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发疯厮杀之后,顾彩也冷静了下来。
人死了,但考验还得继续下去,费了这么大的周章,总不能空手回去吧。
总之,不管死活还是把人先带回去吧。
还有,刚才虽然没有细看,但一个人应该不会就那么轻易没了。
说不定是那小子误判,只是晕过去呢?
当然,若是真的快死了,凭借自己的医术说不定还能救回来!
想到这里,顾彩精神一振,攻势加剧如同暴风骤雨一般朝着和他交手的几人宣泄而去。
很快,那几个交手的人一一落败身死,又有一人朝着莫飞所在方向倒飞过去。
这时候,莫飞身旁的骆言则是一脸无畏地接住那个飞过来的人影,同样惨叫一声倒地。
不同之前,这次有好几个人发现。
有几人眼睛一亮,依样画葫芦倒在地上,甚至为了装得像,还往脸上抹了些鲜血。
在顾彩的拼命之下,没多久,有胆子上前挑战的玩家都挂得差不多,没胆子的都跑完了,只留下一地尸体。
顾彩先是来到莫飞身旁,低头看了下后,笑道:“原来真的是被吓晕过去了。”
随后伸出手指在莫飞身上连点两下。
【你被顾彩以特殊手法封住穴道,无法行动。】
卧槽,什么仇什么怨,连尸体都不放过啊!
莫飞欲哭无泪。
将被点穴的莫飞扛在身上后,顾彩提着剑,来到骆言身旁,居高临下看了一眼。
随后,直接用剑在装死的骆言身上连刺几下。
骆言:“*****”
这么憋屈的死法,简直是死不瞑目啊!
将骆言几剑刺死之后,顾彩收起软剑,扛着莫飞快步离去。
虽然被点穴没法动弹,但莫飞还是能从这耳边的风声判断出来这顾彩的速度之快,都快赶得上急速奔跑的马匹了。
不过,被这样扛着跑可没有骑在马上舒服,差点把他身上骨头都抖散架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要带着自己跑。
该不会这家伙眼瞎,把我当成是庄主女儿了吧?
天大的冤枉啊!
……
太湖旁,一个小渔村之中。
渔村不大,整个村子也就百来号人,世世代代全靠打渔为生。
这几天,村里发生了一件怪事。
那就是原本村子里最有钱的王富贵说是突然生病了,但一家人却闭门谢客,就连许多乡亲邻里去探望都不让进门。
然而,据王富贵的邻居所说,王富贵家里整天是杀鸡宰羊,喜气洋洋,哪里像有人生病的样子?
有人猜测,这是王富贵在家里挖出什么值钱的宝贝,财不外露所以不让外人看见。
还有人说,这是王富贵家里来了什么重要的客人,很有可能是哪个有钱的亲戚。
也有人说王富贵是真的病了,有次碰巧看到他满脸愁容,唉声叹气……
……
傍晚时分。
太阳西沉,天色就快要暗下去。
整个小渔村也慢慢沉寂下来,除了虫鸣风声之外,几乎没有别的声音。
一只灰鸽子从远处飞来,在王富贵家院子上方盘旋了几下之后,便落了下来。
“咕——咕——”
灰鸽在一捆码好的干柴上扑腾了两下翅膀,发出了咕咕的叫声。
在它一条腿上,绑着一根鸽哨,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
这是一只家养的信鸽。
一个身体略微发福、脸色有些黑的中年男子抓着一把米走了出来。
他抓起鸽子,取下绑在鸽子脚上的一张纸条后,再扔下鸽子转身回屋。
堂屋里,一个一身素白的男子正背对着门口盘坐着。
屋内,已经点上了蜡烛。
烛光跳跃,将白衣人的影子拉的老长。
“大……大人,这是鸽子身上的纸条。”黑脸中年人一脸恭敬,将卷好的纸条原封不动地送了上去。
“你没偷看吧?”那人问道,声音仿佛忽远忽近,捉摸不透。
黑脸中年人使劲摇头,“没有,我一拿到手就给大人送进来了!”
“给我吧!”白衣人背对着他伸出一只手。
黑脸中年人赶紧将纸条奉上。
接过纸条,白衣人轻轻展开,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之后,说道:“这里没事了,你先出去吧!”
黑脸中年人连忙告退,出门之后将房门顺手合上。
到了门外,黑脸中年人才长舒一口气。
他王富贵在这一代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富人家,但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般人见到他都得和和气气的喊声王大爷。
若是一般人,要是这样一直背对着他说话,连正脸也不露一下,说不定他早就翻脸了。
更何况还是在自己家里,更是不把他这个主人放在眼里。
可这白衣人不是一般人。
就在五天前,这个白衣人便来到他家中,背对着他,对他说要借这地方住几个晚上。
王富贵原本是不干的。
直到他亲眼看见这人在桌上轻轻一按,那用梨木做成的桌面上便多出了一个巴掌大小,入木三分的掌印。
将桌子拍碎,很多人能做到。
但要是做到这种掌印入木三分而桌子没有丝毫碎裂的样子,他简直闻所未闻!
这还是人力可以做到的吗?
虽然是在自己家里,面对这个一直背对着他连正脸都没看过的白衣人,王富贵却丝毫不敢放松,生怕触怒于他。
这些天,更是杀鸡宰羊极尽自己所能做的事,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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