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也开上饭来,众人于席上将节要商议停当,不久席散,如梦先行告辞。智光等人略住一晚,待观中诸事完毕再行下山。
月晦、李一凡留在观中也无甚事,便也告辞,柳飘雪坚持送几人下至山脚。如梦自是要回寺庙;月晦本要独行,李一凡硬要与之同行一程。如梦看在眼里,只觉李一凡极是低劣,若月晦换作相shú_nǚ子,自己定要出言阻止李一凡,但自己与月晦初次相见,却也是无可奈何。月晦却是态度坚决,再三婉言谢绝。站下与柳飘雪等盘桓良久,待李一凡下山之后,方与随行女尼另路下山,看情形也是回避李一凡。柳飘雪与如梦又说了许久,方不舍地回山上去了。
当夜,月明星稀,微风习习,如梦与四女围坐谈笑,说起明日便该启程回家,自己回家之后便要预备科考,返家途上倒是该好好游玩游玩,与四女商议回程路线。如意与公孙雨拍手称快,积极出谋划策,杨玉清也在旁凑趣,唯有如月白日随如梦在旁,已知他心意,一时胸中千般情,万种爱尽皆集于双眼,柔情似水,险些将如梦淹没在里面。谈到很晚,如梦与如意、公孙雨才离开如月、杨玉清房间。自那晚事发,杨玉清便让如意与公孙雨居于隔壁,终归为人母者,不欲在女儿面前过于放纵情怀,当时虽是身心俱醉,过后却也实在感到羞人答答。
如梦回到房中,想到如月的眼神,便忍不住心中情欲,暗想今晚不必顾忌如意与公孙雨,倒是可以再试试炼化一些丹气。虽然对此实是惊恐不堪,但终是要过此关,不将丹气炼化,他日骤然暴发,却是难以控制。今日既可与二女放心恩爱,正好借机行功,丹气所释阳气虽是性情温和,为己所驱使,只助长本身情欲,并不催阳乱xing,伐本蒸阴,但自己对二女喜爱乃是出自本心,故此每每隐忍终是难受,能纵情温存正是身心所需。
静坐床上,凝神内视,引出此微丹气运化,此次较之上回若有若无更是稀薄,饶是如此,却也是难过已极,好在已有先前苦楚,此次倒也容易捱过。练丹完毕,长身而起,便前往如月房中。如月二人正喁喁私语,见如梦上得床来,均是不胜娇羞。杨玉清睡在外侧,如梦倒也不好先抱如月,当即搂住玉清亲吻,杨玉清婉转相就,不一时便鼻息咻咻,娇喘不已。如月在旁羞道:“梦郎,清姊与我均难承爱怜,如梦郎必有所需,还是让月儿承欢吧,今晚暂且放过清姊,否则于她身体恐有不利。”如梦也知以二女身体确难应对自己,却不料竟已如此不堪,心中不忍,强笑道:“我只是心想月儿与清姊,前来看看,我身体须不是铁打的,怎能便要恩爱,月儿说笑了,纵是你想,我还需将养几日。”如月二人眼见如梦体态,自是知他在撒谎,更加为爱郎情意所动,偎住如梦牢牢抱住。如梦与二女心心相印,相拥即感无限快乐,但身体终是难受之极,略抱片刻便即托辞明日早起,狼狈回房。二女不知如梦情况,一来确实已是不堪房事,二来以为如梦忍下一宿也是无妨,若是知道如梦得神草丹气之助,舍死也会任他所为。
如梦回到房中,凝神静气,神游天地之间,将那股欲火渐渐止歇。平日里常将十二经脉营卫之气化入丹田,再引气化精,导精炼丹。今日恐引发欲火,便不再行动,倒下便要入睡。忽听房外破空之声,不一刻,门上轻响。如梦起身开门,却是柳飘雪与月晦。对柳飘雪到来如梦心中到是不以为异,但如何月晦也会到来,却有些蹊跷。
不想柳如雪进得房来,伸指连点,封了月晦后背几处穴道,月晦固是面露惊色,如梦也很是纳闷。柳飘雪将月晦抱到床上,转身扑到如梦怀中,勾住如梦脖子,羞红着脸道:“你救了我的命,我却害了你,现今父仇已报,我的身子便交给你了,虽不能化解,但总是我一片心意。”如梦轻轻推开她道:“我并无任何不适,掌门多虑了,我不曾坏你名节,你不必对我心存歉疚,也不必效那世俗女子误了终身幸福。”
柳如雪面色发白,怔了一会,坐在床上,低头轻轻抽泣,“小女子幼年丧母,随父亲习下几年,父亲也辞世而去,这十几年只知刻苦练功,为报父仇,一心只是仇恨二字。那日与公子肌肤相亲,便生异感。待见到公子绝世丰姿,已知再难忘情于公子。只因为报父仇,才隐忍而去,如公子见弃,却教妾身如何自处,此后孤苦伶仃,受那相思之苦,不若公子收我为婢,只要让奴婢跟随公子,奴婢感激不尽。”言罢竟跪在地上。如梦连忙扶起,揩去眼泪,柔声劝道:“何至如此,柳掌门天生丽质,定能嫁得可心之人,你我虽是生死之交,但小生今后有意于仕途,远离江湖,与柳掌门实是无缘。你于我有逼服神草之错,我于你有轻薄之嫌,江湖儿女大度为怀,不若你我结拜为异姓姊弟,我父母只我独子,必定喜欢你这义女。从此我有姐姐共侍父母,你有父母关爱、义弟烦扰,再不会孤苦了。你看如何?”
如雪神色渐复,听他如此说,颇为神往,但思索片刻,低头羞涩地道:“事到如今,我就如实相告,那日你救我之时,不知对我施了什么法,这几日我满脑子都是你,如欲疯掉。今晚遇见你才知那绝不是普通思念,刚才搂住你时,身心俱舒,我自觉并非yín_dàng之人,看来不管什么原因,我已难已离开你独活。我做你婢女,还有机会做你妾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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