平身后摸去。
房门大开,陆大平迈步而入,顿时一阵冷风灌进房内,吹的房中烛火明灭不定,光线为之一暗,两名趴在房中檀木方桌上下人打扮的妇人被冷风一吹,打个激灵,醒转过来,睡眼惺忪抬头向门外望去。只见一尊凶神,手持大斧,傲立门前,几疑梦中,抬手揉揉眼睛,方才回过神来,不由“啊!”一声同时惊叫起来,其中一妇人颤抖着嗓子道:“大爷…大爷要做什么?”
陆大平万万没有料到房中竟会是两名妇人,大感尴尬,心道:“奶奶的,怎的是女人。”当下咳嗽一声,嗫嚅道:“这个…这个不做什么,你们继续休息、休息。”擦擦额头冷汗,转身正待将房门关好,退出房去,异变突生,一件锐器无声无息,带着一股寒冰刺入体内,登时顺着血脉传遍全身,血液几乎象凝固一般,“嘎嘎……!”瞬间身上竟然结了一层薄冰,陆大平再笨,也知是有人偷袭,强提真气,用尽全身力气,反手一斧向后劈去。只听一人“咦!”,又是一掌拍在陆大平背上,掌力浑厚,陆大平身行顿时有如断线风筝般向前飞起,嗓中一甜,不由吐出大口鲜血,位置既失,那一斧自然失了准头,“轰隆!”,灰尘弥漫,烂石碎砖,四处飞溅,将身后地下犁出一道大坑来。
陆大平一口鲜血吐出,身上麻痹感稍缓,十分费力的自空中侧头向后瞧去,只见那道人面露狞笑,手中刺形兵刃一头已被染红,鲜血一滴滴滴在地上,他偷袭陆大平,本是打算一刺即了结了陆大平性命,不料陆大平突然转身关门,差之毫厘,谬之千里,避开了命门要穴,虽伤势颇重,但还不至于立即丧命,总算反应甚快,回手一斧,那道人不曾想到他竟然尚有还手之力,不由“咦”了一声,又给他补了一掌,连打带消,化解了陆大平的仓促一击。
屋中那两名妇人尚惊魂未定时,又被陆大平鲜血喷了满脸,身上斑斑桃红,鼻端血腥刺鼻,她们几时见过这等阵仗,惊叫一声,登时晕了过去。
陆大平身形飞出,越过两名妇女头顶,余势未衰,手上大斧不知挂住了什么,“呲啦!”将正面一大块帷幕给撕了下来,向帷幕里面的一张木床落下,陆大平偌大的身子砸在床边,“噼里啪啦”,那床登时向一边塌陷下去,陆大平骨碌到地下,半昏半醒间,眼前倏地一亮,就像黑暗中乍现的亮光,由那床上滚下一个女子,恰巧落在他身上,与他面对着面,眼对着眼,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若有似无,飘荡在他的鼻端,几绺青丝散落在他的面颊上,脸部象牙般白皙的肤色上,浮现着一层淡淡的红晕,清澈如小溪的眸子中满含羞愤,泫然欲泣,极力避开陆大平的眼神,却又好似力不从心。
陆大平神智更加模糊,偏偏心脏却是怦怦跳动的厉害,他平日里与女子说几句话,也觉得头疼,但今天却与一个姑娘如此接近,实在是亵du了人家,凝聚起最后一点力气,伸手推那女子肩头,想将她推到一边,入手处滑如凝脂,柔弱无骨,只听那女子嘤咛一声,语中说不出的娇柔,翻滚到陆大平身旁外侧。
烛光抖动,淡香宜人,陆大平体内寒气一重强过一重,不断冲击他心房仅剩的一点暖意,陆大平强打精神,沙哑着嗓子断续断续道:“姑娘,对……!”话未说完,心房一冷,终告失守,一会功夫,全身尽数被一寸厚的冰块所包裹的严严实实,烛光投射在上面,蓝光闪烁,好似一块蓝色水晶。陆大平静静的躺在里面,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遗憾。
乌云飘过,月牙初露,朦胧月光洒将下来,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银色轻纱。
道人骤然瞧见那女子,细观其容貌身姿,稚气未消,正是前日被县官掳掠来的女子。
那道人咽了口唾沫,良宵美景,四下无人,美人在前,按捺不住胸中欲火,反正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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