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拟标题——你命由我不由天
望着嘴角渗血的美人,如梦心中大痛,暂不知如月易容跟自己上山有何企图,单是适才舍身相救,就教他愧疚万分。强摄心神,运气查她伤势。真气入体即知她功力未负,后背中掌,督脉竟已被震断,回天返术了。
如梦怎忍美人魂散,将真气渡了过去,不一会儿,顾如月睁开双眼,无限幽怨地望着他,轻声道:“梦郎,妾身虽名声不佳,但却是完璧之体,缘何弃如敝履?”
如梦柔声道:“在下乘人之危,虽有百年之想,但不敢强人所难。”
如月眼中一亮,面孔泛红,问他:“如此说来,若是妾身愿意,公子不嫌妾身年长色衰,肯纳入左右吗?”
“若蒙仙子允准,在下一来去了愧疚之感,二来得到佳人,自是天大之喜,仙子不要揶揄在下。”
“月儿早对公子有心,只是自惭形秽,那日得公子错爱,实是喜不自胜。公子……公子弃我而去,月儿暗中相随,不求公子回心转意,原只盼能跟随公子左右,以解相思。今日得承公子收纳,此生足矣。公子不必损耗功力,妾身督脉已断,回天无术。今生与公子有实无名,来生妾身一定嫁与公子,愿公子记住妾身,来生记得娶我。”说着举手在胸前轻搓,揭起薄薄的一层面具,原来竟是另有乾坤。
面具揭起,如梦泪如泉涌,狂呼“月儿”,原来面具下竟是郭月儿那如玉姿容。
顾如月举手轻抚如梦泪脸,“天要亡我,想是责我逆天而为,不过老天让我二人有夫妻之实,待我已是太厚,来生定会允我二人结为夫妻,公子不必难过,抱紧我,妾身要记住这种感觉直到来生,直到你再来找我。”
如梦抱紧如月,止住眼泪,盯着她道:“你命由我不由天。”小小年纪,周身散发着一股沛然之气,直教如月看得心神皆醉。如梦盘腿坐好,将左手伸入如月裙子,直入中衣,抚在下体之上。如月值此命在旦夕之际,再无意娇羞推拒,脸泛春qing,只想温存片刻,爱在生死之间。
如梦将内丹徐徐化出丹气,经手透会阴而入,循督脉而上,遇断开之处,即强行通连,再循任脉而下,直入如月丹田,另一手按于丹田,将丹气吸回,如此循环往复,实质丹气将督脉断处牢牢连住。如月已知如梦竟是替自己疗伤,虽不明白用何方法,但如此续脉,定是十分凶险,苦于丹气入体,如苦盲动,徒然使如梦受伤,只能焦急地等待。一时满怨如梦不该在自己生命中最后的时光不与自己温存,一时又担心如梦受伤。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丹气有部分沉积在断处,督脉断处渐渐合拢。如梦疑是错觉,又继续运转,慢慢地,神志迷糊,终于不省人事。
清晨,如梦醒了过来,怀中的郭月儿深情地看着他。如梦连忙提醒她,隔壁彩丽和如月也该醒了,如给她们撞见,多不好意思。郭月儿娇声道:“夫君舍命相救,从今后你就是月儿的天,我才不管别人怎样看我,月儿是跟定你了,今生今世,来生来世。”如梦被她的真情感动,也应誓道:“今生今世我要定你了,来生来世你就是嫁了百次,第一百零一次还是得被我娶了。”二人相拥,彼此听着对方的心跳,只感天地间只剩下二人,别还管闲言碎语。
良久,如梦踟踌再三,还是告诉郭月儿:“那个馆长又活过来了,今晚我看到他了,不知怎么他武功高强,竟把我打下悬崖了。”说到此处,心中打了一个突,感觉万分的别扭,只觉所说的话和此情此景都是十分奇诡,却又不明白关键在哪。
正在张口结舌当口,只觉脸上冰凉如遭雨淋,唇上绵软,似有甘露入口。猛地睁开眼来,眼前情状才是真实。却见顾如月趴在自己身上,已是哭得似个泪人,正不住亲吻自己。这才醒悟适才是在昏迷之中。
顾如月见如梦醒来,化悲为喜,喜极而泣,犹是哭个不住。眼前美人梨花带雨,如梦猿臂轻舒,搂住如月,吻着甜丝丝的眼泪,喉中哽咽,竟难以出声安慰。过了一会儿,两人才安稳下来,险死还生,更兼如月体内已留有如梦丹气,二人已是心心相印,相视一笑,多少柔情蜜意、海誓山盟,尽在目光中交流。
如梦先查探如月伤势,丹气通连之下,督脉竟已修复,其中真气浩然,隐约与自己真气相似,心中大喜。再静心查探自己体内,原来内丹威力巨大,此番给如月疗伤,却未见损失。如梦又是一喜,但随即皱了眉头,如果内丹并未见损耗,缘何自己周身难受,适才更是昏迷过去,其中定是别有隐情。再次凝神入定,细细体察,用心之下,终于感知内丹虽体积未变,但实质已是改变。原先自己本体所练内丹损耗颇巨,而由霍亭轩体内吸来热气所化内丹竟是丝毫未损。如梦停功细思,想来那外来热气虽能结丹,却并不能被自己有效控制,莫非也似女人元精一样,须得再次练化,方能为己所用?想到此处,如梦依前法存神丹田,将那外来实质剥离内丹,这一番导引,始知那外来实质果是难以驱使,费神良久,只引得微微一束沿督脉、任脉而至会阴,须臾,果觉下体一热,热气却是较前几次吸引元精后更为宏大,任、督二脉虽久经锻炼,竟被此番热气涨得剧痛,热气溢于周身,涨感竟是空前,一时间,如梦咬牙切齿,苦苦支撑,口中呻吟出声,只急得如月珠泪再次滚滚而下。足有一个时辰,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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