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边要入睡边回想诸女今日情态,想到陶杜二女娇美容颜,忽觉下体一热,热气自然循经而走,结成内丹,心下也不以为异,眼观鼻、鼻观心,心入定。一时间,灵台澄明,神游体外,只觉周围景物清清楚楚。不知为何,神识竟是透入陶杜二女所处石室,只见二女相依,窃窃私语,竟都是对如梦情根深种,满腹相思之苦。
耳闻二女所诉衷肠,如梦欲火大炽,下体热气虽炼化许多,但突兀之处却益发坚挺。隐忍不下,色心大起,起身蹑足潜进陶杜二女房中。二女惊喜交集,羞涩地互相推让,如梦更不客气,先陶后杜,在二女身上纵横驰骋,直到二女不支睡去,方勉强克制,回到房中。此番欢好与前次一样,下体产生热气化为内丹,只是此次如梦着意收敛,热气并未漏出。
如梦躺在床上,仔细回味适才争艳斗嫣,真个销魂。思及二女情浓之时下体传过来的阴凉之气,莫非就是房中术提及的采阴补阳,想到此节,心中豁然开朗。脑中电转,将所学与当时情形不住推敲,忽然有个大胆推测。二女高潮时泻出元精,经交合处沿任督二脉进入丹田,是引精化气。而后由督脉而任脉而至会阴则是炼气为自己的元精。本身元精再加引导则炼化为内丹。想来陶杜二女元精并不能直接修成自己本身内丹,须得反复炼化为本身元精,方能成丹。照此推理,诸脉吸收之营卫真气皆可炼化为精,而后再转为内丹。
心中既作如此想,便对先前真气逆行消失于会阴没有了顾虑。想到自己先天元精竟可后天补足,大为宽心。
睡意朦胧中,体内真气自然流转,只觉十二正经之营卫之气循自成体系,任督二脉又是一个周天,但二者隐隐有相互融合之势。李如梦蓦地脑中一震,似是想起了什么,睁开眼来,细细寻思刚才什么触动了自己。思索良久,如梦猛地想到当日在家看到那个画有人体经脉的旧册子,册上所绘经脉旁标注的文字似和自己体内真气运行有某种关联,可那种感觉虽然强烈,却总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带着遗憾如梦进入了梦乡。
次日,吃过早饭,陶艳易容后下山采办,因连日来风雪交加,兼之今年较往年格外寒冷,山顶积雪已厚外艰险,所以顾如月让杜嫣也易容一同下山。二女与如梦交欢二度,正是情浓如火,百般拖延,虽不能与情郎握手告别,但眉目传情,表不尽恋恋不舍爱慕之情,直到天近中午方相伴下山。
吃过二女临走做的午饭,顾如月进密室练功,嘱付如梦看好公孙雨,并将已对公孙雨下毒一事告诉于他,同时也是说与就在旁边的公孙雨。
顾如月进入密室,公孙雨喜急而泣,扑到怀中,如梦搂住公孙雨,也是百感交集。好容易安慰住公孙雨,如梦首先要为公孙雨解毒。仔细盘问之下,她自上山以来竟是未曾服用任何药剂,而一日三餐五人俱是共同进食,也未见有何特殊。虽知以顾如月修为,要想下毒于无形,自非难事,但既想威吓公孙雨,总该明着下毒,难不成竟只是虚言恫吓不成。如梦放心不下,依这些时日所学毒理细心诊断,诸法试遍,竟还是未发现下毒痕迹。双眉紧锁,沉思不语。雨儿偎在他身边,见他心有所思,也不如何在意,两人终能单独相处,于她已是天大之喜。
晚上,公孙雨亲自下厨,不到十岁的她做起饭来竟似模似样,如梦尝了一口,竟比如雨当年做的第一顿饭有云泥之别,不由大加夸赞。公孙雨喜不自胜。
如梦边吃边问:“雨儿妹妹,你这么小怎么就会做菜?”
公孙雨俏脸微红:“我娘说女儿家首要三从四德,不过入夫家要不受气,品貌之外,厨艺是最重要的……”
如梦接道:“对了,要不拴不住丈夫的心,你现在手艺已是这么好,将来出嫁你郎君一定爱煞你了。”
公孙雨羞得低下头去,娇嗔道:“梦哥哥乱说,我才不是为了讨你喜欢才学厨艺呢。”稍顿低声续道:“娘说,呆子就知道吃,谁给他好吃的他就记得谁,早知道你这么聪明,我也不用学得那么辛苦。”
如梦初时只当公孙雨为如雨一般,听得她第一句话才醒悟过来,脸上一红,及至听到后一句话,不由被她真情感动。想公孙雨如此年纪,竟是早已存了跟一个呆子一辈子的念头,这种感情虽不能称为爱情,但身处其间,却教如梦真实地感到了那超乎寻常的沉重和甜蜜。情不自禁地坐到雨儿身边,将她牢牢地搂住,感受着这份真实,回味着这份真情。公孙雨被情郎抱在怀中,三年辛苦转瞬间化成巨大的幸福,伸手回抱如梦,二人沉浸在无边的浓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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