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儿被翠儿轻捏慢揉,如梦自是身心大爽,下体热气蒸腾,已不似先前恐慌,以意导气,顺任督二脉绕行一周,充入丹田。此番热气强于以前,给如梦的感觉也是清晰异常,他忽然发现,下体的热流并没有消失,而是在丹田凝结成一点,随着热流滚滚而来,那一点渐渐增大,有若实质。
这股热流来势如洪,虽不住炼化,仍是溢入诸经,涨得各处经脉疼痛不止。好在当丹田那一点已如鸽蛋大小时,下体终于渐渐停止产生热气。如梦待下体热流尽数归于丹田,依李家心法将十二经脉内真气运行一周天经任督二脉也入于丹田,这下发现一个奇异的现象,来自下体的热气凝入那已如鸽蛋大小的实质,而十二经脉中原有的真气则并不混入,而是和原来在丹田中的真气一样,围绕那内丹缓缓流转。如梦全心内视,只觉围绕内丹之真气越转越是纯和,隐隐为内丹同化,渐有相吸相融之性。
下体蓦地一松,如梦意念外展,只觉周遭景物如在眼前,虽未睁眼,已看到怀中人儿已悄悄起床,玲珑曲线使他心神一荡,张臂搂住纤腰,抱入怀中,问道:“起这么早,再睡一歇吧。”翠儿温柔地道:“天已不早了,少爷昨夜未睡,奴婢去给你煮点参汤,少爷再睡会吧,汤好了奴婢叫你。”
如梦内功已至意念探物,怎不知昨夜翠儿在床上痴望至四更天才入睡,见她面庞潮红但难掩倦容,爱怜地搂住不放,道:“你也困了,咱俩再睡一会。”说毕手已伸入中衣,那翠儿终是羞于与他白日同床,微微挣扎,软语相求,如梦忽想到所学武功,不禁手抚睡穴,将丹田一缕真气循经引至手指透出,甫一动念,翠儿已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初用内力,如梦不知自己深浅,虽觉只用最少真气,终是心中彷徨,试用真气解了穴道,翠儿睁开眼来,羞道:“奴婢该死,竟然睡着了,少爷快让奴婢起来吧,少爷再睡一会,奴婢去告知老爷太太,还有老师不必等你了。”如梦心中一松,亲了个嘴道:“老师那里不用去告知,我父母知有你陪我,不去请安也不会挂念,你也好好睡一觉吧,以后我读书不许等着我了。”翠儿嘴上被亲得甜蜜,身上被摸得浑身发软,耳中听得羞人答答,要起来,心里不愿,身子不能,不一刻,两人酣然入梦。
这一睡,直到日上三竿,二人起来,梳洗打扮,到李云厅中用饭,翠儿害羞,跪下向李夫人请罪,李夫人拉起她笑个不住。如梦自是不以古礼为然,虽和李夫人母子情深,却也不将请安如何看重。
席上说起公孙一家过几天要来,李如梦想到能看到雨妹,心里自是高兴。饭后李云问起如梦看过武书可有疑问,如梦自是连称没有——一来没有疑难;二来不欲父亲知道自己武功深浅,必竟自己来时此如梦是痴呆,不知自己醒去又会如何,前事未卜,实不敢给父亲惊喜。李云也知武学一途,以如梦文才,纸上谈兵自是毫无难处,而真要入门,又岂是三年五载能成,所以也未深究。
此后数日,如梦潜心武学,将诸般内功应用,拳法、剑法烂熟于胸。
这一日午前,公孙一家来到李府,洗去行尘,两家人共进午餐。
公孙雨与李如梦相见,自是格外亲热,只是半年多不见,公孙雨出落得更是漂亮,于如梦的拥抱抚mo虽不拒绝,却是羞意无限,已是少女模样。
饭毕,两家人坐于厅上闲谈,李云、公孙制二人当着家人面自是不提一年后的事。李夫人对公孙夫人道:“雨儿出落得越发惹人喜爱,梦儿可真是做梦都要乐醒的。”
公孙夫人笑道:“梦儿才华横溢,长得更是一表人才,有你这样的婆婆,雨儿真是掉到蜜罐里了。”
公孙雨羞得赶紧岔道:“梦哥哥,你吟几首好词来听听吧。”
李夫人笑道:“雨儿,你梦哥哥有几首酸诗念给你听最是合适了。”公孙夫人接道:“怕是公子佳人的吧,梦儿,这里没有外人,你就念吧。”
李云、公孙制俱想到一年后未知如何,便也将那假道学抛于脑后,只想他小夫妻高高兴兴,自己也可稍减愧疚,都微笑赞同。
如梦刚要开口,公孙雨早跑过来拉住他的手,噘着樱桃小嘴道:“不行,你得吟一首悲伤的,但又不能太悲的,让人听了想哭的,但又哭不出来的。”
众人都为之一笑,但觉得也挺有趣,不禁等了起来。
如梦望着眼前人比花娇的公孙雨,想到这个妹妹也很可怜,自己终归要醒去,却又怎么放得下心,一时愁上心头。心有所感,脑海浮起一首词,不禁轻吟道: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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