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晚当时在边上,看着自家表哥面若寒碜,真的很想说一句:“人家是情侣啊,您活生生拆散人家,不合适吧。”
乔西延将车开到楼下,送她下车。
“师兄……”汤景瓷硬着头皮开口,“你还在生气?”
“生什么气?”
“就那个素描。”
“没有。”乔西延就是觉得不舒服,他素来觉得自己潇洒大度,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过不去的。
只是他低估了自己的独占欲,这种感觉太陌生,陌生得让他不自在。
他只要想到,汤景瓷曾经盯着某个浑身光溜溜的男人画画,就浑身不舒服。
“真没生气?”汤景瓷靠近他。
乔西延静静地看着她,最近汤景瓷在忙着工作,加之乔艾芸在这里,两人许久没亲近了,目光落在她浅色的唇上……
他眸深若海,用实际行动给出了回答!
唇齿相贴,汤景瓷本就不是个害羞的人,垫着脚,主动回应他。
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夜色中,两人身上温度逐渐攀升,湿热交缠!
乔西延伸手,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两人身子贴得更紧了,另一只手则扶住她的脖颈,男人手掌宽厚粗糙,细细摩挲着她后颈的皮肤,痒得浑身酥软……
溃不成军。
他口腔还有点淡淡的香草味,透过越发深入的吻,不断刺激着她,尾椎轻颤。
两人都是简单直接的人,这个吻来得汹涌激烈,汤景瓷很快就察觉小腹处的异样,她虽没经验,但也清楚抵着自己的那是什么……
一颗心悬起来,隐隐透着紧张和忐忑。
无法预料,若是再这么下去,难保会发生些什么。
汤景瓷性子开放,对于情爱这种事,只要此刻彼此喜欢,心意到了,她就觉得完全没问题。
不过就在这时候,从远处传来人声,汤景瓷只觉得腰上力道一松,乔西延已经缓缓放开了她。
“上去吧。”他呼吸又低又急,喷在她颈侧,好似被淋上一层热油。
“今晚师伯他们都喝了不少酒。”汤景瓷仰着绯色小脸,声音细软。
“嗯。”
随着人声逐渐消失……
汤景瓷踮脚,主动圈住他的脖子,精准得吻住他的唇。
男人的唇,削薄,柔软。
却热度烫人。
她学着乔西延以往的样子,去撬开他紧闭的唇缝,她动作稍显生涩,却分外磨人。
夜色深沉,哪个男人都受不住这样的撩拨,他一个反身,直接将人压在了车子上,身子紧紧贴着。
潮热的气息互相纠缠厮磨着,夜色悄寂得像是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此起彼伏,强烈撞击着对方。
汤景瓷急促喘着,湿热的气息吹在他脸上。
如火燎原。
“去楼上吧。”
乔西延又不是傻子,这种话暗示性太强。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不是有感觉了?”汤景瓷稍微扭了下身子,“难道你打算这样回去?”
乔西延眸子深沉,低头重重咬住她的小嘴,“以后不许再画别的男人了!”
汤景瓷低低笑着,有些得意。
这个男人虽然嘴硬……
却很在乎自己。
**
此时酒店内
因为乔艾芸明天要回南江,宋风晚今晚没回寝室,而是留在酒店陪她,两人同睡一张床,严望川只能重新开了个单人间。
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原本躺下就该睡了,头疼得睡不着,想去找乔西延聊会儿天,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回应。
“送个人,怎么还把自己送丢了?”
严望川也没多想,回房后,又昏昏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五点的生物钟催着他睁开了眼。
他原想约着乔西延去晨练跑步,敲了半天门,没有回应,他这才猛地想起昨夜自己过来的时候,也是无人应答。
难不成一夜未归?
乔西延毕竟快30了,有些事情,他这个做师伯的也管不了太多,严望川换了衣服,准备搭乘电梯去酒店4楼的健身房。
不曾想电梯门一打开,就看到乔西延出现在里面。
四目相对,虽然都很冷静,但还是暗藏汹涌。
乔西延衣服有些褶皱,脖子处有点咬痕,这分明是……
“师伯!”乔西延有些窘迫,这才早上五点半,他起得未免太早了。
严望川死死盯着他白衬衫的一抹口红渍,眸色昏沉。
“师伯,这件事您别和我爸说。”现在的社会,男男女女,就算是yī_yè_qíng找乐子,发生关系也很正常,乔西延又是个正常男人,就是出去寻欢也无可厚非。
只是……
乔西延本就有点怵他,毕竟所有师伯中,就属他严望川最难缠,他侧身出了电梯,准备回房,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句:
“不和你爸说,那我要不要和你二师伯说。”
乔西延浑身僵直,“师伯,您在说什么?”
“你别忘了我是搞什么的,对颜色我很敏感,你衬衫上的口红印与昨天小瓷嘴上涂抹的是一个色号。”
“你把她送回去,就彻夜未归。”
“我不得不怀疑,你对自己师妹下手了。”
乔西延后背爬满冷汗,他未免太敏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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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现在快吓疯了……
这个师伯有点可怕,眼神太犀利。
师兄真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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